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你來喂飽我
“若初小姐,我們也不知道沈為和方菁做的那些事情,還請若初小姐不要生氣,不要跟我們計較!”三姨太率先對著沈若初說道。
沈為做的那些事情,她們都沒有來沈家的,隻是那時候,偶爾會聽沈為和方菁吵架的時候,提那麽一兩句而已,現在沈為不在了,他們什麽都沒有了。
沈若初上前將兩個人扶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沈為不會回來了,你們也是無辜的,你們是選擇仍舊住在沈家,還是嫁人,我都隨你們。”
這房子會成為她的,住上陳伶和三姨太,倒是還住的下的。
陳伶和三姨太對看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開口:“我們就住在這兒,哪兒都不去了,謝謝若初小姐!”
他們這個年紀了,如今改嫁,還怎麽改嫁,能夠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就好了,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奢求,以前沈為在的時候,為了利益還可以爭一爭的。
現在沒有任何的利益的了,她們也沒有什麽好爭的。
“行,那你們就住在這兒吧。”沈若初對著兩人回道,看著這個家裏,原本是她從小住慣的地方,如今看著卻陌生的很,還不如厲行的別館。
沈若初不再多說什麽,跟著厲行一起離開了,陳伶和三姨太看著沈若初的背影,三姨太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對著陳伶開口:“太太,我以後就和你,還有子洋一起生活,我會把子洋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的。”
如今有陳伶和子洋相依為命,別的也不奢求了,其實在這個家裏爭了一輩子的,今天看到沈為落得那個下場,開始是害怕的,後來更多的是覺得解氣。
太解氣了,沈為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人看過,在這個家裏爭來爭去的,受過太多的委屈了,想想那些日子,隻有痛苦,沒有喜樂。
沈為被帶走了,也回不來了,按理說,他們該傷心的,她卻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沈若初跟著厲行一起離開,坐在車子上,沈若初靠著厲行的肩膀,眼淚就這麽不由自主的留下來了,厲行一把拉過沈若初,坐在自己的tui上,沈若初就這麽摟著厲行的脖子,低低的哭著。
這個仇,足足等了十多年,才報了,心裏的感覺是無法言喻的。
“厲行,我外祖和阿媽終於可以安息了。”沈若初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厲行說道,厲行不住的點頭,微微紅了眼眶,旁人是不理解沈若初的,他是能夠完全理解的。
“若初,一切都過去了,你阿媽和外祖,也不希望看到你難過,別再傷心了。”厲行小聲哄著沈若初,手不停的輕撫著沈若初的後背。
他知道沈若初需要一個過程,沈若初沒有說話,反而將厲行給摟的更緊了,仇報了,從今往後,她就隻有厲行一個人了,所以她不願意住在沈家,而是跟著厲行一起回別館。
車子開得很快,到了別館的時候,厲行就這麽直接抱著沈若初下了車,進了洋樓,上了樓,將沈若初放下的時候,順手將沈若初摟進懷裏頭。
難得的厲行沒有胡來,就這麽靜靜的抱著沈若初對著沈若初輕聲說道:“初兒,睡一會兒吧,我守著你!”
這些天,沈若初為了沈為的事情,應該是沒有睡好的,他跟警察署打過招呼了,對於沈為和方菁那對賤人,不要客氣。
他們這次關進去,應該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沈若初就這麽縮在厲行的懷裏頭,猶如小貓兒一樣,實在是叫厲行心疼的不行,當初他說自己要給沈若初報仇,沈若初不允,非得自己來。
如今總算是等到這麽一天了,沈若初摟著厲行的腰,沉沉的睡了過去。
厲行吻了吻沈若初的額頭,同沈若初一起睡著了。
夜色漸漸濃了,沈若初再次醒來的時候,厲行正在睜大眼睛看著沈若初,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讓沈若初對厲行更加的依賴的,仰起臉看著厲行:“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雖然早就和厲行猶如夫妻一樣親昵了,可是每次厲行看著她的時候,她就覺得莫名的緊張,說不上什麽感覺,厲行眼底是帶著光亮的,那種目光能將人吸進去一樣。
厲行抬手將沈若初的頭發撩到耳後,眼底帶著笑意:“我覺得你好看。”沈若初睡的倒是安穩,他在一旁確實怎麽也睡不著,這姑娘,就沒有心的。
“討厭!”沈若初忍不住對著厲行啐了句,心中是歡喜的。
每次厲行誇她好看的時候,沈若初都覺得自己是開心的時候,不等厲行說話,沈若初再次開了口:“厲行,我肚子餓了。”
從早上到現在,都夜裏了,外頭也掛了明月,她都沒有吃東西,是真真的餓了。
厲行掃了一眼身邊的沈若初,聲音略微沙啞了一些:“餓了?哥也餓了!”
厲行看著沈若初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深邃起來,正要起身的沈若初,這才明白厲行所謂的餓了,是什麽意思,一個激靈,沈若初猛然起身,也不過剛剛起來,沈若初便被厲行拉了下去,整個人壓在沈若初的身上。
“厲行,不要胡來了!”沈若初抬手推了推厲行,臉微微側開一些,這會兒子任由著厲行回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吃上東西了,她是真的餓了。
厲行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沙啞起來,唇允著沈若初的唇,含糊不清的開口:“你想喂飽我,我再喂飽你!”
說話的時候,厲行不再多說什麽,吻著沈若初的唇,一寸一寸的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歡喜,那會兒,他就一直強忍著呢,隻是看沈若初睡的太香甜了,舍不得叫醒沈若初而已。
這不是折磨到現在,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沈若初,沈若初原本還是抗拒的,一番折騰過後,隻能任由著厲行胡來著。
沈若初的手不由之主的攀上厲行的脖子,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猛然充斥著全身,沈若初微微退縮一些,厲行卻變得更加霸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