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眾懵逼
待落在天山門上後。
“你可算回來了,我也該離去了。”
分身衣上清淡然起身,抬手從虛空內取出一團金色光團,待交給琴時越後,不等琴時越回答,身影淡化而去。
琴時越對此也沒多言,望著手中一團金色的天道宮殿,稍後便詢問一下日遊一眾,問他們有誰願意走天道功德成聖的路子。
若是願意。
姑且把這數百萬的天道功德交予其。
而且分身著急走,所共享過來的記憶,太清好像再催分身歸於道教,不管他們整什麽幺蛾子。
縱然發現衣上清乃他分身又如何?大不了離開道教,再前往玄域州人族。
琴時越把天道功德收入虛空內,看著雲衣,戰聞,仙末三者,淡然一笑,道:“你們焉敢毀我山門,既然來了,想必是做好足夠的準備。”
“見汝等三者陣勢,本帝已然知曉你們的打算。”
“怎地?還不動手否?”
“雲衣妹子,我們.……”戰聞說話間,雲衣抬抬手打斷了其,因為她看到琴時越的手,一隻牽著李玥仙,另一隻手竟然放在了白麒麟脖子上。
卑鄙。
哪怕說的再冠冕堂皇,可所行之事亦讓人不齒。
“玥仙,你先回太初殿。”琴時越說著,抬手輕輕一揮托著李玥仙飛往太初殿內,她在身旁,有些施展不開。
太初殿外。
李玥仙出塵的身姿緩緩落在殿外,因和琴時越纏綿數日,如今更是多了幾分韻味。
“閣下是?”日星質疑問著,可不等李玥仙回答,殿內的流兒激動喊道:“母親。”
李玥仙與流兒隔著一道金光相望,不由皆落下眼淚,滴答滴答落在玉石地板上,薑尊和端木秋戰也甚有眼色。
連忙解除陣法。
“母親。”流兒衝進出來與李玥仙相擁,母女二人默不作聲的哭泣著,李道存也從殿內走出,日星一眾亦是如此。
因為他們皆感知到了仙帝的氣息。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李道存捋著胡須老淚縱橫,他看著李玥仙和琴時越一樣,都是自家後輩,見弟子時越和流兒能與李玥仙時隔五千年有餘。
再次團圓。
他也甚是欣慰。
“拜見女帝。”陳平之出來拱手一拜。
“牧童給主母請安!”牧童雙膝跪地一拜。
李玥仙望著牧童,總感覺似曾相識,不等她詢問,牧童又道:“小童是當年道玄峰上的銀杏樹,數年前曾被老爺點化。”
“原來如此,怪不得吾感覺你的氣息很是熟悉。”李玥仙平靜一言,隔空扶起陳平之,又看向李道存:“這些年,苦了您老人家了。”
按道理,李玥仙的輩分是和虛清風同時代的,遠遠高於李道存,可誰讓李道存是琴時越的師尊,而她又是其妻子。
所以。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呸!
不對。
礙於夫君的原因。
李玥仙也隻能稱呼李道存一聲老人家,其實雲天鋒倒是和李道存同輩者。
嘛嘛嘛~此事且不言。
“哪裏。”李道存為人甚是自知。
這時,李玥仙目光巡視一遍日星,雍和,黑龍,楊子道等一眾身上,微微一笑間,日星一眾連忙拱手一拜:“拜見主母。”
李玥仙是誰?
堂堂一代女帝。
日星幾者對於她來說,也是小場麵,但感知到他們的氣息都遠勝自身,故道:“諸位不必客氣。”
“謝主母。”
隨後,李玥仙的目光落在了太陰身上,許是因女人該死的直覺.……而後日星一眾一一前往宮殿大門外。
因為他們皆感知到仙帝的氣息。
既然仙帝回來了,出於盲目的自信,不,實然乃夜遊,黑龍,雍和,天魔對琴時越實力絕對的自信。
他們也沒必要畏首畏尾。
不過,太初殿外還是留下了李玥仙,流兒,太陰三者.……太初殿內。
“不知姑娘稱呼?”
“太陰。”
“母親,您不在時,都是太陰姐姐照顧父親。”流兒無心一道。
“哦?”李玥仙眉頭一挑坐在位子上,一手寵溺的撫摸著蹲在身旁的流兒
“主母安心,屬下不曾和仙帝做個任何出格之事,望主母明鑒。”太陰連忙解釋。
流兒也意識到的方才話語的重要性,訕訕一笑,道:“對對對,這點,我也可以作證。”
“無妨。”
李玥仙雙眼打量著太陰,暗道:“這女子前凸後翹屁股大,看起來不錯。”
“夫君也一萬多歲了,若是不給其納妾,又顯得我不懂事,再者夫君陰陽之道花樣之多,也非吾一人可承受。”
“而此女,且不論身姿.……麵容……皆為上上選擇,也是時候該給夫君納妾了。”
“不然,定會有人該說吾不懂事了。”
……
天山門外,琴時越渾然不知剛剛抵達太初殿,屁股還沒坐熱的李玥仙,已經開始打算著以後的事情。
若讓其知曉。
定然會驚呼。
“娘子,瞧瞧眼前事。”
三聖壓山門,竟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我等拜見仙帝。”日星獬豸一眾在天山門下方頷首敬拜,琴時越頭也不回的朗聲道:“免了。”
“謝仙帝。”
語落。
一眾目光仙是落在白麒麟身上,見其散發著大羅巔峰的氣息,一個個露出羨慕之色,還是跟著仙帝外出好啊。
可讓他們疑惑的是,仙帝為何把手放在白麒麟脖子後麵,是有何事否?
隻見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仙帝另一隻手一把握住白麒麟左手臂,撕裂一聲,硬生生扯掉,抬手又丟給了雲衣,警告一言。
“雲衣,這是對你做錯事情的懲罰。”
日星:“(⊙_⊙)?”
獬豸:“(⊙_⊙)?”
黑龍,騰蛇,雍和,天魔一眾:“(⊙_⊙)?”
擼天的。
他們心中都疑惑,為何仙帝扯掉白麒麟手臂,亦言是對雲衣的懲罰?
神獸們很是錯愕.……不對,是懵逼中……
“閣下不必再折磨我弟弟。”雲衣喊道,凝視著白麒麟,憂傷又言:“吾知曉你不曾恢複前世記憶,一年前在古界金鑾殿中亦是偽裝。”
“可縱然如此,本聖依舊相信你。”
“因為你是我雲衣唯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