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精明的打算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你是淩威的人?”我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這些內幕消息除了一些高層人士基本不會有人知道的。再加上前麵柳夢陽一直跟我作對,除了是淩威的人似乎沒有其他的解釋。
柳夢陽看著我問道:“你覺得我應該是誰的人呢?”
當此時,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肖勁發來了短信,上麵有柳夢陽許多的信息。
我隨便挑了一些,說道:“柳夢陽,原名劉子涵,是淩氏集團一個項目部的經理,跟淩威關係密切,一度被視為心腹。來東廳學院深造,隻是為了挖掘更多的人才,當然,這也是淩威慣用的手法。”
“柳先生,看不出來,你隱藏的很深嘛,連名字都換了。”
柳夢陽愣了一下,說道:“以蘇寧姑娘的關係網,查清楚我的事不是很簡單的嘛。我叫劉子涵,也是淩氏集團的人。”
“那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什麽?是代表淩威來跟我談判嗎?”我冷聲問道。
“不是,而是我想棄暗投明。”劉子涵說出這樣一句話,著實讓我有些懵。
“劉先生,誰是暗誰是明呢?”我反問道。
“當然蘇總是明,淩威是暗了。不管淩氏集團有多大的能耐,在蘇總的高壓打擊下,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就看蘇總何時動手了。
老話說的話,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想做個俊傑,就是不知道蘇總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劉子涵說罷,一臉期待的注視著我。
“當然可以,不過我該怎麽相信你呢?”我疑惑道。
“這簡單。蘇總不是想對淩氏集團下手嘛,我可以給你內幕消息,也可以給你報告淩氏集團最近的動向,你覺得如何?”劉子涵問道。
“這是個好辦法。不過你怎麽證明呢?”
“淩氏集團在A市有大麵積的房地產,但是現在這些房地產成為他們的累贅,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蘇總有沒有興趣?”
“既然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東西,我要它有什麽用?”
“對於淩氏集團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對於蘇總來說,便可以從中小撈一筆。因為在梅西市還有一個地方需要拆遷,隻要你能拿下,這不就是一桶金嘛。”劉子涵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一邊有空房,一邊有拆遷,穩賺不賠呀。
“可以,那劉先生就先給我牽線搭橋,關於拆遷的事我去我去想辦法。”
“好。以後還請蘇總多多照顧。”
“那是自然。”
三個人吃過飯後,劉子涵便去著手他所做的事了,我和阿嵐回到學校,帶上鬱芳,回到月明樓。
現在該是讓阿嵐接觸一些事了,手底下多幾個可信任的人也是好事。
回到月明樓,第一步便是查看月明樓的資金,沒有強大的資金,怎麽可能做房地產和拆遷的事呢。
一番查找計算以後,我發現月明樓的收入極為可觀,一年下來,門麵的餐飲就能達到幾百萬,再加上後麵賭場、洗浴以及其他方便的資金,一年竟然有三四千萬的收入,這著實讓人震驚。
看來肖勁給我留下的不是一個店,而是一棵搖錢樹呀,隻要守著這家店,衣食無憂那是不用說了。但是一想起蘇家,我的心就忍不住的憤怒。
我將情況跟鬱芳說了一下,靜等著鬱芳的回答。
鬱芳思考了半天,說道:“我覺得可行,不過我們的資金不夠。收購淩氏集團的房地產,再加上拆遷這件事,初步估計怎麽也要好幾億吧。現在月明樓的這些資金全部加在一起,勉強隻有一半。再說了這既肖先生的產業,又是這樣巨大的投資,非常冒險,應該跟肖先生打個招呼吧。”
“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次找你們過來,就是初步先確定一下,既然要做,那就雷厲風行,等是等不來機會的。”我說道。
得到兩個人認同以後,我撥通了肖勁的電話,這家夥最近也不知道在哪裏,一天到晚連個電話也不打,如果不是因為忙,我肯定會去找他的。
“肖勁,你現在忙不忙?我有事跟你說。”我直接了當的說道。
“還行,我現在在非洲,你有事直說吧。”
“你在非洲幹什麽?抓鴕鳥嗎?”我調侃道。
“這邊生意上有些事,過來看看。遇到什麽事了,是不是想對淩氏集團動手了?”肖勁笑著問道。
“你怎麽知道?誰告訴你的。”說這話的時候,我看了看阿嵐和鬱芳,保不住這就是肖勁的眼線。
肖勁繼續說道:“這還用誰說嗎?你將月明樓所有的內奸都除掉了,下一步不對淩氏集團動手是不是不合情理。”
“還是你懂我呀,那我跟你說一下吧。”我將自己的計劃跟肖勁說了一下,肖勁倒是一口答應了,問道:“需要多少資金?”
“大約四五個億吧,再加上月明樓的資金,總共應該需要十個億,你看行不行?”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十個億呢,博成了是好事,可是博不成就難說了。
“可以。我直接給你十個億,月明樓的資金先不要動,以後你會用得著的。”肖勁爽快的說道。
“這麽多錢,我萬一賠了呢?”
“這還多嗎?蘇寧,跟以前的蘇家比起來,這連九牛一毛都不如,你就放心大膽的拚吧,有我給你撐腰呢。”肖勁安慰道。
我瞬間淚目,略帶哽咽的說道:“謝謝你,肖勁。”
“不用這麽客氣,我們是什麽關係,對吧。好了,一會兒給你打到卡上,我先去忙了。”
“好。”
掛了電話,阿嵐和鬱芳期待的看著我:“怎麽樣?”
我鬆了口氣,說道:“資金的問題已經搞定了,現在我們我們隻需要等劉子涵的消息了。”
“蘇寧,你覺得劉子涵會不會在騙我們?”鬱芳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管他是騙還是沒騙,我都要他臣服於我,為我做事。”我堅定的說道。
在絕對的勢力和利益麵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改換門庭,這一切,就要看我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