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婚約
在雷蕾的訓斥以後終於都冷靜下來。她質問尹寒陽:“訂婚宴結束了?”
??他默默低著頭:“你問子棋吧。”
??一提起這個洛子棋又火冒三丈:“你把我老婆藏在你的公寓,什麽意思?”
??尹寒陽笑的古怪:“所以你破壞我的訂婚宴?”
??天呐,雷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在她的認知裏麵,城中是個很大的城市,怎麽連她躲在哪裏他都會知道。
??“尹寒陽?”洛子棋啼笑皆非:“你還怪到我頭上了,你真的打算訂婚了嗎?我去的時候賓客都走了一半了。”
??雷蕾舌橋不下。聽洛子棋繼續說下去。
??隻見他落拓不羈地走到尹寒陽跟前:“你未婚妻哭得不成樣子,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尹寒陽冰冷如霜的看著他,似有話要說又咽了回去,凝視了片刻才開口說話:“你一定要在這裏說清楚嗎?”
??洛子棋頓時心中不安,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忍住滿腔怒火:“好,這筆賬我慢慢和你算。”
??尹寒陽沒有理睬,拉起一臉懵然的雷蕾,盛氣淩人的走了出去。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帶回自己的病房。
??他的手又大又軟,握在她的手上很踏實。另一隻手穿過她的發間,雷蕾忽然醒過神來,一手將他的手打開,怒目圓瞪:“尹寒陽你幹什麽?”
??“我要和你在一起。”
??雷蕾恨不得趕緊離他十萬八千裏,一下子竄出去好:“你有病吧?”剛巧洛子棋也過來了,她挽著他的胳膊說:“你看清楚我有老公的。”
??洛子棋沾沾自喜。
??“你確定?”尹寒陽緩緩起身,欲言又止,凝視了片刻說:“你好好休息。”
??沒等雷蕾回應,他便從洛子棋的身邊走過去,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揚長而去。
??病房裏氣氛變得很複雜,雷蕾覺得他話裏有話,轉頭看著洛子棋:“你們倆到底搞什麽鬼?”
??他好像失而複得似的,緊緊抱住她:“對不起老婆,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他捧著她的臉說:“來的路上我已經給我爸打過電話了,告訴他孩子沒了。”
??又是一個謊話,雷蕾雖然心裏不高興,總比讓她假裝懷孕的好。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因為說謊而教訓洛子棋。反而如釋重負。
??看似一切歸於平靜的生活,在洛太太打來電話以後又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洛子棋沒有說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交代了一下讓她看好公司便急三火四的回了新加坡。
??不過雷蕾大概知道是洛太太和二房發生了爭執,就連邵東也被召了回去,整個煉石公司暫時由她代為管理。
??不當家不知柴米重,現在她才理解洛子棋每天的工作量,從山礦開采到財務報表,事無巨細每一樣都要經他的手,隻是簽字都會簽到手軟。
??本來不常喝咖啡的她現在也時常衝一杯來喝,嚐了才知道,總經理不在,底下的人連這點小事業做不好。
??其實是她要求太高,不知道為什麽,喝過花神咖啡館的咖啡以後,總覺得其他的都不合胃口。下了班以後,正好經過花神便進去看看她這位救命恩人。
??幾天過去了,淩梟依然帶著石膏腳,行動不便的朝她走過來,喜笑顏開地坐在她對麵,那副拐杖在他帥氣的臉龐的襯托下十分紮眼。
??“今天怎麽這麽有空?”
??雷蕾品著剛剛叫的不加糖拿鐵,說:“想來買的咖啡,有沒有好介紹?”
??“幹嘛?來捧場啊。”
??她微微點頭倒不是表示他說的對,而是環顧四周覺得是在冷清,偌大的店麵,用餐和休閑時光的人稀稀落落地分散在各個角落,不仔細看還以為沒有顧客呢。
??她笑著說:“咖啡對於我來說是外行,不過你家的很好喝,我想多買一點拿到公司去,開會的時候也能提提神。”
??他一口答應,叫了一名服務生,說了一個雷蕾都沒有聽過的名字:“全部包起來。”
??服務生走了之後雷蕾大笑:“你這是兜售嗎?全部,你不賣了?”
??他有點泄氣:“這麽好的咖啡賣的不好,幹脆送給喜歡它的人。”
??雷蕾沉思了一下,說:“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話音剛落,淩梟就說:“你教我中文那,說了那麽久一次課也沒上過。”
??聽他抱怨雷蕾也覺得不好意思,連忙答應:“好,以後下了班我就過來教你怎麽樣?”
??“一言為定?”
??成語,他竟然會說這句成語,雷蕾笑著答應:“一言為定。”
??雷蕾在花神吃過飯才回家,淩梟送她出了門,眼看著她開車走了才露出一抹獰笑。回到後麵的辦公室就把腳上的石膏拆了。
??沒想到雷蕾會來,弄得他措手不及,就連石膏戴錯了腳都沒來得及更換,幸好她沒有發覺。
??側門連接的是花神咖啡館的獨立倉庫,在淩梟的改良下又建了一座地下室,燈管昏暗不明又十分陰冷,兩扇牢不可破的鐵門下麵隻留了一個可以送放狗糧的小門。
??聽到腳步聲,裏麵的叫聲並不是狗,而是鬼哭狼嚎的人!
??他悠閑地坐在對麵的軟椅上,好像看著表演一般,讓手下的人把攪拌好的狗糧放在門口。看著他們帶著鐵鏈的手伸出來,饑不擇食地狼吞虎咽。
??淩梟打了個響指,站在身後的阿海便給他點了一支煙,他吞雲吐霧地看著那個女人滿手油漬指甲發黑的手,冷聲說道:“真不明白江少傑怎麽會折在你們兩個廢物手裏。”
??突然那隻手停下了,女人像狗一樣撓著鐵門:“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江少傑?你到底是誰?”
??“你們逃了這麽久,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裏了,蘇晴!”
??裏麵的蘇晴早已麵目全非,破爛的衣裳,幾個月沒洗的頭發上粘著殘湯剩飯的餿水,結成一塊一塊的死結。
??而另一間牢房裏的程浩,腿斷了不說,連神誌都不清醒了,給他什麽都往嘴裏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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