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牛村的凶煞陣法
第二百七十三章牛村的凶煞陣法
窮一生說道:“我雖然一百多快兩百歲了,但還保留著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模樣,比你帥多了。”
江燕生疑惑的目光望著我,我無奈的點頭說:“他現在的模樣確實十七八歲,但因為一年才現身一次,前兩天才出來見我們,所以要見他本人,隻能等到明年了。”
王福點了點頭,“難怪,我說光聞其聲,不見其人。”
窮一生對我說:“小姐姐,你過來這邊我瞧瞧,好像都曬黑了呢?丞兒真是太不懂事了,也不知道給你撐把傘。”
我尷尬地躲在傅禹丞身後。
江燕生說道:“前輩,你說現在的幽靈派跟你沒有關係,有什麽證據嗎?”
窮一生肯定的說道:“證據嗎,有啊!”
江燕生說道:“那你倒是說來聽聽??”
窮一生想了一下,看樣子什麽也沒有想到,便說道:“證據嗎,是有,你別催,我在想。”
傅禹丞咳嗽了一聲,古怪的說:“老祖宗,你說過,滅門的時候,記得有個叫小毛的掃地僧人,當時他回家探親,躲過了這一劫,後來就是他重新建了幽靈派。”
窮一生疑惑的說道:“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我點了點頭,“說過,前兩天說的。”
窮一生鬱悶的說:“是嗎?我怎麽記不得了??”
傅禹丞一副無奈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的對王福和江燕生解釋,“老祖宗得了嚴重的健忘症,今天說的話,明天就忘了,傅禹丞剛才說的那些,確實是老祖宗對我們講的,他創立的幽靈派被滅門了,現在的幽靈派是當年一個掃地僧人又重建的,周氏三鬼他們幾個,便是現在的幽靈派的後人。”
江燕生皺了皺眉,“你沒騙我吧??傅禹丞跟老祖宗真的不是現在幽靈派的鬼??”
我無奈的說:“放心了,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不信,你過段時間再跟老祖宗對話,老祖宗肯定不記得你是誰,也不記得今天跟你講的話。”
王福頓時了然,“我信姑娘的話。再說,鄭老頭與我是知交,他為鬼正派,我信他。”
江燕生頓時無語了,“這老祖宗也太不靠譜了吧。”
此時的窮一生還在想著那些話,大家也隻能耐著性子等下去。
過了一會,窮一生像是終於想起來了一樣,洋洋得意的說道:“沒錯,我是這麽說過。”
窮一生看了看傅禹丞,心花怒放的問,“丞兒,你已經殺掉周氏三鬼了?”
傅禹丞搖搖頭,“沒有。”
窮一生頗為生氣的說:“我不是告訴過你,瘋狂聖封就能殺掉他們嗎!”
傅禹丞鬱悶的說:“你是跟我說過,瘋狂聖封可以一招致命,但是你沒有跟我說過招式。”
窮一生想了想,說道:“哦?這樣子啊?這個瘋狂聖封嘛,好學,就是我現在記不住了。”
傅禹丞一副無奈的表情,“你慢慢想吧。”
我歎了口氣,對江燕生和王福說道:“看吧,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往往轉眼就忘了。”
江燕生無語的說道:“這個老祖宗簡直就是極品中極品,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我無奈的點頭,“可不是嘛,完全沒有利用價格啊。”
傅禹丞對正在苦思冥想的窮一生說:“既然想不出來,那你睡覺去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窮一生有些生氣的喊道,“你小子怎麽和老祖宗說話呢?要不是我喊話解釋,他們對你們的誤會能及時解開嗎?”
說著,窮一生似乎注意到了江燕生,頓時就好奇的問,“哎呀??這個小夥子,怎麽那麽麵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江燕生楞了一下,“老頭子,是叫江燕生,是一名捉鬼先生。”
窮一生了然的哦了聲,隨即問王福,“咦?這位我好像也很麵熟?你叫什麽來著??”
王福雙手抱拳說道:“前輩,我是一名陰陽先生,叫王福。”
窮一生像似想起來了,自言自語的說:“哦?難怪呢?我就說嘛,怎麽有點麵熟呢。”
隨即,窮一生笑嘻嘻的對我說:“小姐姐,我要睡覺去了,丞兒要是欺負你了,別怕,往死裏抽他。”
我頓時就很無語,傅禹丞依舊一臉的無奈。
終於送走了胡攪蠻纏的窮一生,江燕生歎息說道:“我可不想再看見這個老祖宗了,完全就是來搗亂的。”
王福說道:“反光煞不是幽靈派所為,那會是什麽人做的??”
江燕生似乎想起來什麽,從懷裏又掏出一個用袋子包裹著的東西,“差點忘了,還有這個東西。你們看看。”
我看到江燕生手裏東西,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這個??好像在哪裏見過??咦!對了!!鬆樹林???”
江燕生點了點頭,掀開袋子,拿出一隻巴掌大的玩偶,玩偶心髒正中心被插著一把小巧玲瓏的桃木劍。
江燕生說道:“我之所以在井下待了那麽久,首先,我下去後就看到了這兩麵反光煞,就在我要上來的時候,發現這洞裏陰氣很重,我咬破手指用血現場做法,但並未看到什麽鬼怪,於是,我便在裏麵翻找,最後,就是找到了這個東西。”
王福皺著眉說道:“這樣看來,牛村不簡單是被人放了反光煞,還施了陣。”
傅禹丞微微蹙眉,說道:“我似乎見過這種陣法,將動物屍體的心髒插上桃木劍,隨後分別埋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擺出凶煞陣法,可利用陰力殺人。”
江燕生微微詫異,“你也知道這些???”
傅禹丞點了點頭,“施法的人需要找一個無人居住的房子,因為這種房子普遍陰性。”
王福問道:“要是這樣,那豈不是說,這周邊還有其他的煞嗎?”
傅禹丞點頭說:“但這古宅就這一處有煞氣。正因煞氣被放置於井底,所以,剛才在院子裏,我感覺出有煞氣,卻未肯定確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