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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斷了慕容翎頭發

  慕容翎我討厭,婁翊航我更是厭惡,眼睛仍是盯著前方看,“我和你,好像更不熟了。”


  又站了一小會兒,也沒聽他們說什麽了,往邊上瞅了一眼,就看到榭昀已經走了過來。


  他走到我麵前,將手裏的糖葫蘆遞給我,“隻有一串了。”


  我接過,啃了一口,“好吧。”


  他站在我旁邊,似乎像是沒看到那兩個人似的,我望了一下慕容翎。


  “婁……婁.……”


  慕容翎不知怎的臉色驟變,驚愕地捂住了嘴,指著榭昀,想要說什麽卻說不出的樣子。


  榭昀看向婁翊航,笑道:“陵王殿下,這麽巧啊。喲,這位姑娘,是誰啊?長得挺好看啊。”


  我朝慕容翎笑了一下,應著他的話,“是長得好看啊,隻可惜啊,心如蛇蠍.……”


  慕容翎被我的話氣急,朝我走近,一隻手揚在了半空中,還有些顫抖,嘴裏吐出幾個字,“司徒若憐,你,你.……”


  我有恃無恐地看著她的手,心裏也知她是不敢對我動手的,問她:“你想打我?”


  她語塞,收回了手,看了一眼身旁一動不動的婁翊航,再次對我開口道:“你陷害綺夢,惹得侯府不安生,你還在這裏囂張?”


  對她的倒打一耙,我還真是哭笑不得,反駁道:“誰陷害誰,我想慕容小姐你,比我更加心知肚明。”


  她冷哼一聲,“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不過就是個.……”


  她剛開口的時候,我就覺手裏的劍一陣鬆動,頃刻間就被榭昀拔了出來,他揚起劍對著慕容翎發邊輕輕一挑,動作快而準,如行雲流水,我眼看著慕容翎頭發散落一大半,被劃掉了一縷,掉落地上。


  她那句話還未說完就止了嘴,被嚇得後退了幾步,臉色都白了,差一點就要倒地,被婁翊航及時扶住了。


  婁翊航憤恨地看向榭昀,臉色惶然,半天卻隻吐出一個字:“你!”


  榭昀再次揚起劍,劍鋒直對著慕容翎的臉,我生怕他作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連忙握住了他執劍的那隻手腕,開口道:“榭昀,你做什麽?”


  他含笑看著慕容翎,微微轉動了一下手裏的劍,“我這把劍,就算是劃過你的脖子,又如何?”


  “你敢!”慕容翎嚇得不輕,像個木偶一樣被婁翊航護在了身後,我雖覺榭昀做的不對,但還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婁翊航還真是對慕容翎非同一般啊,明明就是兩情相悅,彼此喜歡,怎的一個兩個還喜歡來招惹我呢?

  慕容翎已退後,榭昀卻依舊沒有收劍,在婁翊航說話後又將劍指向了他,在和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是那樣狂傲輕蔑,“陵王殿下,我為何不敢?這世上,有什麽,是我不敢的事情,嗯?”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終是看了我一眼,從我手上奪過劍鞘,收回了劍。


  “下次說話,給我注意點。小顏,我們走。”


  他輕輕牽住我的手,轉身往前走去。


  會這樣護著我的人,從來都隻有三哥,隻要三哥在我旁邊,就沒人敢說我半個不是,他手裏的劍從來都是不長眼的。


  未曾想這世上,還有第二個會這樣待我的人。


  雖然,我也覺得這樣做很不好,但是對象是慕容翎,我倒是歡喜的很,讓她總是喜歡無緣無故發瘋,遭報應是遲早的事。


  榭昀怎麽這樣輕狂?


  在南越,對待婁翊航和慕容翎,都敢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


  比之四哥,當真是……

  也是,他東方影,會怕誰?會懼誰?又有誰是他不敢得罪的?不過,看到慕容翎和婁翊航在人麵前吃虧,我這心裏還真是舒暢痛快。


  “你笑什麽?”


  身旁之人忽的駐足,開口問我。


  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想著想著竟不自覺笑了出來,頓覺尷尬,一時間不知該跟他說什麽。


  我瞧著手裏早已啃完的糖葫蘆,隻剩了下一根簽子,放到嘴裏咬了一下。


  他鬆開了手,拿出了一支簪子,就是方才四哥在的時候拿的那支。二話沒說,抬手將其輕輕戴上了我發中,我伸手摸了一下,也沒準備摘,卻被她握住了手,我驚訝,“給我這個做什麽?”


  他鬆開手,我便也下落,聽他解釋道:“昨天就要給你的,你偏不要。”


  昨天?


  那不就是他說的那個,玉冥教的那個啥,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如何受得起。


  “不要摘了,以後都戴著。”他再一次用那樣帶著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容不得我拒絕,見他如此堅定,我心道,罷了罷了,戴著就戴著吧,反正也沒什麽壞處。


  他又拉著我走,路過一個小攤時,忽的又停了下來,買了一串冰糖葫蘆,拿起就遞給我。


  我接過,心裏還是存著之前的疑惑,看他此刻笑著,又問了一遍之前的話:“你還沒跟我說,我四哥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說什麽?能說什麽?答應可以讓你嫁給我啊。”


  “你別開玩笑了。”


  四哥怎會說這樣的話?昨天還怨氣衝衝的,不,今早都是,怎麽會一下就改了想法。


  榭昀拉了一下我手腕,讓我停下,眼神朝前瞄了幾下,道:“他來了,你直接問他。”


  四哥走來,榭昀撒開了手,將劍扔給了他,還說了句話:“拿你的劍,削了慕容翎幾根頭發,不介意吧?”


  四哥笑笑,目光停在我身上,嘴上卻是在問榭昀,“她又對顏兒說什麽不好的話了?”


  榭昀回道:“是啊。”


  四哥道:“那你為何,還隻斷了她幾根發?”


  “怕見血,會髒了你的劍。”他說的風輕雲淡,仿佛那些讓人懼怕的人命和鮮血,在他眼中都是那樣不足一提。


  四哥拿著劍,靠近我,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榭昀叫我問四哥他們說了什麽,我才不敢問,昨天的氣他都還沒消,等會要是一問,又得發一陣大火了。


  他不說話,我也沉默著。


  本以為是我會沉不住氣,沒想他倒是沒走多久就開了口。


  “皇後要見你。”


  皇後?我腦子一下轉過來,隨口問道:“誰?婁翊航他母親?”


  問完便覺自己問的是廢話,難不成這裏還有第二個皇後不成,沒等四哥說什麽,我便又說道:“我不見啊。”


  四哥沒有說話,麵色好像有些變了。我生怕他會因此再生我氣,又連忙解釋道:“我本就是和你一起來玩的,又不是來和他們誰誰誰談事的,我為什麽要見他們皇宮裏的人?”


  四哥點點頭,語氣柔和,“沒事,都隨你。”


  我深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我確實是一點也不想去,昨天去了一趟侯府見安陽長公主,就鬧出了那麽一通事,這要是去皇宮見皇後,誰知道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想來四哥也是不願我去的,去了隻會讓他操更多的心,可他還是問了一下我的意見。


  不知四哥這兩天是怎麽了,有一些奇怪,回到宅子後又一個人跳到屋頂上喝起了酒,一聲不吭。


  我自認為應該要乖乖的,便就坐到院子裏看書,我有時候靜下心來,也是願意做一些平和的事的,看了會兒書,又覺坐的有些累,一個人到屋子裏寫起了字。


  我,雖然從小愛好寫字,但是字卻是不堪入目,實在是難看的緊,勉勉強強能認出個形,有時候看著連自己都覺得不舒服。


  所以每次二哥罰我抄書的時候,不僅是讓我手酸、累、費了時間,還讓我要連續幾個時辰看自己寫的字,對我的眼睛也是一種折磨。


  阿爹和娘親的字都是實打實地好看,我卻一點都沒有遺傳到,怎麽練都是醜、難看,就連一心隻有習武從不擅文的三哥,寫起來都比我要好看三分。


  我臨摹了幾首詩,剛寫完最後一個字,四哥就跳下來走進了屋子。他本是一臉懵,待看清我在做什麽時,一下子捂嘴大笑,連連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


  他不說話,隻是笑。我扔下了筆,將寫的東西揉做一團,也扔到了地上,再一次被嘲笑,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寫了。


  四哥倒是被我這麽一逗,徹底消了之前的火,願意主動同我說話了。好罷,原來、我的這些個劣處,偶爾還是有好處的。


  四哥跟我說了一下,他還沒有回二哥的信。二哥在信上說要我回去之後主動找他交代清楚和榭昀的事,包括什麽時候認識的怎麽認識的,後來在南越怎麽見麵的,都要告訴他.……還有我是什麽想法。


  萬般是想不到,皇後娘娘,沒找阿爹沒找娘親,沒找陛下,居然會去找二哥說這個事,本來還挺想回北涼的,這麽一鬧,我一點也不想回去了,其實待在這兒也挺好的。


  晚上剛準備和四哥出去,就見匆匆忙忙走來了一抹白色身影。


  四哥一見他,嘴角就揚起了笑,連忙上前,問道:“翛陽,怎麽了?”


  慕容翛陽走得急,語氣也急促,“筱蝶出事了,陪我走一趟。”


  筱蝶?


  “好。”四哥連忙應了他,隨即又轉頭對我叮囑道:“顏兒,你好好待在屋裏,不要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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