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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驚喜 (33)

  的時候,那幾個剛才伏擊的人站起了身,“齊先生,這個人您就交給我們吧。”我看到摩托車上的那個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齊學東冷冷的說道,“不用擔心,他沒有中彈,這隻是麻醉彈,五個小時之後他就會醒來。”


  而車上的那兩個警察聽到我們靠近的聲音,更是嚇得不敢吭聲了,齊學東指揮著剛才那幾個人將後麵的車廂打開,我那時候真是緊張啊,生怕又節外生枝。


  那兩個人打開車廂,然後迅速的跑了過來,“齊先生,人已經死了。”


  什麽?曲秋平死了?我隻覺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繞過人群,跑過去朝車廂裏望去,曲秋平就軟綿綿的躺在地上,身體早已經冰涼了。


  “他應該是死後被人帶上車的。”


  我們正說著話的時候,突然遠處響起了警笛聲,齊學東的神色一下緊張了起來,“戀戀,你跟赫少趕緊離開。”


  我怎麽也想不到,那竟然是一個圈套。我們所有人都小瞧了汪子琪,以為他被我們攥著把柄就會乖乖的聽話,可是我們忘了,他那樣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怎麽可能讓別人來威脅自己的仕途?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逃離,警察就將我們徹底的包圍了,現場所有人,一個都沒有逃掉,那些人的動作非常的粗魯,上來狠狠地摁住我們,然後將鋥亮的手銬直接套在我的手腕上。


  我沒想到,我竟然也有淪為階下囚的這一幕。我們被他們推搡著上了車,而後車子一溜朝市區駛去,但很意外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很平靜。


  待會兒還有兩章


  第 687章 愛莫能助

  第 687章 愛莫能助

  車子沒有直達公安局,而是去了一個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車子停靠在那裏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齊學東,他緊蹙著眉頭,朝車窗外的黑暗看了一眼,“沒事,別怕。”


  赫亦銘也靠在那裏,黑暗裏他始終攥著我的手,其實我一點都不怕,我隻是那時候還不清楚,為什麽會鬧出這樣一出戲。


  我們下車前被蒙住了眼睛,身後有人推搡著我們進了一間屋子,什麽都看不見,我隻能靠聽覺來判斷周圍到底有多少人。


  赫亦銘一直牽著我的手,不管身後是什麽狀況,他沒有鬆開過,期間有人推搡著我們,差一點就將我們推搡開了,但是他的大手,卻緊緊的攥著我。


  我們到了一間屋子,那些人過來拆掉了我們眼前的黑布,屋子有些陳舊,光線很足,突然從黑暗進入到亮處,我們都有些不適應。


  那幾個人退了出去,屋子裏就隻有我們三個人,齊學東仔細打量著這間屋子,一直都沒有做聲,赫亦銘衝我說道,“別怕,有我在。”


  我點了點頭,卻隻能是靜觀其變,果然過了一會兒,那扇緊閉的房門打開了,汪子琪出現在門外,他堆滿笑容的臉,在屋子裏看著有些瘮人。


  “齊先生,赫少,邱總,真是巧啊!”


  巧你個大頭鬼啊!我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通汪子琪,他背著手挺著大肚腩看向齊學東,“齊先生,真的要感謝您幫忙解救妻兒,他們現在已經平安歸來,汪某真是感激不盡啊。”


  沒有等他的話說完,我又就開始罵了,“汪子琪,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就是這麽感謝的嗎?當初要不是齊先生……”


  沒有等我的話說完,汪子琪揮了揮手,示意我停下來,他走過來看向我,“邱小姐,真是讓您受委屈了,這是一場誤會,誤會……”


  我弄不明白了,這是什麽誤會?還需要將我們都聚集到這裏?我真想嗬嗬他一臉。汪子琪又看向赫少。


  這一次,他在屋子裏踱步,照例跟之前一樣,仿佛說出的每句話都需要經過深思熟慮,“你們真是不巧,涉嫌一起搶劫罪犯的案子,我也是接到舉報,才把你們專程請到這裏來的。有人說,你們殺死了曲秋平?”


  艸!我真的忍不住要爆粗口了,“汪子琪,你哪隻狗眼看到的?”好多年我都沒有對人說過粗魯的話了,當著汪子琪,我真是想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出來。


  他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邱總,您別著急,聽我把話慢慢說完。我也是接到舉報,才不得已派人過來的,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總不能害你們不是?所以啊,我沒把你們帶回去,要是回去了,這黑的就是白的,你們就算是有口也難辨啊。”


  艸,還能給自己的行為貼金,這世上恐怕除了汪子琪還真是沒幾個人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啊。


  我還想要發飆的時候,齊學東拉住了我的胳膊,他示意我不要說話。我便沉默下來,汪子琪的眼睛從我們身上一個個挪移。


  最後停留在赫亦銘的身上,“赫少,你們今天是做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在曲秋平的押刑車那裏?”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麽會選擇赫亦銘問了,他是篤定了赫亦銘的脾氣暴躁,隨便一個問題就可以激怒他。好在,赫亦銘倒是聰明,他淡淡一笑,“路過,這不是湊巧嗎?跟汪局一樣。”


  他巧妙的躲過了汪子琪的問題,汪子琪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赫少真是幽默,您這也真是太湊巧了。”


  “無巧不成書,汪局應該聽說過這個道理吧?再說了,汪局是聽誰說曲秋平死了?”赫亦銘就那麽斜睨著眼睛看著曲秋平。


  和流氓打交道,他見得多了,像汪子琪這樣的人,連流氓都算不上。汪子琪隻顧著傻笑,卻是避而不答。


  他又看向齊學東,齊學東的臉色一直都沉凝著,在齊學東的麵前,汪子琪倒是一副故意的謙卑,“齊先生,真是對不住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工作,雖然是要走了,但是最後一班崗,卻還是要站的。”


  齊學東卻是用他那雙凜冽的眼睛看著汪子琪,然後笑了笑,“汪局就不怕無路可走嗎?”


  齊學東隻是一句話,就讓汪子琪楞在了那裏,隨後,他笑了笑,“不走就不走,四海為家嘛。”


  我不懂這話裏還有其他的意思,齊學東好像很快就懂了汪子琪的心思,“汪局可以多花一點時間想想,我們也不急,走路累了,在這裏歇歇也好。”


  齊學東說著,轉身就朝角落裏走去,那裏有幾張破舊的椅子,他走過去之後就在那裏坐下,顯然是要跟汪子琪對抗。


  見齊學東都這樣了,我和赫亦銘也走了過去,三個人都坐在那裏,將汪子琪當做了空氣。所為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猜想,齊學東應該是這個意思。


  汪子琪原本以為將我們帶到這裏了,我們心裏會焦急不堪,但是我們現在卻如此的淡定,讓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走了。


  “齊先生!”


  他腆著臉上來叫了一聲,齊學東沒有搭理他,他看向赫亦銘,赫亦銘狠狠地瞪著了他一眼。而我,根本就不與他的視線有任何的交集。


  汪子琪的耐心好像在那一瞬間耗光了,他直起腰來,剛才的謙卑瞬間就消失了,“齊先生,您不用在這裏跟我擺架子,這沒有用。曲秋平現在死了,而且現場還有目擊證人,這事兒,你們三個都逃不了了。”


  他這才算是真正的露出了狐狸尾巴,那種勢在必得的自信,真是讓人瞠目結舌啊。他臉上的傲嬌越發的明顯。


  “我帶你們來這裏而不是公安局,就是給你們一個辯解的機會,你們要是一味的頑抗,那這事兒我也真是愛莫能助了。”


  我對愛莫能助這個詞真的是有免疫力了,所以在汪子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很不客氣的發出了一聲冷笑。


  第 688章 忘恩負義

  第 688章 忘恩負義

  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背著手站在那裏,“我現在就問一句,你們為什麽要殺了曲秋平?”汪子琪的耐心好似是被耗光了。


  他將我們關押在這樣一個地方,而且還是動用了警力,齊學東篤定了他沒有那麽多耐心來耗,他咄咄逼人,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可真是服了他了。我們誰也不做聲,汪子琪似乎很著急,在屋子裏踱步,“我知道你們都有關係,但是這事兒現在很嚴重,上級要提審曲秋平,現在人死了,還跟你們有關,我現在是幫你們,你們隻要把原因告訴我就行。”


  傻子才會告訴你!

  媽蛋,又挖坑是吧?


  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汪子琪,他拿我們幾個人沒有辦法,在屋子裏轉悠了一陣,見我們完全不合作的樣子,外麵有人敲了敲門,示意汪子琪出去一下。


  他趕緊走了出去,身後那扇房門再次被掩住。屋子裏因為汪子琪離開之後就安靜了下來,我看向齊學東,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TMD,老子真恨不得宰了他。”赫亦銘憤憤的說道,我害怕他的暴脾氣在這裏惹出事兒來,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安慰著我說,“放心吧,我沒事,我不會上這隻老狐狸的當的。”隻要他穩住脾氣,那麽接下來的事情也都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通訊工具都被沒收了。這導致我們跟外麵的人無法取得聯絡,齊學東坐在那裏,卻飛快的轉動著腦袋。


  “別擔心,我們會得救的。”


  他淡淡的說道,每句話都是篤定,因為齊學東的篤定,我心裏那塊懸著的石頭倒是沒有那麽晃來晃去了。


  又過了一陣,汪子琪進來,他蹙著眉頭,似乎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你們在這裏不肯說,那隻好麻煩你們去公安局一趟了。齊先生,得罪了。”


  在這個時候,他還假惺惺的說一些禮貌性的話,齊學東率先往外走,我跟赫亦銘都跟在他身邊,我們出門之前,又被人蒙住了眼睛。


  車子搖搖晃晃的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是走向哪裏,我那時候其實挺沒有底的,汪子琪如果想要殺人滅口,那我們可真是沒有退路啊。


  但是,他沒有那麽做,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麽做的勇氣。我們到了公安局,分別被收監,分開的那段時間,我特別的害怕,好在我們還能夠看到彼此。


  “不用怕,我知道怎麽來處理,你們等我的消息。”這是齊學東告訴我跟赫亦銘的,在來的路上他就說了,不管汪子琪怎麽威逼利誘,千萬不要承認這件事情。


  我懂齊學東的意思,現在汪子琪可沒有十足的把握來證明這件事情跟我們有關,隻要我們一口咬定並沒有殺死曲秋平,他缺乏足夠的證據也會十分的惱火。


  汪子琪不知道,當時慌忙之中,他忘了帶走那個摩托車上被打暈過去的人,他隻是急於要給我們三個人安上一個罪名。


  而齊學東讓我逃離的時候,他已經指揮身邊的人推著那人從路邊往下坡滾去,就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麵,汪子琪趕過來的時候,見到我門三個人都在現場,並沒有去想其他的,至於車裏的兩個警務人員,當時嚇得都是戰戰兢兢的,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所以百密總有一疏,汪子琪指望著抓到了我們,就能夠給我們坐實謀殺的罪名。他在警務係統幹了那麽多年,老謀深算到無人匹敵的地步,但卻因為心急忽視了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


  我們誰也不承認,汪子琪忙碌了一夜,卻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而我們三個人,都一口咬定是接到了汪子琪的報信電話,才知道曲秋平要被轉移的消息。


  想要給我們栽贓,卻被我們一次次的中傷,這或許是讓汪子琪最為無奈的時候吧。他最後采取一一攻破的策略,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我。


  我是個女人,膽子小,防範心弱,對他沒有攻擊性。汪子琪來到我的麵前,一直衝我笑,那副諂媚一樣的笑,真是讓人覺得惡心啊。


  “邱總,齊學東都已經說了,是他帶著你們去截獲曲秋平的,你隻用告訴我,到底是誰殺的人就行。我知道你膽子小,這事兒你肯定是幹不出來的,但你隻要告訴我真相,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


  他這種誘騙的方式還真是弱智,他應該不會忘了,我可是在白金翰宮待過的人,這些年我見過的大風大浪,絕對不會比他還少。


  我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汪局真是抬舉我了,沒幹的事兒非要說成幹了,這不是栽贓嗎?汪局,我讀書不多,但是小學老師教過我,說話要誠實。”


  我故意跟他繞圈子,不管怎樣都不中他的計,他有些怒其不爭,抖著手指頭指著我說道,“邱戀啊邱戀,你說你是不是死腦筋,你跟他們一樣嗎?你家裏還有孩子,你一個女人,要是惹上事兒了,會有人幫你嗎?”


  他還真是能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啊,我故意露出一副後怕的樣子,“汪局,那您給我指出一條明路,我鄉下人,沒見過世麵,真不知道這裏麵的規矩。”


  汪子琪和大多數體製內的人一樣,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喜歡吹噓拍馬屁,我這會兒給他拍了馬屁,他似乎還挺得意的。


  “你啊,就實話實說,我現在還沒走,憑咱們的交情,肯定能幫上你。你就告訴我吧,這事兒誰是主謀,是不是齊學東?”


  看著他那副德行,我真想呸他一臉。忘恩負義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最恰當不過了,想當初要不是齊學東,他的妻兒能夠得救嗎?

  但我沒有發怒,我不想被人利用,我隻是看著汪子琪,“那您得讓我好好想想,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好像……好像是您給我打了電話,我們仨想去郊區喝酒去,您知道,我們這些人沒事兒就好那兩口,這不是半路上碰到了他們嗎?有人想要劫走曲秋平,我們當時純屬雷鋒行為,助人為樂,您不會還要給我們治罪吧?”


  我看著汪子琪,他臉上滿滿都是失望,他想不到說到底我還是跟他繞圈子,“你說有人想要劫走曲秋平,人呢?我怎麽沒見著?”


  第 689章 樓下有“尾巴”


  第 689章 樓下有“尾巴”


  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汪子琪是否相信,但是在他的臉上,我看到了一抹焦急。如果隻是單單將我們三個人關在這裏,再貼上一些莫須有的標簽,曲秋平的死,便跟我們脫不了幹係了。


  “人?嗬嗬,汪局,這個我可真不能告訴你,有句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話您肯定不陌生。”


  我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讓汪子琪很是著急,他丟下我就走了出去,我想他這個人不笨,隻需要詢問一下那兩個隨車的警務人員,便知道我沒有騙他。


  果然,約莫十分鍾,汪子琪回來了,這一次,他的眼睛裏不再似之前那麽的淡定。原本他坐實了的事情,現在又 鬧出幺蛾子來了。


  “邱戀,隻要你肯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就放你和赫亦銘走,咱們嘛,官商一條心,以後有用得上我汪某的地方,這個人情我記著。”


  他開始慫恿我背棄齊學東了,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我想我或許還能夠相信他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嘴臉有多麽的可惡。


  我淺淺一笑,“汪局,您覺得我還需要相信您嗎?再說了,您頭上這頂烏紗帽還能夠戴多久,我可不知道。”


  我並沒有想要嚇唬汪子琪的意思,但是因為我這番話,他開始犯難了。這一次,他背著手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估摸著是在心裏想著,要怎麽才能夠讓我開口。


  利誘不行,那麽久威逼吧?


  他停下腳步看著我,“邱戀,這事兒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你想要維護齊學東,這對你有什麽好的?你要知道,你現在拉下水的人是赫亦銘,他才是你丈夫。”


  他友好的提醒我,要在這個時候分清主次,我有些累了,跟他繞圈子,實在是費心費力的事情。我打了個哈欠,便靠在椅子上裝睡。


  汪子琪拿我沒辦法,讓外麵的人進來將我帶走。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但我已經察覺到了,汪子琪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齊學東。


  一個人恩將仇報,真是罪大惡極。我恨不能有通天的本領,好好教訓一下汪子琪。這一晚,好似變得更急愛的漫長。


  一直到窗口有了亮光,我的心這才落了地。我不知道那個人醒了沒?我更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麽背景?他會不會交代實情呢?

  汪子琪沒有再來找我,這讓我有點心慌,我害怕赫亦銘的暴脾氣會發作,更害怕汪子琪采取別的手段整治齊學東。


  這樣戰戰兢兢的過去了一個上午,突然有人開門告訴我可以走了,這讓我頗為意外,我立在那裏問道,“齊先生和赫少呢?”


  我那時候的狀態不是很好,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滿臉油光,黑眼圈大大的。雖然我暫時安全了,但是我不能丟下齊學東和赫亦銘。


  那個人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他們還有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你先走吧。”我心底狐疑,想著這或許就是汪子琪的手段。


  那時候我不放心,明知道汪子琪不會罷休,我衝那人說道,“我可以見見他們嗎?”那個人一臉冷漠的看著我,轉身朝屋子裏走去,隔了一會兒出來,示意我跟著他走。


  到了裏間,齊學東和赫亦銘關在一處,赫亦銘靠在牆邊昏睡著,隻有齊學東坐在那裏,似乎一直在思考問題。


  我慌忙靠近,“齊先生,你們還好嗎?”我當時真的是著急啊,齊學東見我平安無事,倒是鬆了一口氣,“戀戀,你趕緊離開。”


  他示意我走,可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這裏,我不敢丟下他們。赫亦銘也醒了,他朝我走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


  “趕緊回去吧,我們是大老爺們,你別擔心,我們知道怎麽照顧自己的。汪子琪也隻敢把我們關起來,他還不敢殺人滅口。”


  赫亦銘對著攝像頭說道,我知道他這麽做是故意的,隻是想要以另外一種方式激怒汪子琪。齊學東看向我,“你先回去吧,沒事去看看薑叔。”


  我懂了他話裏意思,便知道這件事情薑叔也是知曉的,我準備起身離開,赫亦銘拉近我說道,“別報警,他們肯定會派人跟著你的,你裝作不知道就行。齊學東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別怕。”


  他突然跟我說了這話,我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我朝他們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汪子琪在門口送我,他還是背著手,“邱總啊,真是不敬啊,這事兒我們弄清楚了,跟你確實沒關係。對不住了,改天汪某丁當親自登門致歉。”


  我白了他一眼,這隻虛偽的大灰狼,他說這些話有意思嗎?我懶得搭理,徑直就往外走。赫亦銘說得對,一直有人跟著我,我隻能假裝不知道那些人的存在。


  我往回走,一個人到處瞎逛,找了個地方吃了飯,回到自己的老房子洗澡換衣服,那些人就在我的樓下兜兜轉轉。


  我想起齊學東提到了薑叔,便打算無論如何都要去一趟齊學東的山莊。山莊在郊區,我貿然前去,那些人必然懷疑。所以,我必須得想辦法甩掉外麵這群尾巴。


  還好我腦子轉的快,立刻給悠悠打了個電話,讓她帶幾個姐妹過來,悠悠不知道情況,隻是聽我語氣焦急,答應我半個小時之後一定到來。


  半個小時之後,四五個姑娘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一個個都是花枝招展,那時候我正透過窗戶的縫往外看,就在我的樓下,有三個尾巴盯著我。


  “戀戀姐,怎麽呢?”悠悠帶著姑娘們在客廳裏坐下來,見我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這幾個姑娘之前都在白金翰宮當過兼職,我打交道不多,但她們不知道怎麽的跟悠悠一直有來往。


  我將悠悠拉到陽台上,示意她朝樓下看,悠悠在感情方麵腦子確實不好使,但是她也不傻,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端倪。


  “姐,這些人是幹嘛的啊?為什麽要監視你?”


  第 690章 客氣是對自己的侮辱


  第 690章 客氣是對自己的侮辱


  悠悠睜大眼睛看著那幾個人,一臉懵逼的樣子,這幾年她的眼睛裏隻有謝默涵,現在突然幡然醒悟,倒是找了個工作,安安心心得上班,平日裏要是無聊,就跟一幫小姐妹各種淘。


  “姐有個事兒要請你幫忙。”我對悠悠說道,她立刻點頭答應,“說吧,姐,什麽事兒,要我們去把他們放倒?”


  她露出一臉賊笑,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想什麽呢?他們可不是一般的盯梢,這幾個人都是公安。”


  我把話剛說完,悠悠就緊張起來了,她不是害怕外麵的幾個人,而是擔心我的安危,“戀戀姐,發生什麽事兒呢?你怎麽就得罪了這些人了?”


  我點燃一支煙不做聲,悠悠繼續說道,“行,你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這一次,我肯定要幫你。”


  我點頭答應,示意她幫我聯係一輛車過來,悠悠立刻打了電話,她告訴我是她的新同事,一個剛二十出頭的男孩子,開口閉口叫她姐,好像還對她有點那個意思。


  我看了看屋子裏其他那幾個姑娘,示意悠悠不要把這個話說出去,然後我讓她把那幾個姑娘都叫進來換裝。


  聽說我櫃子裏的衣服可以隨便試穿,幾個姑娘都是歡天喜地,女人嘛,天生就愛美,這是沒辦法改變的。


  也不到二十分鍾,每個人都重新換了衣服,一個個也都是靚麗動人。我示意她們根據我的妝容來打扮自己,小姑娘們一個個倒是開心極了,她們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遊戲。


  我告訴她們今晚可以去百樂門玩,所有費用我來包,那些姑娘就開始尖叫。有了這些誘惑,小姑娘們很快就把自己收拾整齊了。


  女人隻要打扮起來,總是一枝花的樣子。她們穿著我平日裏穿的衣服,拿著我的拎包,戴著我的帽子,其實不仔細看,真的還蠻像我的。


  悠悠的同事到了,電話打了過來,悠悠問我怎麽辦,我那時候非常的淡定,擾亂視聽這是當下最需要做的事情,我示意她們可以一個一個的下樓。


  果然,其中一個姑娘下了樓,那三個人便悄然的跟了上去,但隻是走了一陣又回來了。或許是她偽裝的不夠好。


  我讓悠悠帶著其他幾個姑娘一起下去,每個人都很像我。那幾個人從悠悠她們出門開始,一直死死的盯著。


  一個人走路,很容易被識破,但是一群人出去,每個人的裝扮都好似一個人,這就讓人容易引起懷疑。


  悠悠下了樓,幾個人都是神色匆匆的鑽進了那個男同事的車,車子一溜煙兒就開走了。躲在我樓下的那三個人,此時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那些人裏,但是他們跟了上去。


  三條“尾巴”都走了,我遲疑了好一會兒,然後下樓,走到路口招了的士,徑直往山莊駛去。


  半路上,悠悠告訴我們,她們已經到了百樂門,一群姑娘在電話那端感謝我的衣服和百樂門的宴請,我淺淺的笑,卻並沒有道破。


  我到了山莊,開門的不是薑叔,是另外一個夥計,見到我,他迅速的拉開房門,然後領著我就朝裏走。


  “薑叔在嗎?”


  我其實心裏非常的著急,他告訴我薑叔在後麵的偏房裏,我跟著他過去,進了門就見到了薑叔。


  “齊先生還好吧?”薑叔迎上來,眉頭一直緊蹙著,我將路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薑叔。


  薑叔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個汪子琪真是卑鄙無恥,幸虧齊先生當時留了一手,要是這個人也落在汪子琪的手裏,那齊學東這次可真是有口難辯了。”


  齊學東暗示我過來找薑叔,不就是為了那個人的事情嘛?我也不耽誤,開門見山就問那個人的情況。


  薑叔伸手示意我跟著他往裏走,在裏麵那間屋子裏,那個人現在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裏塞著毛巾。


  “他已經醒來了,隻是嘴硬一直不招。”


  薑叔額頭上有細細密密你的汗珠,我盯著那個人,他也看著我,但是神情有些激動。我伸手將他嘴裏的那個毛巾扯了下來。


  我逼視著他,“說吧,什麽人讓你幹的?”我就站在他的麵前問,但是他別過頭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我。


  “你要知道,你這條命是我們幫你撿回來的。汪子琪設了一個局,曲秋平已經死了,你去槍殺曲秋平,不是自己往火坑裏跳嗎?”


  他聽聞曲秋平已經死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什麽?他死了?”他很驚訝,想必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你不是就想要他的命嗎?現在,你應該滿意才是。”我淡淡的說道,那人朵拉下腦袋,似乎有點沮喪。


  “不可能,你騙我是不是?曲秋平怎麽可能死?”


  這句話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心思,他去不是為了暗殺曲秋平,如果我猜的沒有錯,他是想救走曲秋平。


  如果他是想要救走曲秋平,倒是讓我更加的詫異了。我一時間想不通他會是誰的人了。我盯著他不住的打量,歲數不大,絕對沒有三十,身材不錯,鍛煉有素。


  “是白芮派你來的?”


  我冷冷的跟著問了一句,此時我腦海中唯一能夠想到的一個人就是白芮。但是我問完之後,他卻是衝我冷笑了一聲。


  “白芮?”他嘲諷一般的看著我,“您不該動動腦子嗎?白芮巴不得曲秋平死,你覺得她會派人去救?”


  他瞧不起我的智商,還忍不住衝我翻了一個白眼。我再問他話,他便不愛搭理我了。


  對於他而言,曲秋平以死既然成了事實,那麽他何必要跟我合作。對於一些不肯合作的人,我自然是有我的辦法。


  我轉身就往外走,一直走到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就過來了,薑叔見到我手裏拿著這個東西,示意我不要亂來。


  我知道,齊學東對他們的訓誡是不輕易動武,可是對於某些人,客氣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第 691章 要腿還是要女人


  第 691章 要腿還是要女人


  見我拿著那把水果刀出現,那人鼻翼裏的冷哼就更大聲了,他似乎篤定了我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女人,拿著水果刀而已隻是唬呼他罷了。


  但是幾秒鍾之後,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我手裏的那把水果刀,此時正結結實實的插在他的大腿上,鮮血順著他的褲管一直往下流。


  我一臉淡定,他一臉恐懼。


  “招還是不招,你自己說了算。現在說了,你這條腿還能保住,你要是不肯說也沒事,大不了以後就是個瘸子。”


  我麵色冷淡,看上去極為的平靜,恐怕沒幾個女人能做到像我這樣,捅了人家刀子,還能如此淡定的。


  他疼的隻吸冷氣,見我將那把水果刀從他的腿上抽出來,又做好了要去插另外一條腿的準備,這一次,他開始尖叫。


  “我說,我全部都說。”


  我站起身,拿著那把刀子在他的褲管上擦拭了一番,明晃晃的刀口就在他麵前晃蕩著。他猶豫了半響,還是決定跟我合作。


  “是……是曲悠悠讓我去救曲秋平的,我真的不知道曲秋平已經死了。你們抓了我,曲悠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他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曲悠悠,還真是將她給忘了。我看著那個男人,他嚇得滿臉都是汗。


  我用水果刀托住他的下巴,“想清楚再說,你跟曲悠悠到底是什麽關係?”我一直都很平靜,等著他跟我慢慢的說。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告訴我他和曲悠悠是在酒吧認識的,是曲悠悠上去主動跟他搭訕,順理成章的一夜情之後,他自己被曲悠悠給迷住了。


  一個男人正兒八經的跟個女人表白,卻遭到了拒絕,她提出的要求是,要他展現自己的男人魅力,而這個展現的方式,就是先救了她的親哥哥。


  這些人的世界我搞不懂,反正這個男人答應了曲悠悠,去黑市買了槍,還準備了摩托,不過是去弄個人出來,這對於他來說並不難。


  他跟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半響,我腦子裏還是有很多疑問,“你怎麽知道曲秋平的車子要經過那裏?”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那個男人現在已經被我嚇壞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曲悠悠告訴我的,她讓我在那裏等著的,說消息確切,我才這麽做的。”


  這一次,我選擇相信了他。我站起身在屋子裏踱步,努力讓自己的腦子安靜下來,眼下,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最關鍵的是找到曲悠悠。


  “曲悠悠在哪裏?”我又問道,他猶豫著不肯說,我指著他的腿威脅著,“你不說也沒事,我有辦法找到她,隻是你自己的腿,就等著廢了吧。”


  一夜情帶來的是荷爾蒙的糜爛,所為的感情,那都是騙人的把戲。他不傻,知道腿可能要比一個還不肯答應他的女人重要。


  “他在我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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