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在哪兒見過這幅畫
第192章 你在哪兒見過這幅畫
第二天一早,高歌就被方糖一個電話吵醒了。「小歌,我賬戶上突然多了十萬塊錢,是不是你又用我賬戶匯錢了?」
「啊?」
高歌迷迷瞪瞪的揉揉眼睛,「顧川把《宿命》剩下的片酬打給我了,給你的辛苦費。」
「你是不是腦子有坑?總共就一百萬,公司拿走六十,你給我十萬?」
「給你你就花唄,我好不容易大方一回。」
「行,我錯怪你了行了吧。」
方糖笑著道,「等我一會兒,我馬上歸去,葯給你熬好了。」
「好,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高歌人也清醒過來。遣散費已經打到方糖戶頭上,看來公司真是迫不及待了。高歌想了想,給趙小北的戶頭上也打了三萬。方糖她了解,為人精明,並不好糊弄。能瞞多久是多久,表面工作得做好。趙小北收到錢的時候愣了一下,到銀行一查,才發現是高歌打給她的。昨晚上的事,她有點心虛,不知道高歌是不是察覺了什麼,猶猶豫豫,最後還是給高歌打了通電話。「高歌姐,我賬戶上的錢,是你打的嗎?」
「嗯,《宿命》把片酬打過來了,上個月,你也辛苦了,好好乾,有合適的機會,我把你推薦給琴姐。」
高歌的聲音聽上去淡淡的,趙小北一時間也不知道高歌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唯唯諾諾道,「我其實也沒幫什麼忙,高歌姐是不是覺得我做得不好?」
高歌笑了一下,低聲道,「你想多了,你還年輕,未來會有很多機會,我指不定哪天就退出演藝圈了,人往高處走不是嗎,你也別有太大心理覆力,我會讓琴姐幫你找一個合適的藝人跟著。」
「我現在就挺好的。」
客套話說多了,高歌就覺得厭煩,她淡淡道,「不說了,我接個電話,一會兒橫店見。」
掛了電話,趙小北還是有點兒捉摸不透,她在《宿命》劇組也就呆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公司額外有給她進組補貼,所以高歌給的這部分,完全是額外所得。她手裡拿拿捏著高歌昨晚跟蘇靖歡「密會」
的證據,拿她的錢,自然是心虛。存在手機的照片,一下子成了燙手的山芋,她不知道該不該捨棄,所以王記者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找了借口,放了對方鴿子。一早上相安無事,高歌輕輕鬆了口氣,方糖似乎也相信了她的話,找個時間,也得去跟顧川串一下口供。午休的時候,蕭茵來了片場。蘇靖歡隔三差五就要跟組,她工作還沒安排,時間太閑,就只能來找蘇靖歡。蘇靖歡這個人很耐吃苦,高歌很早以前就知道,劇組的盒飯,他從來不嫌棄,蕭茵來的時候,他正跟郭導在一塊兒用餐。「靖歡,你吃這個也太沒營養了吧,外面離這裡不遠,有飯店,我們去那兒吃吧,我也沒吃呢。」
蕭茵從小生活環境優越,蘇靖歡吃的那些盒飯,在她眼裡跟垃圾差不多,只是周圍人多,她自然不會那麼不明事理,只是言辭懇切,希望蘇靖歡跟她一塊去吃飯。蕭茵從小生活的條件優越,跟蘇靖歡這種平民堆兒里出身的乞丐王子自然不一樣,她對生活質量的要求也很高,骨子裡就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倨傲。「不用了。」
蘇靖歡一邊說,一邊收起飯盒,淡淡道,「我已經吃好了,你想吃什麼,讓沈離幫你買,吃完了回家,我這兒很忙,沒有時間照顧你。」
「我不用你照顧。」
蕭茵撒起嬌來,「你就讓我在你身邊呆著不行嗎?我一個人有沒有朋友在這裡,快無聊死了。」
蘇靖歡拿她沒辦法,只好道,「行,只要你不嫌無聊。」
蕭茵笑著挽住她的手臂,低聲道,「跟你在一起,怎麼會無聊,我開心都來不及。」
蘇靖歡伸手拂了拂她的髮絲,眼神柔和了幾分。蘇靖歡跟她聊了一會兒,就去找製片人談話去了,蕭茵閑來無事,就在周圍溜達起來。高歌對蕭茵,恨不得敬而遠之,老遠瞧見她的時候,就丟下飯盒,尿遁了。方糖是唯一知道她們倆關係的人,瞧見蕭茵也不免頭疼起來。偏偏蕭茵並沒有這麼自覺,還很熟絡的過來跟方糖打招呼。「高小姐呢?不在嗎?」
趙小北剛想開口,方糖就道,「她接電話去了。」
趙小北深深的看了方糖一眼,垂著眼帘,沒說話。蕭茵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往邊上一坐,看樣子,短時間內,並不打算離開。方糖只好有一搭沒一搭陪著這位總裁夫人聊著,沒一會兒,方糖就接到高歌發來的簡訊:她走沒?「沉著呢,估計不見你是不罷休了。」
高歌苦著臉,「那怎麼辦?」
「繼續躲唄,她能一直賴著。」
高歌只好跑化妝間呆著,蕭茵在外面做了半天,直到下午戲份開拍的時候,才瞧見夾在人群里的高歌。蕭茵心中雖有疑惑,卻也並未放心上。她今天來的目的,除了想問問高歌調查的結果之外,就是想看看蘇靖歡有沒有在劇組玩貓膩。找目前來看,好像沒有哪個女演員跟蘇靖歡關係暖昧。她有些煩躁的打開包,將藏在裡面的那幅畫又拿了出來。落款的心形M,到底是誰呢……「咦,這畫……」
趙小北端著奶茶過來的時候,就瞧見了蕭茵手裡那幅畫。她愣了一下,沒忍住道,「怎麼在您這兒?」
蕭茵表情一凝,聲音沉了沉,「你認識這幅畫?」
趙小北被她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蕭茵猛地捉住她的手腕,沉聲道,「這幅畫是誰畫的?」
蕭茵被她捏得一疼,小聲道,「蕭小姐拿著這幅畫,難道不知道是誰畫的嗎?」
「如果我知道,還會問你?」
她的語氣很沖,脾氣顯然不怎麼好,趙小北又怎麼敢得罪蕭茵,唯唯諾諾,低著頭,不敢說話。蕭茵深呼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在哪兒見過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