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針鋒相對
見情況不對,我隨口問道:“怎麽了馬先生?”
馬昊苦著臉說道:“蘇總,新鑫集團又打電話了。”
“那就接吧,打開免提。”
馬昊劃過接聽鍵,打開免提,客氣的問道:“喂,你好,哪位?”
“馬總,這麽快就忘了老朋友了嗎?”裏麵傳來男子的聲音,聲音裏麵透露著一股傲氣。
“哦,有什麽事嗎?”馬昊應付著。
“怎麽,馬總不願意跟我談嗎?那就跟我的兄弟談唄,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等著你。”男子不屑的說道,一副吃定了馬昊的感覺。
馬昊氣的拳頭都捏在一起了,看的出來,他不願跟這個人交流。
不過,這件事還不能這樣拖著。我示意馬昊問清楚對方的意思,然後再尋找解決之法。
“說吧,你究竟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說了,我給你融資,要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共同發展公交公司,就這麽簡單,馬總就不願意考慮一下嗎?”
馬昊看了看我,說道:“我已經找到合作夥伴了,不需要你的融資。”
“哦,是嗎?那帶出來給我看看。我倒是想知道誰有這麽大膽子,敢跟我搶生意。”男子很是霸氣的說道,似乎在他的眼裏,什麽都不值一提。
“好啊。摩天大樓二十七層,我在這裏等你。我也想看看是什麽人,敢威脅我的合作夥伴。”馬昊還未開口,我大聲說道,氣勢毫不輸人。
“你是什麽人,敢這樣跟我說話?”電話裏麵傳來威脅的聲音:“就不怕我廢了你嗎?”
“摩天大廈,二十七層,我等你。”我再次重複道,隨即掛了電話。
馬昊有些迷茫的看著我,問道:“蘇總,你真的要得罪他嗎?自從他來到煙和市,收購這個,融資那個,全部都是鐵手腕,不但有很雄厚的資金實力,還有強大的背景。”
“別怕,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我看了看鬱芳,她在這裏,我放心。順便看一下這摩天大樓談判基地有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可靠。
飯菜已經上桌,馬昊顯得有些害怕,一會兒望望窗外,一會兒看看我們,似乎有話要說又憋了回去,焦急的等待著。
我和鬱芳就顯得雲淡風輕了,吃著自己喜歡的東西,哪裏顧及這許多事。一番風卷殘雲,吃的飽飽的,再喝上一杯清茶,那叫一個爽快。
“馬先生,你這吃也不吃,喝也不喝,是不是害怕一會兒我們不能應付。”我直接了當的問道,我理解馬昊現在的心情,的確,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沒有幾個人會穩如泰山,穩如泰山的那些人都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蘇總,不瞞你說。”馬昊說道:“我真的有些害怕,你不知道新鑫集團的實力,與他們這樣子撕破臉皮不是一件很好的事。”
“怎麽?難道這個新鑫集團比金色年華還要厲害?”我疑惑的問道。
馬昊思考了一會兒,回道:“那倒沒有。畢竟金色年華也在煙和市存在很多年了,不像新鑫集團這樣短暫。”
“那你害怕什麽?你還記得我讓你散播的消息嗎?我這次來就是想將金色年華打垮,還會怕一個剛冒出來的新鑫集團。”我不屑的說道。
馬昊愣了下,一句話也沒說,目光又移到窗外。
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門被狠狠的推開,三個身強體壯的男子闖了進來,門口的服務員嚇得小臉煞白,連忙跑了出去。
“馬昊,你他媽也太給臉不要臉了吧,我家老大跟你好好商量,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背著我家老大跟別人合夥,我看你小子是找死。”
為首的男子戴著一條拇指粗的金色項鏈,氣勢洶洶的說道。隨即整個人撲了上來,摁住馬昊揮出了拳頭。
當此時情況緊急,鬱芳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見一根鐵鎖拴住了男子的手臂,接著往後一拉,男子便倒在地上。男子還未來得及起身,卻見一隻身穿黑色鞋子的腳踩在他的臉上。
緊接著是一道極具威脅性的聲音:“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就敢來鬧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我饒有興趣的循聲看去,隻見一個手裏拿著鐵鏈,身著一身黑色的男子站在我們麵前,腳底下踩著新鑫的走狗,可謂是霸氣側漏。
“幾位貴客,讓您們受驚了,今天的所有費用我們全免,另外送您們一瓶法國莊園的紅酒,還請你們見諒。”方才領我們進來的服務員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們換了個包廂,要了壺茶,擺好局麵之後,我對馬昊說道:“馬先生,直接約他們老大過來好好談談,今天必須搞定所有的事,不然會耽誤大事的。”
“好。”
馬昊這下顯得自信多了,撥通對方的電話,直接說道:“要談你自己來跟我談,不然就算了。我就在摩天大樓等你,半小時不到,我們便走了。”
大約五六分鍾以後,門緩緩打開,服務員率先走了進來,客氣的說道:“你好,門外有你們的客人。”
“讓他進來。”
服務員退了出去,立刻進來一個渾身名牌的男子,一副暴發戶的打扮,頭發還染成了金黃色。看年齡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不知道是何人物。
“馬先生,您架子可真夠大的呀,我爸請你這麽多次了,你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呀,而且還這麽大的譜。我今天倒是來看看,你這幾天找了個什麽貨色充當自己的靠山。”
黃毛小子一來就是出言不遜,懟著馬昊就是一頓指責,馬昊戰戰兢兢的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子氣概,也讓我懷疑,這樣的人是怎樣走到今天的。
不過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不能退縮,現在不出手更待何時。現在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哪裏來的野狗,在這裏狂吠。”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黃毛小子回過身來,手指著我說道,臉色十分難看,好像受了多大的侮辱一樣。
“哪裏來的野狗,在這裏狂吠。”我重複了一遍,黃毛小子氣的伸出了手,懸在半空,又用手指指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有本事跟我出去。”
“走呀。帶路。”我站起身來,沒有一絲含糊。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