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愛的懲罰
第552章 愛的懲罰
高歌心裡喜滋滋的,這樣的誇讚,比誇她自己還高興,但是面上還是一副高冷范,「也就內樣,咱這圈子,帥的人多了去了,我對帥哥早就免疫了。」
水心露出一臉佩服,「那你當時是怎麼看上姐夫的。」
說著覆低聲音,貼著高歌的耳朵,小聲道,「難道是因為他器大活又好?」
高歌一口水險些噴出來,這姑娘平時熱情開朗她知道,沒想到說話還這麼糙,她一張臉精彩紛呈,半天瞪她一眼,「你個大姑娘,問那麼多幹嘛!」
水心嘿嘿笑了笑,低聲道,「我這不好奇嗎,長這麼帥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好奇她的床上表現。」
「行了行了,越說越不像話,」高歌板起臉,「偶像包袱給我背好,要是被外人拍到你這麼說,我饒不了你。」
水心立馬坐端正,分明在說,看我多聽話。
高歌有些扶額,怎麼就招了這麼一個二貨,以後在圈裡混,還真讓她不放心。
酒過半巡,陳製片又提到了招商這個話題。
慕雲澤是幹什麼的,聽了幾句,就大致明白高歌叫自個兒過來的目的,八成是這位陳製片說想要塞人,必須要弄到招商,不然高歌也不會在電話了那麼的吞吞吐吐。
自己的人,自己了解,別看高歌平時大大咧咧的,經濟上,分的倍兒清,遇到點困難,向來不跟他商量,非得撞的頭破血流,讓他心疼不成。
這女人前二十幾年,什麼都一個人頂,如今有了他這個依靠,也不懂得利用資源,慕雲澤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可是轉念一想,這不都是自己做的孽嗎,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是他說,只談情不說愛,直接將高歌的心拒之千里,那會兒就算知道高歌在娛樂圈舉步維艱,他也是睜一隻眼閉隻眼,從不插手,多少年養成的習慣,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只要一想,慕雲澤就疼得心肝肺都擰了起來。
陳製片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說完發現慕雲澤沒什麼反應,再一看,人家正盯著自己的媳婦兒發獃。
陳製片臉色頓時有點精彩,最後還是顧川咳了一聲,打斷慕雲澤的思緒道,「我倒是覺得陳製片的提議不錯,雙贏。」
慕雲澤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聽起來是不錯,三千萬的廣告商,換一個女三號,陳製片的算盤打得不錯。」
陳製片有點尷尬的笑了笑,「畢竟這部戲的大部分角色,之前已經定了,我這邊兒也是緊巴巴的弄出這麼個角色來,宮斗大戲,最不缺的就是女演員……」
「這麼說男演員的角色還缺著了?」
慕雲澤很快就找到了陳製片話里的漏洞,即便陳製片想不成熱,這會兒也沒法改口,只好道,「男主角已經定了。」
「那你就把男二號的角色拿出來。」慕雲澤說著,向高歌揚了揚下巴,「你們公司,不是還有個叫孔正的演員,不是有還幾年的演藝經歷?」
陳製片一聽,頓時就明白慕雲澤的意思了。
商人到底是商人,他想糊弄慕雲澤,這點手段還是嫩了點。
「你要是能把這角色給他,這三千萬我就投。」
這是慕雲澤給的硬性條件。
陳製片想了想,也不敢捏主意,只好道,「我得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
慕雲澤聳聳肩,「當然可以,我給你一天時間,三千萬的廣告商,我想還是不劇組願意要的。」
陳製片一怔,捏著杯子,好半天,才嘆了口氣,「行,明天上午去公司試鏡,只要導演那邊過了,投資商那邊我去搞定。」
總裁大人唇角微微一勾,朝他舉了舉杯子,「等你消息。」
陳製片一口乾了,放下杯子,才道,「慕總,你可真會做生意。」
慕雲澤要笑不笑道,「你也挺會辦事的,知道從我這邊沒法下手,從她那邊切入。」
陳製片嘿嘿笑了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酒足飯飽,跟陳製片告別後,慕雲澤才拉著高歌,跟顧川,水心一道從會所出來。
顧川作為中間人,中間鬧出這麼些事,弄得有些不太自在,出來之後,就一直跟高歌道歉,高歌倒是沒說什麼,這事兒顧川又不是提前知道,怪人家做什麼,慕雲澤卻在旁邊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要我我們進去,你們接著說?」
慕雲澤實在沒忍住,來了這麼一句。
高歌在他腰上戳了一下,扭頭用眼神給了他一個警告。
慕雲澤抿唇閉上嘴,但是神色還是透著不爽。
顧川自然也沒好意思繼續當電燈泡,只好跟高歌告了別,臨走的時候,突然拐過身,對慕雲澤道,「你還是多派倆人保護著她吧,別哪天出門有被人從頭頂砸下個花盆。」
慕雲澤一聽,瞳孔微微一縮,聲音沉了沉,「你什麼意思?」
顧川還想說什麼,高歌就推著他道,「趕緊走吧,成嗎,都幾點了,幫我吧水心送回去知道嗎。」
硬是把顧川塞上車,看著他們離開,高歌才輕輕鬆了口氣。
緊接著,就察覺到身後不太友善的視線,高歌不知怎的,沒來由的心虛了一下,扭頭打著哈哈道,「天怪冷的,我們也走吧。」
慕雲澤沒說話,拉著高歌上了車,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越是這樣,高歌反倒越沒底了。
一直等到了家,高歌跟在後面剛關上門,眼前一晃,整個人就被慕雲澤攔腰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八爪魚一樣抱著慕雲澤的脖子,在他耳邊磨牙,「發什麼神經呢,快放我下來!」
任憑她怎麼說,怎麼鬧,慕雲澤硬是板著臉,一路將人抱進卧室,不由分說就將高歌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大字型的將人覆在床上,從床頭櫃里摸出手套,兩分鐘的功夫,九江人拷在床上。
自己一翻身,騎坐在高歌的腿上,眼神肆無忌憚的盯著她。
高歌一看這姿態,當時臉就黑了,接著又紅了,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來回變換,最後說話的力道也因著這幾分羞惱,變得有些弱勢。
「你神經病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