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拿金牌的女傭
她緊張的看向歐陽辰用焦灼的眼神求助,希望歐陽辰能站出來幫幫的慕容灝,但是歐陽辰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八個人齊齊向慕容灝揮出拳頭。
這歐陽辰怎麽這樣啊!
他還是不是慕容灝的保鏢特助了?怎麽一點都不幫著他。
但很快,夏芊芊的心就定下來了,隻見那八個人對戰慕容灝一個人,卻也打得異常辛苦,因為慕容灝拳腳不是一般的狠厲,基本被打中的,都會在地上躺上一會兒才能站起來,眾人還時不時的聽到保鏢被打趴下後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聲。
夏芊芊驚呆了,慕容灝怎麽這麽能打?
難道平時都是慕容灝對自己的保鏢手下留情了?
周嘉也懵了,沒想到,少爺的身手如此了得,而自己的保鏢看著凶狠,實際打架的時候,這麽多人連個一個拳頭都沒有落在慕容灝的身上,反而被慕容灝追著打。
是慕家給她的保鏢都是廢物,還是慕容灝太厲害了?
慕容灝將八個人一一打到在地上,但是他下手特別凶狠,
隻見那樣愛幹淨又極其潔癖的慕容灝臉上竟然沾了血跡,就連他的衣服上也有血痕,尤其是他的眼眸像刀片一樣銳利,又像魔鬼一樣冷酷嗜血,隻讓人看上一眼都是頭皮發麻的。
不久後,八個人都躺在了地上,哀鴻遍野。
此刻,打紅了眼的慕容灝將目光鎖在怔在一旁的周嘉身上,
周嘉完全驚呆住了,站著原地一動不動,渾身顫抖,連腳都站不穩,臉色慘白如鬼。
因為她是看到了地獄修羅!
慕容灝步步逼近,連帶著深邃眸底的幽暗色澤也越發的危險,冷冷的眯起。
被嚇慘了的周嘉很想逃,但此刻一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想拔都拔不動。
她絕望無助的口中喃喃有詞:“不要,不要過來……”
就在慕容灝想要揮動拳頭一拳打在她的臉上時,突然從女傭群眾竄出一個女傭,拉著周嘉就往外跑。
慕容灝哪會這麽輕易的讓這可惡的女人跑掉?
他從桌上拿起一個沉甸甸的保溫杯,猛地向周嘉砸去,保溫杯幾乎以極快的速度飛了一段直線距離後,直接砸中了周嘉的後腦勺。
“啊!!!”
周嘉慘叫一聲後,暈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女傭扶著,她肯定會將額頭重重著地。
隔著一段距離,夏芊芊都能感受到那保溫杯砸在那頭上迅猛的力道。
就算周嘉沒有顱骨骨折,頭上也好縫好幾針。
跟著周嘉一起逃竄的女傭想要扶起周嘉繼續跑,卻被慕容灝的保鏢圍住,但女傭似乎一點也不怕,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那東西四四方方的,看起來像是證件。
為首的保鏢看了證件,本來凶神惡煞的樣子瞬間收斂了起來,神情變得有些猶豫不決。
慕容灝見狀,也邁出長腿走了過去。
夏芊芊隻見慕容灝將女傭手上金牌一樣的東西拿在手上,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雙怒火熊熊燃燒的黑眸像是要將手上的東西瞪出兩個窟窿一樣,接著他氣急敗壞般將手裏的金牌憤恨的扔在地上,一張沾著血星的俊臉狠狠的瞪了那女傭一陣子,才不甘心的喊道:“收隊!”
保鏢這才讓出一條道,讓女傭帶著周嘉離開莊園。
很快,周嘉帶來的人和東西,也全都被扔了出去。
傭人保鏢一陣忙活後,整個莊園才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慕容灝已經回到了書房,夏芊芊拿來了濕毛巾,為慕容灝擦去臉上的血漬和汗水,看到自己的男人的這麽能打,但潔癖如命的他卻將自己弄得這麽髒,夏芊芊的心裏不知道是自豪好,還是心疼好。
當她擦到慕容灝的手的時候,卻發現慕容灝也受傷了,他的手臂在防禦的時候,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而且手背也受傷了,很多地方都擦破了皮,鮮血淋漓
“慕容灝,你受傷了?”
夏芊芊皺眉將慕容灝受傷的手緊握住,擔憂的目光看向他:“還流了這麽多血,疼嗎?”
說著,她已經低下頭在慕容灝手上的傷口處輕輕吹著,希望這樣可以幫助他減緩疼痛。
看著他的疼,她也會疼。
而她的舉動讓若有所思的慕容灝忽然間怔住,慕容灝坐在椅子上一動未動,隻是那雙深不見底的深邃眸子看向了夏芊芊,眸光中仿佛醞釀著讓人那以琢磨的情緒。
好半響,夏芊芊才發現他仍然沒有說話,因此心裏著急起來,再次抬頭望向慕容灝:“是不是很疼?我立刻打電話叫醫生來。”
他上次被燙傷送去兒童門診,也一直喊痛,還要她親親,吹吹,抱抱,現在在莊園了,她倒一點都不介意做這些。
但此時,站在不遠處的歐陽辰忍不住開口了:“呃,夏小姐”“總裁隻是受一點皮外傷,清理一下傷口就沒事了。”
夏芊芊一愣,清理傷口?
這點小事她也會,“慕容灝,你等一下我,我這就去拿藥箱。”
她連忙跑回臥室,找到藥箱,再次折回別墅大廳。
那速度讓歐陽辰忍不住驚歎,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不覺地看向了一直冷著一張俊臉的總裁大人……
夏芊芊開始替慕容灝清理傷口和擦手上的淤傷,她的動作有些笨拙,可是她卻非常認真仔細,甚至小心翼翼。
所以她沒有注意到,慕容灝那雙冷眸中射出的寒光。
慕容灝手上有許許多多的傷口,手背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
之前從保鏢訓練室裏將慕容灝找回來的時候,他也是以一敵八,但那時候的傷也隻是輕傷,現在顯然嚴重很多。
在他不餘餘力揍人的時候,自己也會受傷。
他也真是的,怎麽不叫其他保鏢一起幫忙打?
雖然對於慕容灝和歐陽辰來說,這些都是輕微的皮外傷,但在夏芊芊看來,是那麽觸目驚心。
夏芊芊替他上藥的時候,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心痛不已。
“慕容灝,下次帶上歐陽辰一塊打吧,你的傷口一定很疼吧!我幫你吹吹。”
她一邊包紮,一邊溫柔的吹著傷口。
慕容灝仍然保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不曾移動,甚至從看都那枚金牌之後,就一直冷著一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