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安以辰的再次表白
“對不起,小姐,我們隻是擔心您的安全。”保鏢硬著頭皮開口。
“那我現在有什麽危險了嗎?我的朋友就是你所說的危險?”艾小米現在很生氣。她感覺她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她的安全?嗬,老是拿她的安全當幌子,真的不煩嗎?
“這…”保鏢有些猶豫。
總不能放著安氏總裁的麵子,說我們家少爺不希望你和除他之外的男人接觸吧?
哼!艾小米其實並不想當著外人生氣,隻是奈何欺人太甚了他們!
安以辰看到這樣的情況,從容開口:“你們放心吧,艾小姐的安全我可以負責,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可以直接讓楚禦庭來找我,隻是艾小姐現在可是穿著濕衣服,楚家別墅離這並不近吧,要是生病了,你們該怎麽交代呢?”
保鏢聽著安以辰說的話,無奈隻能放行,這保證又加威脅的語氣,他們實在是招架不住。
艾小米看到保鏢讓步,冷哼了一下,然後坐上了安以辰的車。
安以辰禮貌的衝著保鏢點了一下頭,然後也坐了進去。
慕容翰一直陰沉著臉,沒有開口說話,早早的帶著蘇雨晴坐在了後車座,一向嘰嘰喳喳的蘇雨晴也出奇的安靜,沒有開口叫喊。
安以辰發動了蘭博基尼,性能極好的跑車,很快的離開了保鏢的視線。
保鏢都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麽辦。
“頭兒,少夫人生氣了,我們還追不追?”一位保鏢小心翼翼的問道。
被叫做頭兒的人,也是糾結不已,要是少爺生氣起來,他們這些人都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咬了咬牙,狠心的說:“還不快追,少夫人這就快被人拐跑了!”
“是是是!”一群黑衣保鏢瞬間動起來,紛紛上車,跟著前麵的那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
蘭博基尼內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似乎每個人都在生氣,當然生氣的從始至終隻是慕容翰兩個人而已。
慕容翰是生氣蘇雨晴這個瘋女人,竟然這麽晚了還來中心廣場,玩水,簡直就不能理解,不光這樣,還害的他濕了一身。
蘇雨晴偷偷的瞥了一眼臉色還是十分陰沉的慕容翰,忍不住苦笑起來,這下是真的完了,老板生氣了,她會不會被開除啊,之前是因為僥幸,這次肯定逃不過了!
她可是把有潔癖的總裁潑了一身的水,這下沒她好果子吃了。
艾小米臉色也十分的不好,心中竟然還有淡淡的委屈,似乎是想要流眼淚,隻是極力的憋著自己的眼淚,為什麽楚禦庭說話不算數,為什麽他不尊重她的想法。如果真的在乎她,真的會這樣限製她的自由嗎?
還是為了滿足他可怕的占有欲,以後她難道都不能和別的男人交朋友了?以後隻能他一個人了?
艾小米,想想都感覺可怕,她不要那樣的生活。
唯獨安以辰,眼中閃現著別人看不懂的光芒。
安以辰回頭,恰巧看到艾小米眼角的微微淚光,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的心似乎停頓了一下,心中湧現著心疼的情緒。
安以辰緩緩的開口:“小米,要是累了,就來我這,我這裏永遠歡迎你!”
艾小米因為聽到了別人叫她的名字,反射性的回頭,正巧直接陷入了安以辰深情溫柔的雙眸中。
她身體一僵,尷尬的轉過頭,尷尬的笑了笑:“安少爺,別開玩笑了。”
安以辰看到她轉頭,眼中浮現了淡淡的失落:“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我的心意一直表達的很明白不是嗎?”
蘇雨晴瞪大了雙眼,呆呆的看著前座的兩個人。他他們兩人是什麽情況?
她正想詢問,就看見慕容翰一個陰沉的眼神掃過來,似乎讓她閉嘴。
她
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得,她不問了不行嗎!
艾小米沒有再看安以辰,含蓄的拒絕道:“我已經結婚了!”
安以辰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自嘲起來:“就知道是這樣。”
艾小米聽到這話,也不好受。她隻是把他當成最好的男性朋友,對於安以辰並沒有別的想法,但是她也不忍心這麽傷害安以辰,畢竟她是一直知道安以辰的心思的。
在後座坐著的慕容翰,眼中中露著不知名的情緒,似乎是生氣,又似乎是惱怒。
很快,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一家比較豪華的酒店,車子剛停穩,後車們就被打開。
慕容翰拉著蘇雨晴就往外走,蘇雨晴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麵,盡管臉上帶著不情願,但是卻不敢反抗。
不知道的還以為慕容翰逼良為娼。
艾小米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她還沒下車,就看見兩人直奔酒店。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安以辰:“他們兩個是什麽情況?”
安以辰聳了聳肩膀,表示他也不清楚。
“你快進去吧,別感冒了!”安以辰看了看艾小米還潮濕的衣服。
“嗯,謝謝你了。”艾小米不好意思的說。
艾小米領了房卡,直接走進了房間,她都快驚訝死了,不就是在這裏洗個澡嗎,也不至於是總統套房吧,這得多少錢啊!
艾小米一陣肉疼,她還是受不得這麽奢侈的生活。她走進房間不一會,就聽到有人敲門,服務員給了她一件新的換洗衣服。
艾小米瞄了一眼,是新的衣服,就連標牌都沒有摘,她瞪大了眼睛,就這一件衣服,竟然好幾萬?
艾小米拿著衣服,走到了浴室,她都要被這麽大的浴室給驚呆了,這個浴室竟然比她曾經住的房間都大,盡管她這一年一直住在楚禦庭那裏,應該也習慣了奢侈的東西,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睜大了眼睛,這家酒店簡直就是奢華的掉牙了。
浴室很多都是自動設置的,根本不用她動手,她隻是選擇一個簡單的淋浴,畢竟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她們。
但是她是這樣想的,某個人似乎全然忘記了有人在外麵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