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離開離魂觀
第二百五十二章離開離魂觀
我看著鄭老頭和庚午狗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更加糊塗了,窮一生好歹也是蓋世英雄,總不能托傅禹丞後退吧?
窮一生打著哈欠說:“我好像有點犯困了,丞兒,你還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快點說。”
傅禹丞說:“我確實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幫忙。老祖宗,你告訴我,如何利用封焰蠱譜和血泊紫硯重生?”
窮一生很肯定的說:“這個簡單,把這位小姐姐的血滴一滴放在水杯裏,你混合水再喝下去,然後閉關三天修煉封焰蠱譜就能複活了。”
傅禹丞一聽這話,臉色掩飾不了的幸喜,“太好了,我一直擔心會對小恩不利,如此說來,失血性休克的症狀也就避免了。”
話完,傅禹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擁著我的手臂也更緊了幾分。
我有些尷尬,這就是傅禹丞一直說的,用我的血?隻用一滴?
傅禹丞再問,“老祖宗,我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傅禹丞將我拉到窮一生跟前,示意我抬起右手給窮一生看,“小恩的父親幾年前就死了,但是在陰間卻沒有找到這個鬼,你鬼脈廣,知道他在哪裏嗎?”
窮一生像是號脈一樣的一邊號,一邊思索,“八字純陰,姓柔,你爸叫柔大勇,你高三那年意外去世,死後怨念不散,遭受重大的冤屈,嗯,挺慘的。這個柔大勇,我知道在哪裏!”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湧出一線希望來,連忙哽咽的追問,“我爸為什麽死的?他們都說發生了車禍,但我不信,我爸車技很好,不可能發生車禍。好吧,就算真的死了,可為什麽在陰間找不到他?他為什麽不給我托夢?”
窮一生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頓時泄氣了,“那你跟我說說,我爸現在在哪裏吧?”
窮一生一臉的遺憾,“剛剛我都想起來了,不過,現在我忘了。”
聞言,我感覺心像數針插著,嗓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塞住了,無比的難過。
庚午狗蹦到我身旁,安撫我說:“柔恩姑娘,你別難受,我會幫著你找到你爸的。”
傅禹丞攬著我的肩膀安撫,對窮一生歎息的說:“老祖宗,前麵幾件事你掉鏈子都無所謂,這件事情你還必須要幫到她,不然,你存在的價值真的一點也沒有了。”
窮一生尷尬的撓了撓頭,“哎呀!我這不是健忘症嘛。”
鄭老頭說:“既然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那我們就出發,親自去尋找答案吧。”
窮一生飄到我身邊,笑嘻嘻的說:“小姐姐,我就附身在你頭發上吧,以便想起你爸了,第一時間告訴你。”
傅禹丞將我摟在懷裏,對窮一生淡淡的說:“你附身在庚午身上吧,不允許靠近小恩半步。”
窮一生瞪了瞪眼,“你小子怎麽跟老祖宗講話的?沒禮貌!”
庚午狗委屈的跑到傅禹丞跟前,“傅少爺,我不要他附身在我身上,他太笨了,會成為我累贅的啊!”
窮一生生氣的說:“別忘了你是我創造出來的,你算起來也是我兒子,怎麽一點教養也沒有?”
鄭老頭說:“傅少爺,讓老祖宗附身在我身上吧,我功力比庚午好些,關鍵時候能保護他。”
傅禹丞點了點頭,“也好。”
窮一生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丞兒,我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老頭子啊,你就讓我附身在小恩身上嘛,丞兒???”
傅禹丞語氣嚴肅的說:“老祖宗,既然你不樂意附身在鄭老頭身上,那你就繼續帶著石頭裏吧,我們走了。”
窮一生最後無可奈何,隻能化成一縷黑煙鑽入鄭老頭的頭發上。
窮一生附身前,我滿懷希望的又問了一遍,柔大勇在哪裏?從哪聽來的?窮一生都說有印象,但是想不起來了,這讓我相當失望。
傅禹丞好看的臉上滿是無可奈何,他安撫我說:“你是一名醫生,要不然,你幫老祖宗把這種疾病治愈了,說不定還能得出一些線索。”
我眼前一亮,“對哦,我怎麽沒想到?”
隨即,我又覺得不可能實現,“治療健忘症沒有天然妙藥,需尋找發病原因,隻能防患於未然,以及通過調整減緩症狀,老祖宗這狀態好嚴重,不曉得能不能治愈。”
傅禹丞安撫說:“先試試看吧。我們也不全是靠著老祖宗來找你爸,別沮喪了。”
庚午狗蹦到我跟前說:“是啊,柔恩姑娘,就算所有人不幫你,我也會一直幫你的。”
我幽幽的說:“你是鬼,不是人。”
庚午狗得意的說:“我雖然是鬼,但可比人厲害多了,在陰間,還沒有我想得到卻又沒辦法得到的信息呢!”
走出山洞,天空一片青灰色,已是下午。離開離魂觀後,傅禹丞利用法術獲取到黑袍在琵琶寨附近活動,所以一行人便往那裏趕去。
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再加上昨晚一夜都被傅禹丞折騰,我這會困意來了,傅禹丞讓我爬上他的背背著,我在傅禹丞身上一晃一晃的,感覺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我爸媽也經常這麽背著我,漸漸地,我便沉沉的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叫醒的。
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看到夕陽西下,我們已經走了好長的路,此時正在路邊一家鬼餐館裏休息。
我還不想醒來,嘀咕著說:“別吵,讓我再睡會。”
傅禹丞笑著說:“你肚子不餓嗎?”
我說:“餓,你給我打包。”
說著,便又沉沉的睡去。
忽然,身子被誰用力的恍了一下,我猛地真開眼界,見到庚午狗一副嫌棄的看著我,“趕緊起來,你別太過分了。”
我疑惑的問,“怎麽了?”
庚午狗指了指傅禹丞的後背,“瞧瞧,全是你的口水,惡不惡心的?”
我楞了一下,這才發現傅禹丞背後衣服都被打濕了。
我耳根子一紅,然後趕緊跳下來拿紙巾去擦。
傅禹丞不悅的對庚午狗說:“小恩想睡就讓她睡,以後不可以這麽魯莽的對她。”
庚午狗不悅的點頭,“行了,知道了。”
我擦著的時候嘴裏嘀咕,“這樣總可以了吧?不妨礙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