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爺囚禁
蘇映月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一個身影背對著她隱在黑霧裏,當她試圖去靠近的時候,那個背影會漸漸走遠。 “楚南郡……不要走……楚南郡……” 蘇映月雖然看不到那個人的麵容,可她就是知道那人是楚南郡。 五年中,她反複做著這個夢,在夢中她追隨著他,也被他所遺棄! “娘親!娘親救我!” 這是歡兒的聲音,蘇映月撥開那層黑霧,看到歡兒被那人夾在腋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而那人的背影依舊冰冷似鐵。 “楚南郡!”她大喊一聲。 那身影終於慢慢轉過了身,他的麵容也逐漸顯現,接著她看到一張詭異的臉,那張臉上劃著好幾個血痕。他笑著向她走來,那鼻眼那麵容那麽陌生,好像是個陌生人,但她又十分肯定那就是楚南郡。 “原來你竟是蘇映月!” 聽到這個聲音,蘇映月腦子一炸,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七爺就站在她的床前。 七爺坐到床沿上拉過蘇映月的手捧在手心,輕輕柔柔的撫摸著。 “我那個傻弟弟,愛玩女人愛胡鬧惹事,給家裏惹過很多麻煩,我雖然很頭疼,但還是願意慣著他,畢竟他還小,以後慢慢教導就是。隻是五年前,他突然死在了自己所設的私牢裏,那死狀之淒慘,現在我每每想來仍是心痛不已。當時與他一同淹死的還有一個女人,那人叫蘇映月,也就是你吧?” 蘇映月身子顫了一下,想開口卻發現嗓子幹的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 “真是無巧不成書,咱們倆這算是良緣還是惡緣呢?”七爺笑問道。 “我……沒……沒……李……李金山……”蘇映月用嘶啞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麵吐,句不成句,詞不達意。 “你想說你沒殺死我弟弟是嗎?”七爺問道。 蘇映月急忙點頭,或許是太用力了,她點了兩下頭便開始喘粗氣。 “不是你殺死他的,那就是楚南郡?”七爺又問道。 蘇映月連忙搖頭,努力張嘴道:“他自己……自己……掉……” 七爺猛地甩開蘇映月的手,眼神狠厲非常,他咬牙道:“你想說他自己掉下去的?你覺得七爺我是那麽好欺騙的?” 蘇映月隻能搖頭,她無法開口為自己和楚南郡辯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七爺相信。 李金山是自己掉下去的,而謝輕瑤為了拉他反被他拖了下去,所以那具女屍其實是謝輕瑤。 “知道我為什麽要把白水袖送到楚南郡身邊麽,為的就是當我的眼線,好讓我捉住他的把柄再扳倒他!我料準兒了一切,卻沒有料到你竟然是蘇映月,那個本應該死了的人!”七爺冷言道。 說了這些,七爺靜了一靜,再看向蘇映月,麵色已經緩和了很多。 “你說金山不是你殺的,我願意相信!”七爺說道。 一聽這話,蘇映月鬆了一口氣,可七爺又繼續說道:“既然不是你殺的,那就是楚南郡,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怎麽也得給家裏的老太太和老舅爺一個交代!” “不是……不是他……”蘇映月急道。 “月兒,你陪了我這麽幾年,應該知道我的心思。你就安心在梨園養病,等你病好了,我給你個名分!”說完,七爺再看了蘇映月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七爺這是囚禁她了!用這座宅子也用一個妾室的名分! 蘇映月心裏發急,可身邊又沒有個可以傳信兒的人,她也隻能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