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用愛做陷阱
“陌鑫,你怎麽了?”白羽蓉趕緊走過去,雙手拖著陌鑫的頭不斷的搖晃著,蕭瑟騰冷冷的看著白羽蓉:“你就找了個這麽沒用的家夥嗎?”
“蕭瑟騰,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有用的男人嗎?我跟你說,你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還有,你也別打孩子的主意,孩子不是你的。”白羽蓉恨恨的說著,垂下了頭,蕭瑟騰走過去一把將白羽蓉拉起來:“你說什麽?孩子不是我的。”
“對,孩子不是你的,我跟你結婚完全是看上你的家產,看上你的身份,你非要逼我說實話,你現在滿意了嗎?”別說蕭瑟騰,就連白羽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羽蓉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氣人的能力這麽強,如果蕭瑟騰還不走,那就算她輸。
“好,很好,走,通通都走,全都離開。”蕭瑟騰重重的推了白羽蓉一把,白羽蓉倒在陌鑫的身上,蕭瑟騰推門走了出去,白羽蓉想哭,卻發現自己根本哭不出來,心裏空落落的。
陌鑫很快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隻見白羽蓉壓著自己,而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他故意閉上了眼睛,想讓這樣親近的時間能夠長一些,這時候白羽蓉慢慢站了起來。
隨後又蹲下推了推陌鑫,陌鑫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心裏卻美美的,覺得終於看到了希望。
名苑小區,歐陽誌遠靜靜的坐在窗前,難得的休閑時光,喝一杯咖啡,看著夕陽西下,放著八十年代最流行的音樂,這種感覺簡直愜意極了。
然而就像所有美好的東西一樣,美好的時光也容易被人破壞,門鈴的響聲讓歐陽誌遠不禁咒罵了一句:“每天都有事,什麽時候才能休息一下。”
憤憤然的說著,走到門口開了門,隻見站在麵前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蔣梓晨,歐陽誌遠將手上的啞鈴放在了沙發上,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隨後有些羞澀的笑道:“你怎麽來了?”
“不歡迎我嗎?”蔣梓晨微笑,兜兜轉轉才發現這個男人才是最好的,但她的心裏有另一番天地,注定不能像普通女子一樣為愛活著,這個世界上她隻愛自己,也隻能愛自己,唯有好好的愛自己,自己才不會受傷。
“歡迎,歡迎……”歐陽誌遠溫和的笑著,儼如如冬日暖陽一般,讓人覺得舒暢,一直精神緊繃的蔣梓晨在見到歐陽誌遠的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放下了所有的防備,這種感覺,自從回國後還是第一次。
“喏,剛榨的蘋果汁。”歐陽誌遠端著一個玻璃杯,杯裏裝著大半杯蘋果汁,蔣梓晨端起杯子,垂下了頭,再抬頭時,眼睛裏噙滿了淚水。
“你怎麽了?”歐陽誌遠一身灰色休閑裝坐在蔣梓晨的對麵,讓蔣梓晨想起了那些還在學校的歲月,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已經開始,就要有始有終。
“謝謝你還記得我喜歡喝鮮榨蘋果汁。”蔣梓晨端著杯子喝了一口,眼淚落在杯中,歐陽誌遠有些不知所措,拿了抽紙就給蔣梓晨擦眼淚,蔣梓晨蔣果汁放在茶幾上,伸手環抱住了歐陽誌遠,唇也貼了過去。
歐陽誌遠睜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但身體的本能讓他也伸手環抱住了蔣梓晨,沙發上,兩人滾在了一起,為對方除掉了身上所有的障礙,隻剩下喘息的聲音。
歐陽誌遠將蔣梓晨抱到了床上,兩人蓋著薄薄的絲絨被子,蔣梓晨靠在歐陽誌遠的懷裏,輕聲問:“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麽?”歐陽誌遠反問。
“怪我當時狠心拋棄你,恨我在訂婚後還要離開,恨我在你麵前對蕭瑟騰獻媚。”蔣梓晨一點也不避諱自己所做的這些事,她靜靜的看著歐陽誌遠,想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包容到底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不,怎麽會怪你呢?隻怪我沒能力保護好你,不能給你想要的,梓晨,經曆了這麽多,你還是依然想要那個嗎?”歐陽誌遠知道蔣梓晨的心大,她一直都想要成為在商界叱吒風雲的精英,想要所有的男人都誠服於自己的腳下。
蔣梓晨搖了搖頭,一臉真誠的看著歐陽誌遠:“不門外現在隻想要一個對我真心實意的男人,我不小了,我想要個孩子,想做媽媽,想過世上最平凡的生活。”
無論這句話是真是假,但歐陽誌遠卻當了真,或許是因為他知道蔣梓晨永遠都不可能變成這樣一個隻想平凡活著的女人,但這個女人在他麵前說了這番話,便足以讓他沉淪。
“我們結婚吧!”歐陽誌遠說,蔣梓晨心裏是滿滿的感動,這一次不再是假裝,她是真的被歐陽誌遠對自己的這份情意感動了,她知道自己對不起歐陽誌遠,但成功路上,總要很多墊腳石,包括愛情和男人。
“你還願意娶我嗎?”蔣梓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歐陽誌遠,歐陽隻遠點了點頭:“我願意,別說現在,就是十年後,二十年後,如果你還沒有嫁人,我都會娶你,我會一直等你。”
蔣梓晨此刻動了惻隱之心,她已經決定在未來,無論自己多麽成功,都不會再拋棄歐陽誌遠,這個男人才是那個用生命在愛自己的男人。
“你怎麽那麽傻?”蔣梓晨抱著歐陽誌遠哭了出來,歐陽誌遠輕輕拍著蔣梓晨的後背,心裏暖暖的,終於他等到了,他就知道,他和蔣梓晨的愛情會勝過一切。
歐陽誌遠沒想到蔣梓晨竟然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辦婚禮,歐陽誌遠本想著選一個好日子再結,但蔣梓晨說隻有辦了婚禮,她才會安心,歐陽誌遠說可以先領證,領了證不是更安心嗎?
“不,不要先領證,要先結婚,我要像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這個優秀的男人是我蔣梓晨的,至於結婚證,我的有些重要的證件還在國外,要回去拿太麻煩了,我們先辦婚禮行嗎?”蔣梓晨的話讓歐陽誌遠有些絕望,那種從心底蔓延的絕望徹底將他包裹。
他知道蔣梓晨又在說謊,可他沒法抗拒,這個女人說的話,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都願意去聽,甚至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