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昨天和喬書畫在一起,那不知道你們到底幹了些什麽,什麽時間說了什麽話?你可敢一一說明白?”
楚唯看上去雖然是文文弱弱的,但是真的說起來話,自然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讓人不敢直視,心裏發怵。
那個叫做安安的男子在人群裏不自覺的往後推了推,心裏有些緊張,這種事情現在讓他來說,自然很是難為他了,畢竟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怎麽可能會說得明白呢?
“我,我,嘿呀,誰能說得清楚,都是昨天的事情了,能記得住細節才怪了呢。”安安眼神飄忽,一看就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麽情況,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女聲原因,這才心甘情願的參與到這趟渾水中來,安安的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悔。
臉上的秀禾一閃而過,安安咬了咬牙,眼睛裏的恨意一閃而過,對楚唯的態度突然惡略了起來,“你這小女子,哪裏有問一個男人生活細節的問題的,很是應該好好的去學習一下女戒,不然以後嫁人都嫁不出去。”
聽到安安這句話,所有人都愣了。楚唯已經嫁出去這件事情,村子裏的人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怎麽偏偏的就是這個叫做安安的迂腐書生不知道,這怎麽看來都是很是不和情理的事情。
楚唯臉上的奇怪一閃而過,看著安安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你早晨的時候還在家裏讀書學習準備的考學,怎麽到了下午的時候就到了距離自己家裏那麽遠的荷塘上和喬書畫四會,說吧,你們到底是有什麽私情。”
楚唯眼神淡淡的,可是臉上的促狹十個人都看得明白。安安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通紅,看著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眼神徹底變了,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看得人沒來由的有些厭惡
“不要說得那麽難聽,我們起碼都是讀書人,那叫兩情相悅,讀書人。”安安有些癡呆的樣子,看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楚唯也是一個沒有忍住,臉上露出了笑意,梨渦淺淺的看,看上去格外的好看。安安從來沒有見過楚唯這樣的女子,一時間有些微微的失神,嘴裏順嘴吐露就直接說出來自己從來都曾出過家門。
眾人看著安安的神色,立馬就變了,這個人虧得自己還是個讀書人,聖人都說過了不鞥說謊,這個人居然還有臉說自己度過聖賢書,枉費了被交了那麽多的束脩。
“村長,這件事情,你必須讓喬姑娘給我們一個說法,不能因為她是你的女兒,就這麽偏袒。”村子裏自然是有和村長合不來的人,自然也不害怕和村長對著幹,當下直接就站了出來,和他唱著對手戲。
楚唯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藍巾包頭的男子,似乎是很少見到,今日倒是因為一頓飯,見到了不少從來不曾見過的人,也算是增加了自己的見識了。
村長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去,怎麽都想不到自己一向好好的教導的女兒居然會做出來這種事情來,這是繼她大小便失禁之後,給自己帶來的第二大不好的影響了,女兒果然就是個賠錢貨,還不如男孩子,起碼還能下地賺錢。
眾人的議論聲格外的嘈雜,屋子裏邊的喬書畫則是哭的一塌糊塗,有些崩潰,是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哭著衝了出來,對著所有人開始大聲哭泣。
“憑什麽,憑什麽你楚唯作惡就可以被人包庇,憑什麽你什麽都可以得到,楚唯,你就是個混蛋。你害的我成了這個樣子,我還不能報複一下了啊?還有你們全部都被楚唯這個賤女人騙了,那給你們下的藥根本就不是什麽毒藥,隻是巴豆粉罷了。”
聽著喬書畫的哭訴,本來對於這個小丫頭有些生氣的人瞬間就沒氣了,畢竟喬書畫也算是自己這些人看著長大的,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情就責怪,但是下藥這件事情確實是影響到了大家的心情。
“楚唯,到底我們是不是中毒。”一個沒有忍住,人群中的一個年輕的後生看著楚唯直接就問出來了自己的好奇。
楚唯倒是沒有反駁,沉吟了一聲之後,從自己的袖子裏將那個銀針取了出來,當真是黑色無疑,眾人看著楚唯手中的東西,等著她給大家一個說法。
“不錯,拿東西,卻是巴豆粉。”本來看著那個銀針的眾人還等著楚唯說些什麽話呢,可是聽著她直接應了下來,村民一片嘩然。
“可是那個掌勺的調味粉之中的東西混合了巴豆粉,在和一些油和肉組合到了一起,就成了比砒霜還要毒上幾分的毒藥了,所以這根銀針才會變色。”
本來都有些激動的想要衝上去把楚唯打上一頓的眾人,一聽到楚唯說的後半句話,一時間直接蔫了下去,果然還是有了毒素,怪不得會有那種情況。
“喬書畫,雖然你是為了報複我,但是沒有必要拿著大家的性命來作為賭注。”楚唯冷冷的看這喬書畫,最是討厭這何種人,以為自己知道了一些什麽事情就很了不起了,最後差點釀成大禍。
若不是今日自己湊巧過去看了一眼,自己還不知道要單上多大的責任呢。心裏的重擔總算是放下去了一半,看著喬書畫癱倒在地,楚唯什麽都沒有說,朝著村長行了行禮,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村長來評判最為有效。
村長有些失望的看著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當下極為憤怒,自己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人氣,這麽一下子被自家的寶貝女兒糟蹋了個一幹二淨。
本來想著就和麽算了的村民們被村長哪裏傳過來的一聲清涼的巴掌聲刺激到了,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喬書畫的方向。本來清秀的小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爹,你打我。”喬書畫看著那邊站著的所有的人,自己的親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不站在自己這個方向,反而是給了自己一巴掌,真是諷刺吧,這就是自己的親爹。
村長手掌有些顫抖,可是如果不用這種方法解決的話,還不知道那些人要提出來什麽辦法來給自己的姑娘折騰去,幹脆還是自己下手狠一些,起碼絕了後顧之憂,書畫啊,爹爹是在是沒有辦法啊。
喬書畫沉下了眼眸,捂著自己的臉蛋愣了一會兒,村長伸出手本來準備把她拉起來的,哪裏知道喬書畫直接躲了起來,將所有的衍射全部都收斂了起來,站起來,依然是哪個高傲如斯的喬書畫,除了臉上有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