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些也要多買一些,我要研究下他們是用什麽材料製作的!”
俞洛妍自語著,好奇的在胭脂攤上挑來揀去!
“老板,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全都要了!”
“好嘞,姑娘稍等!”賣貨郎笑的合不攏嘴,這樣連價格也不問,張口就買這麽多貨品的顧客,可真是少見。
趙德崇滿頭大汗,終於移到胭脂攤前。
“你還要買?”
“對啊,難得出來一趟,銀子呢?”俞洛妍說著就去趙德崇腰間摸他荷包。
趙德崇眯眼看著俞洛妍,道:“你自己拎!還有這些銀兩全從你月例中扣除。”
“我知道了,小氣鬼!”俞洛妍沒好氣的嘟囔,盡管聲音很小,趙德崇還是聽在耳中。
“你說什麽?給你一次機會重說!”
“我知道了,謝爺慷慨解囊相助。”
“嗯!這還差不多。”
三人提著大包小包一直逛到太陽落山,趙德崇逛的連腳後跟都疼了,俞洛妍還意猶未盡。
回到馬車上,車夫都驚呆了,慌忙上前去接手。
馬車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車廂內都快裝不下,趙德崇隻好跟車夫一起坐在車轅處,心中隻後悔今天為什麽不帶侍從。
遭這麽老鼻子罪,這陪女人逛街,可真比上陣殺敵還累。
一番折騰後,終於回到郡王府。
馬車剛一停穩,邢羽兒遠遠的迎了上來。
“爺終於回來?怎麽這麽晚?”
“有些事耽擱了!”
“羽兒在等著爺一起用晚膳呢!”
“嗯,正好餓了!”
俞洛妍聽到邢羽兒的聲音,心中很是來火,猛一掀車簾,道:“今天謝爺親自去接我回來,還陪我逛街,還花了這麽多銀子,謝謝爺。”
邢羽兒聞言,俏臉立即轉黑,醋意滾滾的看著趙德崇。
趙德崇慌忙攔住邢羽兒香肩安撫,氣惱的瞪俞洛妍一眼,“那些銀子全從你月例中扣!”
“那也謝謝爺為洛妍先墊付!”
邢羽兒嘴唇翁動,一副馬上就要梨花帶雨壓海棠的委屈模樣,“爺不是說有公務要處理,所以晚回來嗎?原來爺說的公務就是陪姐姐逛街!”
“那個我公務正好忙完,她就順帶跟我一起回來了,途中她身子不舒服要買藥,沒帶銀子,我就給先墊上了,不是買給她的!”趙德崇心中還是邢羽兒重一些,急忙解釋。
俞洛妍抱著大包小包下車,一邊招呼人搬東西,一邊繼續道:“今天還要感謝爺,帶洛妍去雁歸樓參觀,更謝謝爺為洛妍打架,爺沒傷到吧,洛妍都擔心死爺了!”
說著故意衝趙德崇嬌憨一笑,“今天幸苦爺了,爺最好了!洛妍先告退了,羽兒妹妹,爺今天從早上退朝後,就等在坤寧殿外麵,又幫我提了一天東西,著實累壞了,你可要好好服侍爺哦!”
邢羽兒氣的的眼淚“啪嗒啪嗒”往外掉,一扭身,哭著跑開了。
趙德崇氣恨的指著俞洛妍,“你給本王等著!”
“羽兒,羽兒你聽我說···!”趙德崇急忙跟在邢羽兒後麵追去。
鈴鐺也累壞了,長呼一口氣,憂心道:“妍姐姐,這羽夫人估計又要跟你過不去了!”
“哼,她不一直都跟我過不去嗎?”
“哎,估計今晚崇郡王有的哄了!”
“哼,最好抓他滿臉花,頂著尿罐跪一夜搓衣板!”
邢羽兒又氣又醋,哭起來就沒完沒了,趙德崇哄了一夜,答應了一堆要求,才勉強哄好。
對於邢羽兒,趙德崇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被她一哭,心就軟了,根本狠不下心來。
對待俞洛妍的手段,根本不舍的用在邢羽兒身上。
翌日,晉王詔俞洛妍去書房問話。
俞洛妍如實的將這幾日,在皇宮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晉王很滿意,對她能得到這麽多嬪妃公主的喜歡,很是折服,囑咐她就這樣繼續照做即可。
出了書房,俞洛妍心中小鼓敲個不停,“九脈圖會不會就藏在書房?可是我要怎麽才能進去找,又不會被發現呢?”
“哎,算了,還是先把答應人家的東西製好再說吧!”
錦妍軒,鈴鐺,林嬤嬤,李嬤嬤站成一排,個個頭上包著頭巾,腰間係著圍裙,一副大幹一場的感覺。
“這個是賞你的,這個是賞你的,這個是你的!”
俞洛妍挑了一對金墜子,一副銀鐲子,一根白玉簪花賞給她們三人。
“謝謝妍側妃,奴婢真是真是···!”兩個嬤嬤激動的熱淚盈眶。
原本以為跟個不受寵,沒出息的主子,一輩子也沒有出頭之日,想不到還能撈到這麽貴重的賞賜。這可比她們以往侍候的任何一個主子都要大方。
“先別謝我,這些東西不是白賞給你們的,是要付出勞動的,當然勞動完了以後,還有嘉獎!”
“妍側妃要咱們幹什麽,盡管吩咐就是,咱們不怕累!”
“嗯,那就好,接下來的這些日子,大家都會比較辛苦,當然了,我會跟著你們一起幹,跟我一起喊‘我們不怕苦’!”
“我們不怕苦!”
“大點聲,我們不怕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加油!”
“我們不怕苦,我們不怕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加油!”
四人高聲喊完,感覺全身都熱血澎湃,幹勁十足。
開始分工合作,煎藥材的煎藥材,磨粉的磨粉,打膜的打膜忙活起來。
每日錦妍軒一大早,就聽見裏麵叮叮當當的,又是喊口號,又是瞎忙活的,別人都不知道到底在忙活什麽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要送給嬪妃公主們的,自然不敢有差錯,俞洛妍不敢叫其他人幫忙,每日的活都是四個人幹。
“林嬤嬤這個藥粉要在磨細一點,完後要用篩子在篩一遍,千萬別混進其它東西。”
“側妃放心吧,咱們知道!”
“哎,鈴鐺,那個花瓣要曬幹一點,潮濕會腐爛的!”
“我知道了,放心吧妍姐姐!”
“咚咚咚——!”俞洛妍自己手中不停的搗著花粉。
一抬頭,隱隱約約看見門外有個腦袋,往院子裏鬼鬼祟祟的偷窺。
“是誰?會不會又是邢羽兒派人來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