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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就想欺負你

  高銘見她呆萌的樣子,又欺身吻了上來,這一吻當真是醉了心,隻覺得心間被漲得滿滿的。


  吻得太忘我,突然蘭紫曦的身體向一側倒去,‘咚’某人掉到了地上。


  蘭紫曦被摔得有點頭暈暈的,這是啥嘛情況!


  高銘看著她,眼神裏蕩起了笑意,嘴角上揚,露出尖尖的牙齒,伸手把她拽上來。


  某些運動被打擾,兩個人互相看著笑意更濃了。


  高銘把蘭紫曦抱在懷裏:“以後不許再隨便打架了。”


  蘭紫曦手指攪著,乖乖的點點頭,打架是不對,她以後得改,不能給高銘惹麻煩。


  高銘把她的頭按在懷裏:“我怕你受欺負!”


  男人的聲音太好聽,宛若撥弄琴弦的聲音。


  接著他繼續說道:“要打叫上我!”


  蘭紫曦:“……”傲嬌小公主抬起頭,不可置信的望著高銘,眸底有小火苗升起。


  他這麽可愛,她想做點什麽。


  蘭紫曦:“我想吻你。”想給他點獎勵。


  高銘點點頭:“好。”


  很配合的低下了頭,唇齒相容,唯有一片戰栗,仿若置身在海洋中,隻覺得海闊天空。


  真是讓人歡喜的不行。


  窗外枝葉搖曳,屋內暖意剛然。


  楓眠居


  蘇眠靠在床頭靜靜的看著書,發絲遮擋住她的半側容顏,燈光滑下,在她眼斂下方投下一片影,上翹的長睫不時閃動,一抹抹綿延的弧線生成。


  女子淡然如斯,她仿若靜止在畫中的女子,再絢麗的顏色都難描她的靈動。


  蕭楓靜靜從浴室裏走出來,修長的身影遮擋在黑色浴袍下,他躺到蘇眠腿上,樣子很乖巧。


  蘇眠放下書,手指穿梭在蕭楓發絲間。


  “今天你去比賽現場了?”蕭楓手環著蘇眠的腰。


  “嗯,閑著無事去看了看。”蘇眠眸底含著暖意:“你想把蕭氏珠寶業做大?”


  蕭氏旗下經營的產品很多,但珠寶業一直不是最主要的,這次蕭氏把雅苑借給政府辦公,看得出蕭氏對這次的比賽很重視。


  蕭楓:“嗯,確實有這個想法,前段時間紅鷹集團的負責人來了蕭氏一次,跟我談了談。”他抬眸看向了蘇眠,眸底有抹不易察覺的光芒。


  蘇眠一頓:“紅鷹集團?”神色一滯,肖曉?


  蕭楓:“認識?”有些光澤更加綻亮。


  蘇眠沉思了少許後,淡淡開口:“聽說過。”


  蕭楓伸手又攬了攬:“隻是聽說過?”這個小妮子……


  蘇眠:“……”時機未到,她要給他個驚喜。


  蕭楓不忍為難她,不願意說就別說吧,趁蘇眠抿唇之際,胳膊支著上半身坐起來,抬頭一吻。


  蘇眠有些征愣,隨後閉起了眼,長睫掃過蕭楓垂下的發絲,交纏間隻覺得更難舍難分。


  翌日,天氣晴朗,有公告發出,珠寶大賽七日後決賽,繼時紅鷹集團董事長會親自到場。


  消息一出,整個A市嘩然,神秘了這些年的紅鷹集團掌權人終於要亮相於人前了。


  大家表示很雀躍。


  當然了也有人很期待。


  但無論是雀躍還是期待,都不包括她。


  今日許芸約了元澈出來用餐,高檔西餐廳,女人有些用心良苦,大廳讓人布置了一番。


  不知從哪裏聽來,元澈喜歡白色玫瑰,整個大廳布置的跟求婚現場一樣。


  樣子很隆重。


  元澈走過來,神色疏離,眸底沒有一絲溫度,無數白玫瑰在他眸底投下深深的影,影跡交錯生成出一張臉。


  那是一張恬靜的臉,賞花作畫,閑適安逸,他總想著努力去做好一切,將來能給她個世外桃源,隻是這世外桃源正在一步步建成,可最後她卻走遠了。


  元澈思緒有些紛亂,臉上的色澤越來越不好。


  許芸跟在他身側,眉宇間始終含著笑,這個利益至上的年代,她不信是有什麽自己拿不下的!

  要錢,她給!

  要權,她送!

  她隻要他的人,至於心,有的是機會得到!


  兩個心懷不一的人,坐在餐桌前,吃了一頓不知所以的午餐,大提琴的聲音很美,輾轉悠揚,但終是沒落入兩人的心間。


  許芸輕輕擺了下手,前方有推車走出,上方擺著一枚心形蛋糕,一看便是別出心裁的設計。


  她輕輕擦拭了下嘴唇,言語很是溫柔:“來,慶祝我們相識一百天。”紅色酒液贏出她飛揚的眸。


  元澈麵無表情的端起,看也沒看許芸端著的高腳杯,仰頭抿一口。


  許芸看著,唇角下滑,掛著的笑意又淺了一分,眸底的色澤變得黑沉起來。


  她晃動著高腳杯中的液體,默默的注視著,少許後仰頭一飲。


  紅色酒液順勢滑進她的口中。


  蛋糕放到桌上,許芸放下酒杯,向前推了推放蛋糕的餐盤,抬手示意元澈。


  元澈垂眸看著,拿起一旁的叉子慢慢吃起來,他吃的慢條斯理,像個紳士一樣。


  忽然,嘴裏有硬硬的感覺傳來,低頭吐出後是一枚閃著光的鑽石戒指。


  元澈眼眸從戒指上越到許芸臉上,嘴角爬起一絲笑意,隻是笑意有些冷,像極了寒冬臘月裏開出的花,明明笑顏如嫣但卻不帶絲毫溫度。


  “這是……?”他淡淡的問。


  許芸也不扭捏,大方開口:“戒指。”


  答案很標準,長著眼的都能看出這是一枚戒指,元澈也慢慢擦拭了下嘴唇:“給我的?”


  許芸拿出紙巾把戒指擦拭幹淨,“我求婚的戒指。”她眼眸凝視著元澈,眸底翻滾著熱浪。


  元澈回視著,嘴角慢慢揚起笑,隨後笑意越來越濃,笑聲越來越大,眸底也蒸騰出水霧,可他像聽見天方夜譚一樣,不停的笑,眼角的紋路因笑的力度過大,也深深陷了進去。


  他不確定的問:“你,你給我的求婚戒指?”他第一次聽到這麽可笑的事情,先是覺得不可思議,接著覺得惡心。


  這個老女人她憑什麽!

  “哈哈哈……”笑聲持續了好久。


  許芸也不惱,手掌一直向上攤著,滿臉掛著從容淡定,好似料定元澈會答應一樣。


  她越淡定,元澈越覺得討厭,憑什麽一個什麽都不是的老女人在這裏給他指手畫腳。


  元澈又端起一旁的酒杯:“看來許總喝醉了。”聲音冷的能結成冰。


  許芸眉尾一挑,兩個手指輕輕一搓,清脆的聲音響起,隨後有人從角落裏走出。


  那人恭敬的把手裏的牛皮袋交到許芸手中,俯身退了出去。


  元澈小口抿著,不急不慢,他倒想看看許芸手裏究竟有什麽東西,能這樣助長她的氣勢。


  牛皮袋推到元澈麵前。


  元澈接過慢慢打開,裏麵有若幹的照片,上麵記錄的都是同一個身影,影跡蕭蕭,明明清秀可人偏偏都透著病弱的美。


  元澈的神色隨著照片的展現徹底不好起來,要是說開始還帶著那麽一絲笑意,此時已經蕩然無存,隻剩下嗜血的氣息,似要吞噬掉對麵的女人。


  許芸拿起刀叉,眉眼彎彎,一刀一刀切開餐盤中的牛排,樣子雍容華貴,好像她握著的是一把精致的手術刀,下麵是等待急救的病患,刀刀之間力度不深不淺,正好合適。


  “你什麽意思?”元澈冷冷的問。


  “想求婚。”許芸回。


  元澈把照片摔倒許芸臉上:“用這個逼我結婚?”人人都說許孟集團的許芸是個陰險狡詐的人,看來那個詞用在她身上已經虧了,她就是個蛇蠍女人。


  許芸拿起麵前的照片,輕嘖兩聲,細細端詳:“蘇眠這是個美人,你說是嗎?”


  照片上,蘇眠眼神空洞,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眸底沉如深海,沒有一絲波瀾。


  她穿著病號服,靜靜的坐在吊椅上。


  元澈記得那張照片,那是蘇眠遇雪崩一個月後,出院回家,彼時她因為撞擊大腦陷入了混沌期,有的時候什麽也記不起。


  她常常一坐就是一天,認不的任何人,也不識一個人。


  他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靠近了她,以老公的身份靠近了她,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教會她認元澈這兩個字。


  那時她情緒不穩定,時好時壞,家庭醫生幾乎常駐了兩個月,直到她病情穩定後,才隔一天複查一次。


  起初,元澈很上心,他曾親眼見證過她生意場上的雷厲風行,談判桌上的侃侃而談,生活上的恬靜淡雅,有段時間他很不能接受那時的她。


  隻是後來有一天,她睡著睡著哭在了他的懷裏,他突然覺得這樣的蘇眠也是好的,至少可以每天陪在自己身邊。


  他喜歡的是蘇眠這個女人,好的壞的,聰明的笨傻的,又有什麽關係,隻要是她就行了。


  從那天後,醫生來家裏的次數越來越少,蘇眠再發病都是他給注射針劑。


  再後來,她偶有清醒的時候,詢問蕭楓的小落,他都會希望她永遠不要醒過來……


  許芸:“想好了嗎?我的求婚答應嗎?”


  元澈的思緒被打亂,過往的一切突然中止,他眸底猩紅的望著許芸:“我要是不答應呢!”


  許芸兩指捏著照片用力一扯,“那沒辦法了,這件事我也許會不小心告訴給她。”一子一頓說的極慢,含著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元澈撿起別的照片用力的一撕:“你趕!”溫潤的男人發起火來,聲音含著不可抑製的顫抖,他冷冷的盯著許芸:“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許芸也不怕,還是一副笑意:“我也是,長這麽大從來還沒人敢跟我吼,你是第一個!”她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元澈麵前,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攬上他的脖子。


  “我看我們挺般配的。”她纖細的手指順著元澈的額頭滑落到臉頰上:“都是這麽冷血。”


  元澈抬手捏住許芸的下巴,用力的死死攥緊:“別逼我!”


  許芸也不示弱:“沒辦法,誰叫我對你勢在必得。”


  兩人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彼此,明明一副親昵的坐姿,可是偏偏說的話讓人不寒而栗:“要是你不怕死的話可以試試跟我結婚!”


  蘇眠抬著下巴,聲音用力的擠出來:“得不到你我才會死!”


  片刻後,元澈用力一甩,許芸跌落到地上,暗處有人走出,瞟見她的眼神後又退了回去。


  許芸慢慢起身,趔趄著坐下後,拿起桌子上的戒指,“你要娶我嗎?”


  元澈攏了攏上衣,冷血的勾起笑:“既然許總想下嫁,那我怎麽會不娶!”


  整死一個人的方法千種百種,他覺得自己可以每種都試試。


  許芸把戒指交到元澈手中。


  元澈接過,走到許芸身邊,執起她的手,輕輕摩挲:“這戒指可得好好帶著,求來的婚姻可不是那麽牢固的。”


  許芸看著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目光灼灼:“你放心,這輩子是我的,永遠都會是我的。”囂張的臉上此時掛著欠揍的笑。


  元澈:“是嗎?那拭目以待,但願你守好了。”甩下許芸的手,向前走去。


  大廳裏優美的琴聲一直沒有斷過,跌宕起伏,綿延婉轉,元澈背脊挺得筆直,身形挺拔如鬆柏。


  許芸拿起一旁的紙巾靜靜擦拭著,默默等待下麵將要發生的事。


  門打開又關上,有道身影走進來,全身帶著噴湧的怒火,他一把掐住許芸的脖子:“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麽!”尾音上揚,怒火已經達到了極致,倘若手裏有刀他要一刀捅了她!

  倘若手裏手槍,他要她一槍斃命!

  許芸打量商量著他,眼神是毫無畏懼,事情做到這裏,她怕誰,她誰都不怕。


  她要賭,看看元澈到底舍誰,留誰?

  不過,不管他的選擇是什麽,她都不怕,有一副好牌麵,又怎麽可能打不贏。


  “你把她抓哪去了?”元澈麵目可憎的問。


  許芸隻覺得喉嚨間火辣辣的疼,脖子被死死掐緊,氧氣無從可入,她顫抖著唇開口:“既,既然我們……我們要結婚,那,那留著她,她也沒用。”


  “我再問你一次,你把她帶你哪裏去了?”元澈又勒緊了一分,聲音冷情的問:“再不回答,別怪我……?”未說完的話,彰顯著他底線到此,再逾越一分,誰他媽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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