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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帶“洛輕眠”適應紀家

  第二百二十章 帶“洛輕眠”適應紀家


  紀念琛放下了一天緊繃的神經,回到了家中,癱瘓在啞了的洛輕眠懷裏。她很是歡喜,一個在外堅強而自信的男人,在家中也展現出了這般柔弱的一麵。


  過了好一會兒,紀念琛看著她水靈的眼睛,開口說道:“你知道嗎,最近的那一攤子麻煩事兒,整的我可能神經衰弱了,我每天晚上睡覺時都能感受到耳朵嗡嗡作響。”


  啞巴看著他,露出了笑,但也沒有回答他是或不是。


  他繼續說道:“這樣的事情,我碰到過很多回,我們都很好的挺了過來並且繼續帶領著公司一路乘風破浪,不辜負老爺子那一輩人的努力和希望,並試圖比他們做的更好更強,無愧於他,更無愧於自己的心。”


  她點了點頭,示意紀念琛繼續說。


  紀念琛看了看天花板,那法國古典主義風格的燈飾和柱式深得他的喜歡,然後緩緩說道:“可是呀,越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某些人就越不安分,給我添麻煩。”


  “那麽你會是我的麻煩嗎?”他撫摸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頭發,還是像以前那樣子的順滑。


  女人搖了搖頭,示意她不會是麻煩。


  “你等會,我有點餓。”紀念琛走向了冰箱,拿出了兩個紅蘋果,並且用水果刀削起了皮。


  “啊!好痛!”隨著一聲輕微痛苦叫聲,隻見紀念琛的手指上流著血——他不小心削到了自己的手指,削破了一塊皮。


  看到這一幕,女人嚇壞了,她趕緊找來了棉簽、創口貼以及碘伏。在用棉簽擦去了手指上的血液之後,用棉簽沾上碘伏給傷口消毒,過了一會兒,給他貼上了創口貼。


  這一幕都被紀念琛看在眼裏,眼前的女人細心而關切地幫助他處理傷口,她的樣子是那樣的認真,也讓人心生憐惜,尤其是她的那雙清澈無暇的眼眸子,充滿了親和力。


  他情不自禁地把女人抱在了懷裏,心裏波濤起伏。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愣住了,隨後也用手環住了他寬闊的後背。


  他看著女人,苦笑著說道:“我是不是很笨很傻?”


  女人不懂他什麽意思,但是連忙搖頭。


  “我連削個蘋果都會傷到自己的手,更何況是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呢?”


  他閉上了雙眼,若有所思,隨後睜開眼睛開口:“是不是因為我這麽傻這麽笨,連一個蘋果都處理不好,你才會離開我,才會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失去了記憶。”


  “是不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他深情地問道。


  女人此時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女人,紀念琛笑了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更多的話。


  而這一切都被旁邊的月兒看在眼裏。她感到了一陣惡心,因為她知道真正的洛輕眠不在這裏,而是在主人的醫院李,但是她的身份,是絕對不會說出這件事的。


  她拉著啞巴的手,對她笑盈盈地說道:“夫人可能記憶一時間沒有恢複好,對家裏的狀況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那麽就由我來帶夫人熟悉熟悉家裏的環境吧。”


  她點了點頭,跟著月兒一起走。


  “這裏一共有三個廚房,分別是日常菜廚房,西式餐點以及烤麵包廚房以及紀念琛先生喜歡而單獨設區的湘菜廚房。我們平時做早餐是在西式餐點廚房,中午紀先生一般在公司吃,所以我們使用的是日常菜廚房。”


  “而到了晚上紀先生回來之後,我們就會使用湘菜廚房裏麵的新鮮食材做出一些好吃的東西。順帶一提,夫人你也要適應好湘菜喲,不要被湘菜的辣味給嚇到了。”


  啞巴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來到了浴室,月兒說道:“房子裏一共有兩個浴室,分別是主臥浴室和客廳旁的浴室,主臥浴室也就是給夫人和紀先生使用的,而客廳旁的浴室則是我們這些傭人共同使用的。”


  然而在她們進入主臥浴室的門口碰到了一個女人,這使得月兒感到有些尷尬,不過這也是無法避開的事實。


  啞巴指了指那個女人,又指了指月兒,示意她是否也是跟月兒一樣是這個家的傭人。月兒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窘迫二字,她把啞巴拉到一旁,悄悄地貼著洛輕眠耳朵說道:“這個就說來話長啦。”


  “簡單的來說她個是小三的朋友,她剛從國外回來,找蘇雨沁敘舊,但是蘇雨沁幾天前不知道什麽原因離開了,可能是去旅遊吧。而蘇雨沁呢,據管家說這是紀先生為了氣你而帶進來逢場作戲的女人,而她卻以此為機遇,試圖趕走正室。”


  啞巴聽了之後感到一陣驚訝,並用手捂住了因情緒而張開的嘴。她認為這真是不可思議。


  “所以說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你要麵對的是這樣一個情敵,哦不,小三的奪位。你要好好表現自己,不要在先生麵前輸給了她啊!”


  啞巴舉起了拳頭,眼神堅定,示意她一定會做到的。


  “其他的房間呢我就不帶夫人一一去看啦,主要的部分就這兩個:廚房和臥室,夫人平時除了去接受治療時呆在醫院,剩下的時間就是呆在臥室、客廳,偶爾來廚房幫我們搭把手。”


  “蘇雨沁不在嗎?她去哪了?”蘇雨沁的朋友問到。


  “不知道,她可能出去旅遊了,很抱歉,你正好碰上了這個時間點。”月兒抱歉地說道。


  “那好吧,你們這個臥室和客廳的裝飾裝修看上去挺氣派的,跟我去英國留學的時候所學習的浪漫主義風格很像。”她笑著說道。“我走啦,下回她回來的時候,有機會再來拜訪吧。”


  “這人怕是白留學了吧,古典主義和浪漫主義風格差異這麽大還能分不清……”月兒雖然不懂裝修,但多少知道一點,對她的話十分譏諷。


  第二天早上,紀念琛醒來吃早餐的時候發現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於是他就問管家:“我怎麽老覺得家裏麵少了什麽東西,感覺到怪怪的。”


  管家笑著回答道:“是不是少了個人?”


  “對,好像那個蘇雨沁不在。難怪我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紀念琛說道。


  “她走了,就在幾天前,或許正是因為她看到了先生跟夫人重新相聚,感情好的不行,認定自己沒有機會了,或許就走了吧。”管道如實如答。


  紀念琛點點頭,咬了一口他喜歡的奶油吐司,喝了一口牛奶之後說道:“我對她沒有感情,她也是個拾趣的人,不用我趕人,她自己走了。”


  聽了這句話之後,啞巴拿著烤麵包的手微微顫抖。


  月兒看到了啞巴這一小動作,以為是她同樣害怕紀念琛對她沒有感情,到時候會將她無情地趕走。於是笑著握住了她顫抖的手,說道:“你放心啦,那個人是肯定要走的,而你呢,可是正室,放心好了,你不會跟她一樣的。”


  啞巴聽了月兒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


  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分鍾裏,啞巴似乎心神不寧,吃了幾口烤麵包就不想再吃了。


  紀念琛也察覺到了這一幕,說道:“你怎麽了,我看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剛才的話把你給嚇到了?”


  啞巴直搖頭,表示沒有。


  月兒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給啞巴的烤麵包沾了沾辣椒醬,笑嘻嘻地遞到她嘴邊,說道:“夫人,在晚上的時候,紀先生會吃湘菜,那可是很辣的哦,為了適應那份辣,來,把這塊沾了辣椒醬的烤麵包吃了吧。”


  啞巴有點難為情,但是又在月兒熱切的注視之下,勉強的將麵包吃了下去。


  這不吃不要緊,一吃就夠嗆:這是特產的小辣椒研磨而成的辣椒醬,它的辣度不是其他地區的辣椒可比擬的,也比紀念琛晚上吃的湘菜所添加的辣椒辣多了。


  啞巴感到喉嚨一陣火辣,嘴巴也辣得不行,急忙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


  紀念琛看了這一幕趕忙說道:“不要緊吧?”轉而對月兒說道:“她還在進行治療呢,不要跟她吃這麽辣的東西,可能會影響她的恢複的。”


  “啊,對不起,這是我的過失,我的出發點隻是讓她適應以後的湘菜的辣度。”月兒趕忙道歉。


  紀念琛聽了月兒的解釋,也沒有再怪罪於她,隻是撫摸著啞巴的背,示意她過一會兒就不辣了。


  不過在月兒的心裏,那簡直一個爽字了得?既有足夠的理由讓她吃這樣的辣椒醬,又能給這個假洛輕眠一些顏色看看,既讓人發笑也讓人解氣。


  月兒捂住了嘴在一旁看著辣到不行的啞巴,說不了話又不停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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