第658章 以我的命換他的命
沈若初轉過頭,看向韓逸,便聽見韓逸對著沈若初說道:“你是個女人,我們去吧。”
再說了,醫院裏頭,這麽多男人呢,總不好讓沈若初去的,沈若初看向韓逸,還想說什麽,韓逸已經跟著林懷瑾離開了。
去了裏頭,醫生給兩人抽了血,韓逸和林懷瑾等在外頭。
沒多久,醫生出來的時候,對著兩人喊道:“韓逸,進來一下。”
韓逸聽了,便知道自己的血和厲行的相符了,不多說什麽,正欲進去的時候,林懷瑾一把拉過韓逸,對著韓逸問道:“你確定,你要救他嗎?”
這麽說,還真是有意思了,韓逸巴不得弄死厲行,才能解恨了,偏偏,韓逸的血型跟厲行相符了。
韓逸看了林懷瑾一眼,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麽,轉身直接進了病房裏頭,他都答應了沈若初,無論如何,都會去救厲行的。
隻是給厲行輸血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林懷瑾蹙了蹙眉,覺得韓逸真叫人心疼。
韓逸進去之後,醫生便抽了不少的血給厲行。
沈若初一直等在外頭,等厲行手術出來,被轉到病房的時候,沈若初看著厲行被血染了的紗布,心疼的不行,這一槍,本來是該打在她的身上的,現在厲行全部替他受了。
她心裏能不難受嗎?
韓逸和林懷瑾也來了,沈若初對著韓逸和林懷瑾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守著他,等他醒了再說。”
韓逸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厲行,不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跟著林懷瑾一起離開了,到了門口,韓逸對著林懷瑾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等一會兒,萬一若初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我不在。”
厲行受了那麽重的傷,沈若初一個人守在病房裏頭,他還是不放心,沒辦法就這麽回去。
林懷瑾笑了笑,他就知道,韓逸那麽喜歡沈若初,哪怕是沈若初守著別的男人,他也沒辦法就怎麽離開的,其實沈若初哪裏會真的需要韓逸。
厲行的副官都在外頭,隻是這些話,他沒辦法和旋即,林懷瑾不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林懷瑾一走,韓逸敲了敲門,沒有推開門,便對著沈若初說道:“若初,哥就在外頭,有什麽事兒,喊我一聲就好。”
說完,韓逸走到一旁的長椅子上坐下,順手拿了雪茄,抽了起來。
沈若初看了看,黑漆的木門,沒有多說什麽,就這麽坐在床沿邊上,守著厲行,她這輩子,是注定要欠一個人的,不是韓逸,就是厲行。
看著床上的厲行,唇色慘白,眉緊緊的裹著,似乎在夢中,還是很痛苦的,或許是這傷口太疼了,沈若初低頭吻了吻厲行的唇。
她確確實實離不開厲行,是真的喜歡厲行,從一開始,厲行將她拖到車上的時候,她沒想過自己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但是厲行的那雙眼睛,卻深深的映入她的心裏。
雖然,她欠了韓逸太多了,可是還是放不下厲行的。
沈若初就這麽守著厲行,良久,沈若初開了門,韓逸正好坐在門口,正半靠著門口休息呢,聽見聲音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詢問的目光看向沈若初:“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隻要是關於沈若初的,韓逸總能反應的特別的快,哪怕是那會兒,因為厲行失血過多,給厲行輸了不少的血,他還是強撐著的,生怕沈若初有什麽需要他的地方。
沈若初看著韓逸臉色難看的模樣,對著韓逸開口:“哥,你看著這麽累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守在這兒的,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韓逸越是這樣,越是讓她覺得難受,她現在就是努力,讓自己不欠韓逸太多,可是醫生和她說過,沒有韓逸,或許厲行就沒命了。
韓逸的血,幫了大忙了。
韓逸笑著看著沈若初:“沒事兒啊,讓我再為你做點兒什麽吧?說不定以後,我就沒辦法再為你做什麽了。”
瞧著沈若初對厲行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沒希望了,以後就算是再喜歡沈若初,也隻能跟妹妹似的,守著沈若初了。
沈若初眼底起了淡淡的薄霧,點了點頭:“那你跟我一起進去,在小床上躺一會兒吧,外頭多冷啊,也沒有暖氣。”
這大冬天的,讓韓逸一個人在外頭凍著,她也過意不去,她知道,韓逸是不想讓她為難,才守在外頭的。
“好。”韓逸笑著應了一聲,跟著沈若初一起進了病房。
韓逸在小床上躺著,沈若初就這麽躺在厲行身邊,大家各懷心思的睡著了,沈若初再次醒來的時候,韓逸已經不在了,厲行就這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厲行,你沒事兒了?”沈若初驚喜的不行,對著厲行問道。
“我沒事兒了。”厲行點了點頭,那會兒韓逸醒來的時候,沈若初還沒醒,韓逸瞧著厲行沒事兒,便先離開了。
沈若初臉上的笑容漾開了:“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那會兒看著厲行昏迷,臉色難看成那個樣子,她是真的嚇壞了,生怕厲行有個好歹,她真的後悔一輩子了。
厲行看著沈若初開心的樣子,順手將沈若初給撈進懷裏頭:“我沒事兒,可是我這裏有事兒,若初,你不要再說不願意嫁給我的話,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厲行抓著沈若初的手,壓在自己的心口,他知道,韓逸對沈若初好,為沈若初,做了太多太多了,自己昏迷的時候,也是韓逸給輸血的。
可是那和感情不是一回事兒,他不想讓沈若初因為這種事情離開自己,心裏是真真的難受了。
沈若初伸手摟著厲行的脖子,心裏也不是個滋味兒,她和厲行直接經曆的太多了,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更何況,她也喜歡厲行,隻是太對不起韓逸了。
厲行伸手捧著沈若初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沈若初原本是想掙紮的,又怕碰到厲行的傷口了,不敢胡來,得任由著厲行吻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