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最近市麵上出現了一種新的胭脂水粉,查不出是誰做的。所有的線索,最後到了胭脂記就沒有了。”身著藍色外袍的男子對著對麵的人恭恭敬敬的說到。
“這還需要我給你教?”聲音有些嘶啞,但是聲音確實是楊少軒的聲音。認真看去,那穿著白衣坐的筆直的畫畫的人可不就是楊少軒是誰。
“還有,那個姑娘繼續開始出診了。”聽到了這句話,本來還在認真的畫畫的楊少軒的筆立刻就停了下來。一滴紅色的墨汁剛好滴在了圖紙上,氤氳出來一種極為魅惑的感覺。那圖紙上的,赫然就是現在在擺攤看診的楚唯。
藍衣人看了看自家主子的樣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自從主子從那個破村子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個窮地方,哪怕是縣城,在賀蘭眼裏都是貧瘠的很,都是因為那個姑娘。搞得自己現在一個負責情報的,要負責打探那個臭丫頭的日常生活起居。
“恩,好,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楊少軒就擺了擺手讓賀蘭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看著畫質上的女子,楊少軒不由得露出了一副追憶的表情,楚唯,好久不見,你可還好?
自從離開楚唯家裏之後,楊少軒就不止一次的想念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所以和十八部聯係上之後,自己就又回來了,將自己的秘密基地建立在了這裏,意識方便聯係,而是為了可以距離楚唯更加的近一些。
賀蘭遠遠地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吧自己沒有說出來的那句話憋了回去。那個女人身邊有了一個男人了,來曆不明。
楊少軒的咳嗽聲不停的從房子裏傳出來,讓外邊站的的人都有些心疼。本來作為皇子哪裏需要受這種罪,要不是為了那個叫什麽楚唯的,主子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個同房丫頭了。
楊少軒一次外出的時候,無意間感染了風寒,就一直沒有診治,無論誰來勸告都不行。這下可是吧一幹下屬著急壞了,知道楊少軒情況的人趕緊漫天撒網的找楚唯,本來想直接帶過來給自家主子,奈何直接被自家主子阻攔了下來。
“要不我們今天讓主子過去,看病去吧,在這麽拖著,真的在嚴重了就麻煩了。”賀蘭旁邊一個臉上白淨的男子憂愁的問道。
賀蘭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麽勸告,若是主子自己有了想法,無論自己等人怎麽勸導都是沒有用的,還得是他親自去,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楊少軒打開了自己的衣櫥,翻出來自己最後一次在楚唯家裏的時候,楚唯給自己帶回來的衣服,重新換上,這時候才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那些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格外的紮,讓人很是不舒服。
苦笑了一聲,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楊少軒不由得感慨果然是變化太大了。以前的時候自己穿著這身衣服,到是沒有什麽感覺,怎麽現在被金貴著養了一段時間,反而接受不了了。人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將頭上的白玉發簪取下來,拿著一塊藍色的布條困住自己的頭發。楊少軒不管怎麽看,都覺得現在的樣子很是奇怪,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賀蘭看著自己麵前這個仿佛是土包子一樣的主子一下子傻眼了,自己這是看錯了嗎?這可還是自己的主子麽?
“主,主子,你這是準備幹什麽去?”冷著一張臉,楊少軒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之後,抬了抬自己的下巴,示意自己要出去。
趕緊的有人去準備了馬車,誰知大楊少軒直接一巴掌就拍了過去,“我是去看病,你這麽大架勢,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很有錢嗎?”
挨了打的男子有些委屈的嘟嘟囔囔的,“那你本來就是很有錢啊,你都沒錢的話,還有誰能算的上是有錢?”
聽著他的的聲音,楊少軒沒有忍住,直接飛起一腳踢了過去。那個人徹底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旁邊的人看著他們的互動,都很想笑,可是考慮到自己的主子,也隻好憋住。
一群大男人臉色通紅的戰成一排,情形也是格外的滑稽。
“你們好好帶著就行,讓暗中的人理我遠一些。”交代完了,楊少軒就直接走了出去,賀蘭看著他的樣子,很想提醒他,收斂一下自己的氣勢,可是因為楊少軒實在是走的太快了,賀蘭都來不及說。
楊少軒一路想著自己見了楚唯第一麵要幹什麽,可是真的遠遠地看到了楚唯的時候,楊少軒什麽想法都沒有了,隻想啊過去好好的和她坐著。問一問她近期的生活可好。
“你這是風寒入體,按著我給你開的方子去抓藥就好,按著日子吃上幾天,自然就好了。對了一定要記得在吃藥期間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楚唯的聲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喜怒哀樂,可是過來找他看病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楚大夫是真心的人好。不僅僅會給病人提示吃什麽藥比較好,有時候還會很好脾氣的給教授一些藥膳的房子。所以附近的人都很是樂意過來找楚唯看病。
“喝水。”這個病人剛剛走,看著暫時沒有人過來了,重山二話不說從籃子裏取出來了一戶熱茶放到了楚唯的麵前,親自給她倒好,遞到了楚唯的嘴邊。
二話不說,接過來就喝,果然溫度剛剛好,味道也是剛剛好,微微有些發燙的溫度恰好是楚唯最喜歡的時間。
楊少軒本來準備朝著楚唯的攤子走過去,可是看著突然有了一個和楚唯形似親密的男人,瞬間無名火起,這個男人倒是是誰,為什麽沒有人給自己說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賀蘭應該好好的回去受訓練了。
擦了擦嘴巴,楚唯趁著顯得這一會兒,將自己剛剛想到的一個藥方默寫了出來。旁邊的一個空本子撒花姑娘寫滿了病人的情況以及自己給開的藥方,這樣一來,如果出了問題也好解決。
楊少軒看著楚唯低著頭認真工作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失神,想著之前的時候,三個人住在一個房子裏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認真的。
那個時候,自己不明白,一個女人為何要這般努力,可是那日月色之下,她說了自己的理想之後,自己就明白了,這個女人,若是男兒身,定然是超重不得多的的一名大臣,可是怎麽偏偏就是女兒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