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談判失利
隻見她身上簡短的布料,將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
修長白皙的脖頸,小白領下,胸前宛如盛開的薔薇,飽滿圓潤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浮想聯翩,那腰肢細的像是盈手可握,沒有人能抵抗她的美好。
沒有被布料覆蓋的地方,都露出了雪白如瓷的肌膚。
她低著羞紅的小臉,杏眼低垂,鬢發微亂,卻絲毫不知她這副模樣有多麽撩人。
慕容灝拉著夏芊芊的手走回臥室,坐在她的床上,讓夏芊芊站在自己麵前。
他好整以暇調整了一下角度和距離,像是欣賞世界頂級名作一般欣賞著眼前的女人。
她的小臉俏麗清純,身材完美,膚白如雪,穿著情趣套裝,別有一番風味。
夏芊芊感覺他的心情不錯,提出了一個一直像一塊大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問題。
“嗯,那個,我白天的時候可以不穿出去嗎?”
“不行。”慕容灝一口回絕。
“為什麽,這樣的衣服能穿出去嗎?你不嫌丟人,我還要臉呢!”
“不行。”依舊是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夏芊芊緊咬嘴唇,“那要怎麽樣才能讓我白天不穿這些衣服?”
慕容灝把她拉近眼前,兩隻大掌禁錮著她的細腰,抬頭,勾了勾唇角,眼神邪魅的看著她。
“吻我。”
無恥!夏芊芊暗罵道,她總是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看似有選擇,其實都是按照他的意願走。
但自己除了生命,還有什麽沒有失去過?
自己的清白早就毀在這惡魔的手中了,除了自由,還有什麽好堅持的?
夏芊芊被自己的想法吵得腦子一團亂,她甩了甩腦袋,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捧起慕容灝的俊臉,冰涼柔軟的櫻唇點在他的薄唇上。
慕容灝順勢緊抱著她讓她柔軟的身軀更貼近自己,他強勢地撬開她的唇,火熱的舌鑽長驅直入不顧一切地掠奪獨屬她的芬芳。
夏芊芊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待男向下吻去她的脖頸時,她用力推開貼在自身上的男人,喘氣著氣說道:“吻完了,我以後白天都不用穿這種衣服了吧?”
“嗯,當然,以後每天晚上穿。”
“……”
什麽!夏芊芊瞪大眼睛看著他。
明知道他玩字眼耍流氓,自己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胸口氣的上下起伏。
“我,我晚上也不要穿!”
她杏眼圓睜,清澈的眸底蒙上一層水霧。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慕容灝說完,邪魅一笑,伸出長臂一把把她撈過來,讓她分腿坐在自己精實的大腿上,雙臂將她圈在懷中,緊箍著她的腰身,那溫軟香甜的氣息,刺激的他神經迅速繃緊。
夏芊芊還想掙紮,剛想說話的唇又被他輕易耗開深吻。
她就知道他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不管自己怎麽掙紮,最後還是要落入他的魔爪。
慕容灝抱著她轉身把她壓到床上,感覺渾身燥熱,黑眸燃著烈火,灼熱滾燙掃向她。
“那現在是不是晚上都不用穿了。”
她被吻的氣喘籲籲,趁他保留一絲清醒的意誌,趕緊艱難喘息問道。
“嗯,以後隻在我一個人麵前穿。”他呼吸急促,嗓音喑啞。
他才舍不得讓別人看呢,之前都是逗她的。
他就是一個獵手,善於溫水煮蛙,讓獵物一步一步淪落進他設計的圈套中。
夏芊芊還想要要更多要求時,他低下頭就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唇,像渴了幾天的沙漠旅人瘋狂地含住她的唇瓣吮吻著,燈光晃過來,落在他英俊的側臉上,燃燒起所有的欲望與癡狂。
慕容灝的熱情來得猛烈而霸道,她完全反抗不了,聲音從嘴裏出來變成曖昧的呻吟……
她的貼身衣物被他蠻橫地扯開,“滋啦”一聲成了破布片,腦中的那一點理智被他抽得一點點遠走,一雙手剛還抵禦在他的胸膛,又很快就放棄掙紮了,任由他攻城掠地。
燈光下男人精壯的身體與女人的柔軟形成最鮮明的對比。
這一刻,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溢齒而出的嬌喘,縈繞臥室。
翌日,刺眼的陽光照耀著房間內。
夏芊芊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旁邊的床位是空的,慕容灝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她動了動身子,不禁眉頭緊蹙,渾身酸痛得如同散了架一般。
她的身體就好像成為了他的玩具,可以肆意玩弄。
怪誰呢?
是怪自己一再妥協,還是怪他得寸進尺?
她仿佛找不到理由為自己這次再次被侵犯開脫,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發現自己任由他欺壓的原因卑微得可憐,就隻是為了不穿女仆製服,最後被吃幹抹淨,還隻是求得他些許的仁慈。
他允許自己隻在他一個人麵前穿,但他才是她最忌憚的啊!
她感覺渾身都不舒服,身子一冷一熱,腦袋暈暈沉沉的,她偏過頭,隻見床邊一臂之遙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小餐桌,上麵擺滿的鮮豔食物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慕容灝早上為她準備的早餐。
至少他沒有絕情的一走了之。
夏芊芊忍住渾身的酸痛感起身,吃完早餐後,腦袋仍是渾渾噩噩的,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又回到床上暈暈沉沉的睡著了。
等到慕容灝回來,隻見床上躺著的女人整個人慘白一片,沒有一絲血色,伸手想探了一下她額間的溫度,卻被燙得心頭一顫,才知道她在發嚴重的高燒。
這一次是真的生病了!
為她穿好衣服後,他暴怒的喊來了慕容家的專用醫生,整個別墅都被震動了。
凡是伺候的慕容灝的醫生從來都是心驚膽戰的,但是今天生病的是一個女人,由於慕容灝的震怒,他們絲毫不敢懈怠,他們神經高度緊張忙裏忙外,但表現卻是十分訓練有素,動作沒有絲毫的慌亂。
經診斷,夏芊芊是著涼了,得了重感冒發燒了,醫生為她的後背處紮了吊針,囑咐幾句,才恭敬的離開。
醫生走後,慕容灝也沒有離開,為她看著床邊的吊瓶。
他今天下班回來,聽聞李忠一整天沒見到她,他感到奇怪,自己已經特赦了她穿女仆裝的義務,沒可能她一整天都不出現在人前,一進入她的臥室,就看到她那副慘狀……
慕容灝調了一下點滴的流速,為她掖好被子。
她小臉蒼白,一臉病容,被子下麵瘦削的身子似乎變得更加羸弱得不盈一握。
想起昨晚的瘋魔種種,完全沒有顧及她身體的承受能力不斷索取,如今這美人兒變成這樣,他是有一定責任的,一定是害她昨天瘋狂折騰自己,和昨晚被自己瘋狂折騰的結果。
他感到愧疚,不安,擔憂,還有一些……心疼。
隨著點滴緩緩流入夏芊芊的體內,她的意識稍稍恢複了一些,口中喃喃喊著“冷”,身體都在發抖哆嗦著。
慕容灝發怒,又讓人拿了幾層被子過來,為她裏裏外外蓋了好幾層被子,空調的暖氣也開著,但夏芊芊依舊是在發抖,隻是她的頭會無意識的往他的手掌處磨蹭,一下又一下,就像是一隻脆弱的小獸。
慕容灝恨不能狠狠的揪她的臉蛋,“笨蛋,傻瓜。”
他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抱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的體溫讓她冰冷的身體溫暖起來。
夏芊芊這才沒用再喊冷,反而是抱著慕容灝緊緊的,就像他是一個烤爐似的。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他伸出手將她的頭深埋在自己溫熱的肩窩,卻沒有想到這笨蛋等到身體慢慢的暖和後,即使是處於昏睡當中,卻也恢複了“活力”,竟無意識的張口就咬住他的鎖骨。
慕容灝吃痛的悶哼一聲,卻沒有一把推開她,他想讓自己的身子後退,慢慢鬆開她牙齒的鉗製,她反倒是不滿的“哼哼”起來,他楞了一下,沒好氣的瞪了一下懷中毫不知情的女人。
這女人當他的鎖骨是排骨嗎?
昏迷了一整天沒吃東西,都敢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