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餓了,想吃了
蘇眠把蕭楓按到門上,什麽也不說,踮起腳吻了上去。
蕭楓伸出舌尖回吻著,兩條小舌相互嬉戲,不同的甘甜交錯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總之蘇眠臉被憋得通紅,她倚靠在蕭楓肩上輕喘著。
蕭楓摟著她,兩個人無縫相貼。
“那個小乞丐也是你找的?”
“嗯。”
“你一直在跟著我?”雖然是問話,但蘇眠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嗯。”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一定要提前告訴我。”蘇眠抬眸看著他:“我會擔心,很擔心。”
蕭楓回視:“好,下次有什麽事都會告訴你。”
蘇眠這次才放心的把自己投進蕭楓懷裏。
歐陽宇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剛吃了某人撒的狗糧,他得緩緩,不然心髒會爆。
爆的不要不要的,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得找個女朋友了,要不然這一波一波的,回頭在心猝而亡,那就不好玩了。
他對著阿力輕輕說了句:“cheers!”
阿力也舉起酒杯,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喝起來。
臥室內溫度漸漸升高,蘇眠被放倒在床上,長長的頭發鋪散開來,眼眸泛著綺麗的光彩,瞳仁深處除了蕭楓再也看不到其他。
她拉下蕭楓的頭,主動迎合了上去。
……
坐在客廳中的兩個超級電燈泡,隨著酒勁的增加開始胡扯起來,你牛逼吹上天,他牛逼下了地,總之看誰吹的精彩。
吹完了,很臭屁的舉起杯子,又是一飲而盡,香醇的紅酒愣是讓他們喝出了二鍋頭的既視感。
完事,歐陽宇舉著杯子往下倒了兩下:“沒,沒酒了。”
阿力撫上他的肩膀:“兄弟,天不早了,咱也去睡吧。”
兩個難兄難弟彼此攙扶著走了出去。
“右拐……”
“左拐……”
“嘿嘿,對,左,左拐。”說著兩個人右拐去了旁邊的一間。
有路過的服務員看到,露出了很八卦的小眼神,兩個男人,哇靠!有意思。
她掩著嘴,快走幾步,準備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肚子消化下這勁爆的小場景。
蕭楓不知道跟蘇眠折騰了多久,總之,蘇眠累的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最後還是蕭楓把她抱去了浴室裏,洗完澡後又把她抱回到床上。
忙完這一切,他撥打了個電話,派人去醫院看護阿強,這麽多年守護在他身邊的除了阿力,就是阿強,對於他來說,他們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是多年的戰友。
好在阿強傷得不嚴重,腿上的石膏過段時間拆除後,便會完好如初。
這夜蕭楓又去了另一處。
那是一座廢舊的老院子,推開門走進去,裏麵傳來人的嘶吼聲:“你們是誰,趕快放了我,不然……”
“不然怎麽樣?”
蕭楓走近去,像暗夜的侍者,神色冷的能結出冰。
“是你!”蕭衍掙紮著。
蕭楓走近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交疊:“是我,沒想到吧?”
蕭亮:“你,你快放了我,不然讓父親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赤果果的危險,可某人好像一點都不介意。
蕭楓摘下墨鏡,露出冷冽的眸:“是嗎?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見到他老人家。”
蕭亮:“你—”
蕭楓走到他麵前:“我說過,別動蘇眠,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蕭亮:“……”他就是看蕭楓不順眼,看他跟女人親親我我不順眼,看他肆意生活不順眼,所以,他必須搞他!
蕭楓:“惹了我,就得擔的起惹我的下場!”
蕭亮:“你敢!”
蕭楓哧鼻:“來人,領著三少去轉轉。”
話落,上來幾個人,押著蕭衍走出去。
遠遠的還能聽到蕭衍的呼喊聲:“蕭楓,你他媽就是個瘋子,為了個女人,你要手足相殘—”
無論他怎麽喊,身邊的人也是把他拖到了車上。
隨後,車子疾馳而去。
12月的曆城,夜晚透著涼,有風吹過,打在人臉上有些冷,蕭楓站在海邊,衣服被吹得揚揚鼓鼓。
“蕭楓,你……”蕭衍被人押著來到了海邊,望著看不見邊際的海岸線,他陡然害怕起來。
“你,你不能!”
蕭楓看著遠方冰冷的開口:“蕭衍,你知道的,我能!”
一句話,蕭衍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眸底閃過害怕,是那種從內心發出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撒旦,一個隻有在蘇眠麵前裝腔作勢,實則上最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好後悔沒在飛機上炸死他。
“蕭衍,你是不是很後悔?”蕭楓像有讀心術:“後悔沒早點殺了我。”
蕭衍仰頭:“是—”發絲被吹得淩亂不堪,一雙眼珠子瞪的老圓,他就是後悔,很後悔,他這種後悔不是現在才有的,是打記事起就有的。
憑什麽蕭楓可以得到老太太的喜愛,他就隻有坐冷板凳的份,他哪點不如蕭楓。
沒有,他樣樣都比他強,唯一不強的是,蕭楓他媽是個大家閨秀,而他媽是個舞女。
舞女怎麽了,還不是睡了蕭山,生下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蕭衍仰頭大笑起來。
前方的海水不時的翻滾,浪花衝擊著地麵,打濕了每個人的鞋子,蕭楓沉沉開口:“送三少上路。”
“是。”
蕭衍堵上嘴,押著走向了海裏,海水越來越深,不一會兒便沒了他的嘴唇,眼睛,最後是頭發。
一個鮮活的生命消失在盡頭。
蕭楓在那處站了好久,直到送蕭衍的兩個人回來,他才開口:“怎麽樣?”
“已經辦妥了,那端的船也早已經準備好。”
“嗯。”
“大少,三少他?”男人問的猶猶豫豫。
“以他的腦袋,肯定想不出這樣的策略,我要知道背後的人是誰?”蕭楓把手放到口袋中:“走吧。”
“是。”
海邊留下了長長的腳印,隨後腳印被一遍遍衝擊上來的海水洗刷幹淨,一切還是跟昨日一樣。
……
某公寓裏
“蕭衍那個笨蛋,這點事都辦不好!”聲音有些尖銳,透著凝重的怒意:“蕭楓發現什麽了嗎?”
“沒有,我們的人一直在暗處,隻是那兩個交易的人,一死一傷。”
“那就讓傷的人把嘴巴閉上。”
“是,都安排好了。”
“蕭衍呢?”
“聽說被扔進海裏了。”
“噢?”某人挑眉,明顯不信:“是真的嗎?”
“我們的人,等他們走了後,前後仔細搜了一遍,沒有看到蕭衍,估計沉到海底喂鯊魚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
借著夜色有人從公寓樓走出,與剛剛回來的某人擦肩而過。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現鈔,扔在了地上,衝著下去的身影喊道:“先生,是你掉的錢嗎?”
男人頓住腳,回身看了看,眉眼彎起:“就是我的錢,剛才走的急,不小心掉了,謝謝你啊。”
說著男人折回來,拿走了那一百元放進口袋中。
某人也不急,淡淡的開口:“不客氣。”
短暫的談話後,男人在夜色中越走越遠。
隨後某人抬手攏了下頭上的短發,借著昏暗的燈光,露出那種粗曠的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早蕭楓一日來這裏的陳一。
陳一從口袋中拿出一隻小型真空塑料袋,把剛才從男人身上拿到的頭發放進袋子裏,密封好後,裝進了口袋中。
他借著一閃一閃的樓道燈,眼眸直直望向了三樓關著的房門,少傾,繼續邁步前行。
三樓東門貓眼裏露出一隻黝黑的眼珠子,骨碌著轉個沒完,她在門的後方默默的觀察著一切,待腳步聲消失後,她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陳一拿著鑰匙,打開四樓的家門,進門,隨手把鑰匙扔在茶幾上。
“回來了?”廚房裏走出一個女人,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拿著鍋蓋,卡通的團案的圍裙,穿在她身上顯得特別勾人。
陳一揚著唇走了過去:“還好你在這,不然我得多寂寞。”
馮林推了陳一一把,眉尾上挑,陰陽怪氣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誰一聲不吭的跑來曆城。”語氣哀怨,眼神帶怒。
陳一討好的在馮林唇上啄了下:“你知道的,我們出任務都是保密的,不是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
溫軟的話語說的馮林收了眉,她一直都知道,找個警察男朋友就是這麽沒安定性,今天下午可能在這,也許明天就去了外地,這是他們身為警察的責任,而諒解他們的這種缺失,就是警嫂的責任了。
“好了,不氣你了。”馮林這人最見不得人撒嬌,尤其是她家陳隊長,一撒嬌她就腿軟。
腿一軟,就隻能認他折騰了。
陳一抱著馮林,腿蹭了蹭她的腿,聲音有些沙啞:“我餓了。”
“飯馬上好。”
“我不是那個餓。”
“那你是哪個餓?”某人裝作純真樣,一臉的無知狀。
陳一把馮林手中的勺子和鍋蓋拿過來,放在琉璃台上,拉著馮林的手向下移去。
馮林很配合的讓他牽著,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那這次我在上麵。”
陳一配合的揚唇:“好,你想在哪都好。”
少許,屋內沒有了談話聲,隻聲嬌喘聲,一陣一陣,綿延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