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箭雙雕
“小家夥,你這是做什麽?”林溪淡淡問道,雙手環抱露出敵意。
“不做什麽,既然冒犯了蘇小姐,理當賠罪才是。我這裏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就把這個家夥給你們吧,以表我的歉意。”小女孩將男子提著朝我們走來。
在距離一米的地方停下,推到我們麵前,說道:“蘇小姐,今天不好意思,咱們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抱拳拱手,便向樓上走去,我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別看了,早就走了。”林溪提示道,小女孩已不見人影,而我還在思考她說的蘇小姐三個字。
“趙立山?”我盯著男子問道。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趙立山顯得有些驚訝。
我並不機會他的問題,直接問道:“說說你的來意吧。”
“為什麽要告訴你們?”趙立山饒有意味的答道。
“你不就是為了來殺我的嘛,難道連我都不認識。”我繼續說道:“聽聞你在東南亞很有勢力,不過這裏可不是東南亞。莫不是想將這裏作為自己最後的歸宿吧。”
“你是蘇寧?”
“如假包換。”
“嗬,真是踏破鐵鞋,得來全不費工夫。”趙立山興奮的說道,話音剛落,整個人便朝我撲來,手中亮出一柄明晃晃的利刃。
人還未到,便聽見“砰”的一聲,趙立山徑直向後飛去,林溪出現在我的麵前,微笑著說道:“就這點手段,怕是還不夠吧。”
趙立山站起身來,象征性拍拍衣服,說道:“那要試試才知道。”
隻見他從衣服裏拿出兩個鐵做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套在手上,整個是純黑色的,鋒利無比。
“呦,還戴了個鐵夾子,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來,”林溪從兜裏掏出一根甩棍,也是純黑色的,我們向後退了些,留給他們一個足夠大的場地。
趙立山一出手就是殺招,鋒利的鐵夾子在林溪的各個要害處飛過,可是每一次林溪都能順利躲過,而他手裏的甩棍不時便打在趙立山的身上。
不知道重不重,甩棍都變得有些彎曲。這可不是市麵上的那些廉價貨,而是精鋼製作的,就是旁邊這樣的紅木椅子,一下也能打斷。
可是現在,趙立山竟然一聲不吭,手裏的鐵夾子更加凶猛,有一種同歸於盡的趨勢。林溪哪裏肯讓他得手,不停的閃躲,時不時再給他一擊。
“你是誰?竟然能克我的鐵指?”趙立山突然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問道。
林溪頓了頓,將手裏的甩棍扔在地上:“什麽鐵指,不就是一副鐵夾子嘛,有什麽大不了的。我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鐵指。”
林溪說罷,指如彎鉤,快速朝趙立山而去,速度之快,力度之強,遠非趙立山能夠阻擋。情急之下,趙立山將手中鐵夾子橫在麵前。
林溪倒也直接,兩根指頭直接抓住鐵夾子,手上青筋暴起,鐵夾子被抓的彎曲,而趙立山的手也沁出鮮血,皮膚表麵被劃破,都能看見發白的肉。
“疼,疼。”趙立山臉都白了,手指頭不停的顫抖著,哪裏還有力氣反抗。
“這叫鐵手指,記住了嗎?”林溪盯著趙立山,一臉不屑之意。
“記住了,記住了。”趙立山度日如年一般,額頭的汗漬留個不停,身體越發抖動的厲害。
“綁起來。”林溪大聲說道,伍思雅的保安手腳還算麻利,很快將趙立山綁了起來。趙立山一個反抗,便在頭上肚子上拳腳相加。
“趙立山,現在可以說說你來的意圖了吧。”我開口問道,此刻趙立山被綁成個粽子一般。可是嘴依舊很強:“哼,要殺要刮,息聽尊便。我要是哼一聲,就不是好漢。”
“好好好,你是好漢。林溪,幫我準備一碗鹽水,一碗辣椒水,還有幾把竹簽子,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麵前的這位好漢到底有多大能耐。”我吩咐道。
林溪一揮手,那幾個保安手腳麻利的端來我需要的東西。
“先用這些竹簽子站上鹽水,給他來一個針炙。”我笑著說道,透過旁邊的鏡子,我發現自己這微笑很是滲人。
保鏢一臉狐疑,還是照做。一把竹簽子在趙立山的身上插了個遍。剛剛開始的時候,趙立山還是一臉不屑,但是竹簽子插到一半,趙立山便忍不住了。咬著牙呻吟起來。
“好,將竹簽子拔出來換上辣椒水,按原來的位置再插進去。”我繼續說道,微笑更加濃烈。
保鏢按照我說的,將竹簽子快速拔出,趙立山疼的臉都扭曲了,當竹簽子沾上辣椒水再次插入方才的地方,趙立山終於忍不住了。
“啊。停,停,我服了,我說,我說。”
“想通了嗎?那就說吧。”我拉過來一把椅子,翹了個二郎腿,坐在趙立山麵前。
“我來A市,是我家老大派我過來的,說是來這裏會有人聯係我,就是月華。”
“月華是誰?”
“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林溪解釋道。
“哦,是這樣?她說讓你做什麽嗎?”我繼續問道。
“讓…讓我對你下手。”趙立山磕磕巴巴的說道,愣了半晌,又繼續說道:“剛才她告訴我有個機會,讓我趁機下手,還留給我一張紙條,說是有危險的時候可以保我姓名。”
“紙條在哪裏?”
“給。”
趙立山掏出一張紙條,我接過來一看,上麵彎彎曲曲的字跡:蘇小姐,我也是迫於無奈,上峰有令,必須讓我幫助趙立山,我借助這個機會,既完成了上峰的指令,又將趙立山送到你的麵前。有林先生在,趙立山肯定不是對手。你有事可以問他,如果以後來東南亞,打這個電話,我肯定全力幫你。
“哦,原來是這樣?”我瞬間明白了,月華這是一箭雙雕啊。既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又將趙立山送給了我,兩全其美呀。
“你們老大是誰?”
“叫做白蠟燭,我也沒有見過。”趙立山回道:“我隻知道他身著一身白衣,是男是女我都不清楚。”
“林溪,看來也問不出什麽了,將他先關著,等我忙完了再做處理。”我吩咐道。
待趙立山走後,我忍不住說道:“這條線索又斷了,為什麽這麽多人都在針對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
“我查了許久也沒有得到什麽消息,我們小心應付,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林溪無奈的說道。
“好。那我們走吧,傲謙發來消息,說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了。”
太陽還沒有落山,我的心情卻十分沉重,總感覺無形的壓力緊緊將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