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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惡心的藥

  第一百五十一章惡心的藥


  傅禹丞伸手往我腰間探去,“我看看。”


  我穿的是淡粉色的裙子,但隻到膝蓋那裏,傅禹丞這麽一下就將裙子給掀開了。


  我心跳砰砰,整個臉又是一紅,雙手按住傅禹丞的手,“不行。”


  傅禹丞嚴肅的說:“昨晚我看過了,確實傷了,腫了,我再看下,是不是嚴重了。”


  傅禹丞的語氣和臉色都很認真,沒有半點曖昧的意思。


  然而,我聽傅禹丞這話,怎麽都覺得尷尬,別扭。我捂住傅禹丞的手改去捂住密部位,說什麽也不讓他碰。


  傅禹丞快急爆了,沉聲道:“你這個女人,再不鬆手,信不信我強來了??”


  我憋屈的看了傅禹丞一眼,手還是捂著不肯讓步。然而傅禹丞這次沒給我機會,直接用蠻力一把扯開我的手,我心裏一慌,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傅禹丞便一手抓住我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騰空開始摸索。


  我羞得無地自容,濃濃的鼻音喊,“傅禹丞你混蛋,鬆開我,聽見沒有???”


  傅禹丞不顧我的囔囔,往那裏看了看,隨即臉色黑了。


  這個樣子的我,仰麵躺在病床上,一條腿搭在傅禹丞肩上,雙手又被傅禹丞給按住了,我心一涼,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真的,我從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早上起床渾身不舒服,再加上看到清靈的手表心裏莫名的難受,於是不想待在房子裏,來到檢查室躺著休息,沒毛病啊,休息的時候,傅禹丞現身了,拽著我要我回家,我肯定要反抗的啊,但是我想象的,是我反抗以後,傅禹丞多少會退一步放我冷靜冷靜,沒料到,這家夥不但不退步,反而欺壓上來。


  心裏的委屈真是無以言說,我扭開頭去,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此時傅禹丞在誠信誠意的跟我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才不要聽,我又不是為了這個難受,我這會難受的是,傅禹丞竟然粗魯的說看就看,完全的不考慮我的感受,以往的他還蠻謙謙君子的。


  傅禹丞終於鬆開了我的手腕,眼往我身上瞧了瞧,又自責說道:“不光是下麵,你的身體,也是淤青一片,你的肌膚怎會如此嬌弱,隨便一點就青了紫了的?”


  我趕緊的收拾好裙子,沒有理會傅禹丞的便從床上下來,但是傅禹丞抓住了我的手,在我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竟然抱著我閃進牆壁裏。


  我隻覺得鬧到蒙了一下,再緩過神來已經回到房間裏了。


  傅禹丞將我放在沙發上,手裏忽然多了一個陶瓷小瓶子,我坐在沙發上,將臉扭到一旁去,心想著就算傅禹丞拿早餐放在我跟前,我也是絕對不吃的。然而我想多了,傅禹丞沒有去廚房,而是再次蠻力的將我按在沙發上。


  我啊了一聲尖叫,就見傅禹丞麻利的擰開那個小瓶子,倒了一點在手上,似乎準備在給我上藥。


  這下,我真是氣急敗壞了。想不到傅禹丞是這樣的鬼,枉我還想著他接下來會讓我吃飯,或者倒水給我喝什麽的,沒想到竟然還看上癮了。


  我的臉已經紅了個透徹,哭腔的喊道:“你做什麽了,快走開!”


  傅禹丞沉聲說:“別動,給你上藥。”


  我喊道:“我不要!你走開!”


  傅禹丞力氣那麽大,盡管我嘴裏一百個抗拒,但也抵不過傅禹丞的隨意擺弄。


  我喊道:“你胡亂拿的什麽藥啊,你別亂弄啊你,快住手!”


  傅禹丞說:“這是專門擦女人的藥,放心吧。”


  我滿麵羞紅地嗔怒,“不要臉!竟然隨身攜帶這種惡心的藥!”


  也不知傅禹丞拿這藥給多少女人擦過了,想想,我就覺得惡心。


  我才想繼續掙紮,就聽傅禹丞歎息聲說:“別亂想了你,這藥,是我剛才用意念跟寺廟神仙那求來的,那幫老家夥非問我用來做什麽,我也是很沒臉了,就跟他們明說了,這才送了過來,唉,以後在那幫家夥麵前都抬不起頭了。”


  我哼了聲,“我才不信你。”


  傅禹丞說:“是真的,不騙你。剛才你感覺腦袋有些暈是不是?而且感覺一眨眼就回到家裏是不是?其實不然,你看下時間,現在已經上午九點了,我們在檢查室裏才上午八點半。”


  我轉頭往牆壁上看了一眼,咦,確實,都九點了。


  傅禹丞接著說:“剛剛,我帶著你去了寺廟一趟,來回,加上寺廟那幫老家夥的存心刁難,花了大概半小時。”


  我嘟囔問,“那他們都見到我了?”


  傅禹丞說:“沒有呢,我把你藏在懷裏,沒讓他們看,他們倒是很想看看,說能勾住我傅禹丞的女人究竟長得什麽樣,但我沒給。那幫家夥,雖然是神,但也挺色的。不過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了。其實,他們也挺好的,改天我帶你正式跟他們見一麵。”


  我哼了聲,“誰要見他們,我才不見呢。還有,誰要聽你說這些?不要說了好嗎,我一點都不想聽。”


  傅禹丞失笑道:“行,我不說了。那我現在可以給你擦藥了吧。”


  我扭了下腰,但傅禹丞將我固定著,我動彈不了。


  我咬牙說:“我自己來。”


  傅禹丞堅持說:“不行,你看不見。”


  好吧,我確實是看不見……可是,這樣不合適啊。


  我剛想跟傅禹丞說,就算看不見也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呢,傅禹丞就拿沾過藥水的手指輕輕的觸碰那裏了,我炸毛的小聲抓狂叫起來,“喂,你的手在做什麽啊?”


  “擦藥啊。”傅禹丞頭也不抬的說:“不光外麵腫,裏麵也挺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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