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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來個將計就計

  慕容灝的聲音染著怒意,那張俊顏似笑非笑,卻森寒得令人發怵。


  “慕少,真的很抱歉,這次的事情,我代小女向夏小姐道歉。”蕭江鶴拉下臉,朝著夏芊芊笑著,“夏小姐,您就別生氣了,實在是很抱歉。”


  夏芊芊伸手拉了拉慕容灝的衣袖,“算了……”她說道,希望他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嗬。”慕容灝冷著臉冷笑一聲,這次的事情遠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這杯水如若潑在夏芊芊那張未施粉黛的白皙臉頰上,也許她會毀容,一想到這兒,慕容灝就想撕了蕭以晴!

  他伸手握住夏芊芊纖細的手腕,一言不發,冷沉著俊顏帶著她離開。


  夏芊芊知道,慕容灝動怒了,她又要花費一番功夫哄勸了。


  此次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們也都是識相的,今天的所見所聞誰都不敢說一句,誰要是說了,得罪的就不僅僅是蕭家,而是權勢滔天的慕容灝!他們也許不畏懼蕭家,但是絕對畏懼慕容灝!


  小插曲結束了,宴會還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進行。


  蕭以晴重新換了一套衣服下樓,卻看到蕭父已經站在她必經的走廊上等她,她每次做錯事,都會挨一頓罵。


  “爹地!”蕭以晴委屈的出聲。


  “混賬!”蕭江鶴氣的揚手又準備打蕭以晴,但是始終沒有打下來,他負氣的將手甩在背後。


  “爹地……那女人真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我當時隻是想教訓她一下……”


  蕭江鶴迅速打斷了蕭以晴的話語,“無論她是不是賤人,她是慕容灝的女人,你怎麽就那麽糊塗?你不是吃過慕容灝的虧嗎?你沒看到白家被慕容灝整得多慘嗎?!”


  慕容灝……提到這三個字,蕭以晴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是怕的。


  隻是剛剛在自己的地盤,而她又是家裏的小公主,所以她安逸驕傲的忘乎所以了,將之前在外麵受的委屈淡化了。


  蕭江鶴歎了一口氣,“唉,我蕭江鶴精明數十載,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糊塗的女兒!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縱然那個夏芊芊沒什麽本事,但就憑她是慕容灝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你就應該知道收斂!”


  蕭以晴一臉委屈的模樣,意識到自己做錯了,“爹地,對不起,我……”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就祈禱慕容灝別生氣吧!蕭家和白家的合作現在的根基還不穩,慕容灝一怒,蕭白家這生意也是沒辦法做下去了,這前功盡棄對我們而言損失有多大,你知道嗎?真是蠢笨不堪!”蕭江鶴怒罵著蕭以晴,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爹地,對不起……”蕭以晴被痛罵一頓後,終於有點醒悟了,她剛剛真的太得意了,以為自己綁住了白晟,打成了慕容灝給她的任務,他就不會對她怎麽樣,而且她很快就要做白氏的總裁夫人,高興得忘乎所以,差一點,這些美好的幸福就要給她作沒了。


  “你下去吧。”蕭江鶴哀歎一聲說道。


  蕭以晴走出走廊,回到宴會去找白晟。


  夏芊芊被慕容灝牽走之後,白晟又回到了心如死水的狀態。


  盡管每次她的出現都是和慕容灝秀恩愛,讓他心如刀割,但他更忍受不了視線中沒有她的存在。


  感受著悶熱的嘈雜氣氛和聽著旁人刺耳的恭維話,白晟感到一陣胸悶,就自己一個人走到陽台上呼吸新鮮空氣。


  即使是讓夏芊芊看著自己訂婚,白晟也想要看到她,這是他唯一能呆在訂婚宴裏的動力。


  現在她不在了,他卻不能找她,他寧願一個人呆著,裏麵的一切隻會讓他感到惡心。


  他茫然空洞的雙眸從漆黑的夜空中收了回來,再次厭惡的看著裏麵熱鬧祥和的一切。


  他感到無比煩悶,想要轉移視線時,忽而他就看到蕭以晴拿著一杯果汁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靠近陽台的一個角落,她沒有發現他,而他也不想讓她看到。


  於是他在黑暗中躲了起來。


  本覺得一見到她就惡心的白晟想轉移視線,但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此刻的蕭以晴有些古怪。


  隻見她有些刻意的避開聚會上的人,選了一條人少的路繞到陽台,手中的那杯果汁從頭到尾都沒有喝過一口。


  她走到了陽台的一個角落,將果汁放下,然後從身上翻出一小包東西,打開,將裏麵藥粉狀的東西倒了進去,搖晃幾下,聞了聞味道,然後心滿意足的走開了。


  不用說,她一定是在下藥。


  而且,下藥的對象也隻能是他。


  這可惡的女人,這招屢試不爽是麽?


  此刻白晟並不生氣,他正愁沒處解悶呢!

  驀地計上心頭,他打算來了個將計就計。


  他向自己的位置走去,果然,他看到桌上的賓客每個人都多了一杯剛剛蕭以晴拿在手上的鮮橙色的果汁。


  擺在他麵前的那杯,一定是被蕭以晴下過藥的。


  於是,他攔住剛想從他麵前經過的化妝師,跟她說道:“我未婚妻的妝有些花了,你去給她補個妝。”


  化妝師點頭,轉身走到蕭以晴旁邊,低聲說了什麽,然後兩人匆匆離去。


  白晟坐回了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將自己和蕭以晴的果汁給換了過來。


  然後若無其事等著她回來自食惡果。


  也許是蕭以晴的妝特別好,化妝師隨意給她刷了幾下,蕭以晴就回來了。


  她坐在白晟身邊,一臉嫵媚討好的笑,“白晟,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好歹,你也喝點東西吧。”


  白晟置若罔聞,麵無表情,似乎視她如同空氣。


  蕭以晴繼續道:“白晟,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但你也不能拿你自己的身體出氣啊,你不想我成為你的妻子我知道,但現在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你想開一點,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好你的妻子的。”


  蕭以晴在白晟的耳邊喋喋不休,白晟隻感到心中湧起陣陣燥意,但是他忍著,他要忍到等她口水幹了,自己先喝那杯果汁為止。


  蕭以晴果然不負他的期望,就說完這一通後,她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接著她繼續說道:“白晟,你不吃東西真的不行的,你這樣的話,我待會就要讓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了,看你有沒有餓出胃病。”


  “白晟,我來說點你開心的事吧,白氏集團的危機已經解除了,有了我爸爸幫助你,你的總裁之位一定會坐得比以往都要穩固……”


  白晟忍住幾乎令他抓狂的燥意,忍受著蕭以晴在他耳邊不停的說話,而蕭以晴見白晟一直坐著聽,以為自己的話夜讓他聽進去了幾分,於是更加賣力的說,直到她將整杯子的果汁都喝完了。


  這時,白晟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猛的站起來,將桌上的果汁一飲而盡,瞪大噙著怒意的眼睛,低聲吼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完,他就獨自一人離開了宴會,宴會在酒店八樓,他回到了九樓的房間裏,他刻意沒有鎖門,等著蕭以晴自己送上門來。


  ……


  在回去的車裏,夏芊芊溫柔的為慕容灝塗上燙傷藥,略帶歉意的說道:“宴會真是我們的大忌,上次回你家,我害你被燙傷了背,現在又害你被燙傷了手,以後我們還是少去宴會了。”


  慕容灝寵溺的將小女人抱過來,“有我在,你怕什麽?”


  “可是,我不想你受傷啊。”


  “不是有你心疼有你哄著嗎?”慕容灝溫柔的笑著刮了刮夏芊芊的鼻梁。


  見慕容灝的心情似乎還好,夏芊芊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次的事,你不會追究吧?畢竟我們聯手把她教訓了一頓。”


  但慕容灝的眼睛卻變得銳利起來,“你和那小白臉是怎麽回事?”


  夏芊芊知道慕容灝遲早會問到這個問題,之前她猶豫著要不要將白晟調查蕭以晴的事給他看,但是,她不知道這個時機對不對,她還要再想想,畢竟白晟情況都還不穩定。


  “我和他真的是在洗手間門口遇到,說了兩句話而已。”夏芊芊強裝鎮定的答道。


  “說了什麽?”慕容灝不悅的道。


  “他說他不想娶蕭以晴,我就勸他不如跟蕭以晴試試看,然後他看起來很失望……”她道現在都忘不了白晟那失望憂傷的樣子。


  “就這樣而已?”慕容灝湊近一張俊臉逼問。


  “嗯,之後我走出來,就遇到蕭以晴,我們互相對罵了一陣子,然後你就來了。”夏芊芊托起他受傷的手,“你看你,總是為了我受傷。”


  “是啊,好痛啊,你再給我吹吹。”自從上次後,他也學會了恃傷撒嬌。


  “好,我給你吹,這次的事就算了啊。”說完她就勤快的吹起來。


  慕容灝沉吟了一會兒,剛想說什麽,但被夏芊芊截住:“bingo,太遲了,我已經吹了,沒得商量啦,哈哈。”


  慕容灝鬱悶,著小女人什麽時候學得跟他一樣霸道了,看在她吹得這麽認真的溫柔的份上,就依了她吧。


  ……


  喝完果汁沒多久後,蕭以晴便感到身體生出陣陣燥意,她的心疑惑起來。


  怎麽回事,藥明明是下在了白晟的果汁裏,怎麽會被自己喝了?難道也有人給自己下藥?

  管不了這麽多了,現在她急需要做的就是找到白晟,把藥給解了,不知道他喝的果汁裏有沒有藥,但現在也隻能賭一把了。


  她有些踉蹌的向九樓白晟的房間走去,她感覺自己熱極了,本來深V的禮服被她扯成了平肩,白皙的膚色也變得越發紅潤誘人。


  她打開試著打開房門,發現房門一擰就開,開門後,裏麵的燈光有些暗,但浴室了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一個身材精壯的男人沐浴的身影透了出來,看到得蕭以晴口幹舌燥。


  此時她的身體已經燥熱難耐,她想進去浴室,但又怕被趕出來,於是就鑽進被窩裏,等待男人的到來。


  果然很快,男人在下半身纏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看到床上已經意識模糊,兩眼迷離的女人,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男人傾身而上,感到到一陣涼意,蕭以晴開始不安分的蠕動,她隻想要那片冰涼再靠近她,緩和她身體湧出的陣陣的燥意,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白晟,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現在的她完全聽從了本能的驅使。


  和蕭以晴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是白晟叫來的一位男公關進來,讓他來滿足蕭以晴的瘋狂。


  蕭以晴下的藥比較猛,藥效還持久,戰到了天亮,把那位男公關都累得都差點斷氣。


  白晟給了這個男公關十萬塊小費,再進去時,蕭以晴也累癱,睡著了。


  白晟取出裏麵的一個高清攝像頭,然後交給一個包裹嚴實的下屬。


  白家和蕭的家的訂婚宴要大擺三天三夜,但是到第二天中午,白晟就走了。


  他走出酒店大門,隻是一眼便看到了大門口蹲守著的不少記者和圍觀人群。


  畢竟是G市數一數二的兩大豪門聯姻訂婚。


  不少沒法進入酒店的自然就站在外麵看了,也算是目睹一番這一場聲勢浩大的訂婚宴。


  白晟唇角冷漠的微勾,一雙原本溫潤的黑眸此刻卻是那樣冷酷無情。


  白晟上車後沒多久,一個戴著口罩和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從一堆記者身邊經過。


  一個包裹突然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件袋的口子沒封,一掉到地上,就露出一張張紙片散落滿地。


  一陣大風吹來,薄薄的紙片紛紛揚揚的就飛了起來,不少紙片正好落在了酒店外看熱鬧的人群和記著麵前。


  “咦,這是什麽?”人群中有人好奇的伸手去接那些紛紛落下的紙片,滿臉好奇。


  “這好像是剛才那位先生不小心掉下的,咦,這好像都是照片呢,可是這照片中的女人怎麽這麽眼熟啊”


  有人撿起地上的紙片,看著照片中大膽果露的一對男女大聲驚呼道:“呀!這照片中的女人可不就是和酒店門前訂婚海報上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嗎?可是,這照片中的男人怎麽和海報上的長得不一樣啊?”有人好奇的驚呼道。


  “切,這你都看不出來,這明擺著是這個蕭家大小姐在外麵背著未婚夫偷吃嘛,嗤,說什麽情真意切,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亂,蕩婦,呸!”


  中年男子一臉不屑的將紙片摔倒地上,還嫌棄的吐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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