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幕後主使

  “小蓉,小心……”沈萬霞看到一個男子拿著鋼管朝自己的女兒砸過去的時候,她衝了過去。


  “夫人……”一個保鏢看見沈萬霞倒下的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自己可以檔住那一鋼管的,但她這突然的衝出來,自己完全被擾亂了。


  “媽……”白羽蓉看到母親倒下的瞬間,心像是被什麽狠狠的撞擊了一般。


  夏挽開車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幹媽倒了下去:“幹媽……”


  夏挽大喊著將車開進了院中,那些人看見車開了進來,紛紛讓開,有的人以為夏挽不可能撞過去,便沒有躲開,直到自己重重的落到地麵時才知道這不是玩笑。


  “小蓉,快扶幹媽上車……”夏挽說著打開了車門,一旁穿黑衣服的保鏢給她們擋住那些朝車砸來的鋼管。


  “白小姐,你們快走。”領頭的男子喊道,既然這些人動用武器,那也不要怪他們了。


  “砰砰砰……”隻聽見幾聲槍響,幾個領頭的人被擊斃倒在院中。


  “抓活的。”陳軍喊道,要是被蕭瑟騰知道自出了這樣的事,他陳軍在保鏢界也不要混了,現在唯一的補救方法就是找到幕後主使。


  “老大,我們殺了他們會不會出事?”一個男子看著滿地的屍體問陳軍。


  “你覺得警局會在乎這些垃圾的生死嗎?他們早就該死了。”陳軍表情嚴肅,竟然有人還惹到他的頭上了。


  陳軍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早在幾年前就自己開設了極速保鏢培訓班,手下帶出來的人,哪一個不是能獨當一麵,就算是黑老大都要給他幾分薄麵,這些小嘍嘍看來都是玩命的。


  “師父,隻抓到一個。”回來的人手上壓著一個瘸著腿的男子,該男子正是臉上有一道長疤痕的大楞。


  “你們,你們私自攜帶槍支,是違法的。”大楞看著滿地躺著的兄弟,平日殺人打人並不覺得別人會有多難受,此刻看見自己的兄弟躺在血泊中,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個人,也有人的感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這是陳門的規矩。”陳軍擦了擦槍,遞給了身後的男子。


  “陳門?難道你們就是……”大楞徹底驚呆了,他怎麽也不可能想到會有人能請得動陳門的當家人陳軍出山,還以為陳門一夜消失是去了其他國家或者各自回老家了。


  “看來你還不傻嘛!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誰是幕後主使,不然……”陳軍的嘴角扯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大楞看得心驚膽顫。


  “我……我們做這一行,您知道不能說出幕後主使人的名字的,不然在江湖上再無立足之地。”大楞還在進行最後的掙紮。


  “是嗎?既然在江湖上無法立足,那就和你的兄弟們去地域立足。”陳軍說著以獵豹般的速度從助手手上拿了槍對準大楞另一隻膝蓋就是一槍。


  “啊……”隻聽大楞一聲大喊,腿上血肉模糊。


  “我想如果不送你去醫院,你這輩子應該都站不起來了,到時候做個乞兒也還不錯,隻是不知道到時候丐幫會不會給你立足之地。”陳軍吹了吹槍口。


  “陳哥,陳哥,我該死,我該死……求您給兄弟一條活路吧!”大楞懇求道,和命比起來,供出幕後主使算什麽。


  “是白小姐……”大楞說著,陳軍皺了皺眉,狠狠的在他的胸口踢了一腳。、


  “臨死還不肯說實話,難道白小姐會找人來害自己的母親嗎?”


  “不不不,是白曉雪,白昊天的千金白大小姐……”大楞急忙解釋,雖然不清楚白家的事情,但誰都知道白家除了白曉雪還有一個白小姐,


  “白曉雪,又是她。”陳軍憤怒的捏緊了拳頭,轉頭看了大楞一眼:“送他去醫院。”


  蕭瑟騰的婚禮結束後曾近找陳軍說過一次話,說是化妝間有人進去搞破壞,差點整場婚禮就因為婚紗被毀而成笑話。


  陳軍找了看化妝間的兩個兄弟一問才知道一整天隻有白曉雪一個外人進去過。


  “她說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們才讓她進去的。”兩人解釋,盡管陳軍知道這不是兩人的錯,也是情有可原,可他還是在給兩個人一些安家費後把兩個人開除了。


  沒想到這次又是白曉雪,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麽,白曉雪還真以為這世上沒有人能治得住她了。


  醫院,夏挽緊緊的握著白羽蓉的手,白羽蓉已經快要崩潰了,她不斷的問夏挽:“你說我是不是禍水,我媽生了我後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現在又因為我出了事。”


  “不不不,你不是禍水,這都是白家搞的鬼,你要堅強一些,要把白家打敗,奪回本該屬於你的一切。”


  “不,不,我一定不是白家的人,白家是我的仇人,仇人……”白羽蓉泣不成聲。


  想起自己從獄中出來後發生的每一件事,白曉雪搶了自己的男友,白母害得自己的母親差點喪命,婚禮上白曉雪故意破壞,現在又讓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醫生……我媽怎麽樣了?”醫生剛出來,白羽蓉就迎了上去。


  “病人沒什麽大礙,隻是老人家被這重重一擊,可能胳膊要一個多月才能恢複了。”白羽蓉向醫生道了謝,便朝病房走去。


  那一鋼管剛好打在沈萬霞的右臂上,現在她的右臂完全動彈不得。


  “媽,您痛不痛啊?”白羽蓉才剛開口,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你這不是廢話嗎?幹媽,您要有哪兒不舒服,您就跟我門說,我和羽蓉再難都給您辦到。”夏挽不愧是開心果,一開口,白家母女兩就破涕為笑。


  “是啊!媽,您想吃點什麽?”白羽蓉急忙擦幹了淚,母親現在已經這樣了,自己一哭,會讓母親心裏更難受。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等過了今年,也許你媽的運氣就會好起來了。”白母也開玩笑。


  “媽,都怪我。”白羽蓉垂下了頭。


  “怪你?不怪你,要怪都怪造化弄人,如果有錯,那是上天的錯,是媽媽的錯,好孩子,隻要你好好的,媽媽受再多苦都不在乎。”沈萬霞伸出左手擦去白羽蓉臉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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