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蕭家的大門永遠為你而開
“夏挽,趕緊通知蕭宅那邊,以後那個女人去不要再開門,還有小魚那邊一定要好好照顧,對了,還有沈園這邊,你們也不要亂出門,我們家的安全措施是做得很好的,隻要裏麵不開門,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好吧?”白羽蓉緊張而又嚴肅的對夏挽說,夏挽點了點頭。
難道事情真的有那麽嚴重嗎?蔣梓晨真的會對小魚不利,會對跟蕭瑟騰有關的人都不利嗎?子言啊子言,你再不回來,你回來可就見不到我了。夏挽有些絕望的想。
傑西卡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想和歐陽誌遠在一起,不過不會強迫他,而是要慢慢了解他,王進突然覺得女兒懂事了,同意了女兒的說法,並且同意女兒和歐陽誌遠一起去上學。
“你就不擔心他在學校被人拐跑?”子言調侃,傑西卡攤手:“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永遠都不是我的,我根本不care。”傑西卡的說法讓眾人大跌眼鏡,最驚訝的莫過於蕭瑟騰和王進。
“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幸福。”蕭瑟騰伸出了手,傑西卡衝蕭瑟騰點了點頭,也伸出了手:“對不起,為難你了。”
“我的榮幸。”蕭瑟騰微微一笑。
“別說了,我們該回去了,那個,王老板,傑西卡大婚你放心我們都會來的,不過我月底也要辦婚禮,您可一定要到。”子言對王進說,王進拍了拍子言的肩膀:“大侄子的婚禮一定會去。”
“那我就恭候你了。”子言說,這時候明琪又跟王進說了一遍自己的女兒月底大婚,王進有些糊塗,難不成明琪的兒子和女兒同一天大婚,管他的,先答應再說。
在王進的親自護送下,一行人來到了機場,子言,蕭瑟騰和明琪一路,歐陽誌遠和傑西卡一路,眾人擁抱,揮別,來時六個人,去時卻是王進獨自一人,於這一刻他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老了。
得知蕭瑟騰將要回來的消息,白羽蓉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離婚,離婚協議和結婚證她都準備好了,隻等蕭瑟騰出現,便和蕭瑟騰去民政局離婚,這一次,前所未有的堅決,因為這一次,是他寄給自己的離婚協議書。
夏挽見白羽蓉一整天都鬱鬱寡歡的,便問白羽蓉出了什麽事,白羽蓉聳了聳肩:“要離婚了,第一次離婚,還有點好奇。”
“為什麽呀?你們不能好好溝通一下嗎?念騰都能開口叫爸爸了,你跟我說過在婚姻裏不要衝動,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夏挽非常的不理解,明明兩個人都深愛著對方,為什麽還要離婚。
“夏挽,我和你不一樣,離婚協議書,你知道,是他寄給我的。”白羽蓉咬了咬唇,看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那上麵蕭瑟騰三個字那樣醒目,那般傷人。
“小蓉,你一定要想清楚,不然離了婚,再要後悔就來不及了。”夏挽不斷的勸告,和子言結婚後,才發現婚姻和戀愛的差距竟然那樣大,在愛情裏可以任性,任意妄為,但在婚姻裏,一定要懂得放低自己。
“我想清楚了,夏挽。”白羽蓉轉頭看著夏挽,兩人的對話剛好被路過的蘇雁予的母親聽到了,蘇雁予的母親走了進來:“孩子,我聽到你們兩說話了,你可要想清楚,如果沒有孩子,可以離婚,可有了孩子,離婚了,孩子可怎麽辦?”
白羽蓉陷入了艱難的抉擇,她的思維和想法矛盾極了,她的一隻腳拚命的想邁出去,可另一隻腳卻如同定了釘子一般,根本邁不開。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蕭瑟騰剛下飛機,就被幾個警察給帶走了,子言衝了上去問為什麽,對方一點麵子都不給,隻說了一句:“你聽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有什麽事警察局見。”
“警察同誌,我會跟你們走的,我跟我朋友交代兩句,行嗎?”蕭瑟騰知道這件事一定跟蘇雁予有關,那天的記憶在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他真希望當時的自己不僅身體麻痹,大腦也是麻痹的,可事實是他的大腦卻一如既往的清醒,甚至身體的感覺都那麽清晰。
“子言,錄音筆在我的床頭櫃,鑰匙隻有白羽蓉有,盡量搜集蔣梓晨的犯罪證據,我沒事的。”蕭瑟騰交代清楚後便跟著警察離開了。
機場的某個角落,一個戴著絲巾和墨鏡的女人嘴角帶著笑意。
夏挽正要出門,就見到了子言,子言輕輕的抱了抱夏挽,就問白羽蓉在哪兒,夏挽卻告訴他白羽蓉去找蕭瑟騰了。
“什麽?”子言驚呼。
“她知道你們今天到,便說去蕭宅等蕭少,既然離婚協議已經遞到她手裏了,再不和蕭瑟騰去辦理離婚,她就違法了。”夏挽解釋,接過子言的包和外套。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鬧脾氣。”子言甩了甩手,便朝門外奔去,夏挽有些莫名,追出去的時候,子言的車已經開走了,夏挽跺了跺腳,什麽情況嘛!
白羽蓉的車一路狂奔,越靠近蕭宅,心裏越是慌張,蕭瑟騰,難道真的就這樣永別了嗎?你會挽留我嗎?一個個的問題在白羽蓉的腦海裏飄過,矛盾,矛盾。
子言的車一路朝蕭宅開去,隻希望能夠攔住白羽蓉,白羽蓉去蕭宅如果遇到了壞人怎麽辦?現在白羽蓉是關鍵,蕭瑟騰說的床頭櫃真的隻是床頭櫃嗎?或許是一個保險箱,又或許?
子言大腦一片混亂,為什麽一切都成了這個樣子,自己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但卻不得不接受。
去警局的途中,蕭瑟騰超乎的冷靜,就像歐陽誌遠所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隻當是命中當有此一難,這件事一過,一切都是風雨過後的晴天。
蕭宅,白羽蓉對來開門的吳嫂說自己是白羽蓉,吳嫂搖了搖頭:“對不起,無論是誰我們都不能開門的。”白羽蓉無奈,真是作繭自縛,想給夏挽打電話,又覺得對方未必信,於是回到了車裏,等著蕭瑟騰的車到。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看到一輛黑色保時捷開了過來,白羽蓉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朝自己開過來的那輛車,蕭瑟騰的車一般都不是這種類型的。
不多一會,隻見子言從車上下來,走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車窗,白羽蓉開車下來:“蕭瑟騰呢?躲起來了?他不敢直麵他所送過來的離婚協議嗎?”
“虧我這麽欣賞你,沒想到你也這麽不懂事,你跟我來。”子言拉著白羽蓉的手腕,朝大門走去,眾人見是子言回來,趕緊開門,子言卻將白羽蓉的手放在了指紋鎖上,一摁就開了。
“怎麽回事?”白羽蓉不由得開口。
“他從來沒有將你的指紋消除,蕭家的大門永遠為你白羽蓉而開。”子言喃喃,白羽蓉看著自己的大拇指,臉上是滿滿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