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第十個男人
第九十四章第十個男人
此時的我靠在傅禹丞身上,見他沒說話,我又問,“傅禹丞,你啞巴了嗎?為什麽不回答我的話?”
傅禹丞還是沒回話,竟然放水,然後倒了沐浴露往我身上抹。
我感覺傅禹丞那雙手在身上擦來擦去的,伸手去阻止,但是又虛弱的癱在浴缸裏。
我衝傅禹丞逞強的說:“你走開,我自己都可以的。我才不要你幫忙呢,有手有腳的。”
可能是真的醉了,話雖這麽講,但我也任由傅禹丞的手上下動作,因為實在沒力氣了,而熱水暖暖的,澆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漸漸地,我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是被傅禹丞叫醒了,原來趴在浴缸裏已經睡過去了。
我努力了下,隨即放棄了,衝傅禹丞說:“你還是扶我一下吧,好像有點軟,手有點沒力氣。”
傅禹丞抱著我回到臥室,我已經醉得很不清醒,在床上的時候,還貼著傅禹丞的身體仰頭朝他傻笑,“你速度好快啊,嗬嗬,一下子,眨眼,就到床上了,嗬嗬。”
我不小心碰到傅禹丞的褲,觸到了東西,我咦了聲問傅禹丞,“媽呀,你身上竟然還藏著武器,太不厚道了,真是的,怎麽都不給我看一下的,都沒見過呢。”
我又碰了下,覺得那東西還會變化,於是放下。我好奇的問傅禹丞,“你,快老老實實的交代,身上這個是什麽武器?這是什麽?”
就在我又要發問之時,傅禹丞毫不留情地將我重重陷進床裏,我大吃一驚,接著推傅禹丞的身體。
我吃力的說:“誒喲,我的天呐,你起來啊,重死了,你這隻鬼,怎麽這麽重?”
傅禹丞太沉,哪是我這種柔軟身子輕易就推開了的。
我看到傅禹丞抬手去脫下灰色毛衣,隨手甩在一旁,我呀了聲,下意識的伸手捂住雙眼。
我抗議著說:“煩死人了,你幹什麽了你,這樣,很奇怪啊。”
傅禹丞不說話,沉著臉,半跪在床沿,雙手撐在我身側罩住了我整個身軀,與我對望著。
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傅禹丞在望著我,隨即又呀了聲,手再次推他。
我喘著氣,抱怨說:“你真的是,沉死了,我不給你燒香燭了,瞧把你給養的那麽肥。”
忽然傅禹丞猛一抬手,眨眼間就扯開了我裹著的浴巾,動作相當粗暴,隻聽到浴巾甩出去碰到水杯砸到地上的聲音。
我剛想罵傅禹丞,下一秒傅禹丞整個身體就壓了下去,含住我的嘴。
我反抗了半天,終於傅禹丞放開我了,我喘著氣說:“媽呀,你太沉了,快……快走開。”
傅禹丞咬著唇,望著我說:“男人的有些部位女人不能碰的,你不知道嗎?”
我下意識地搖頭,“不知道。”
這個姿勢有點難受,我說:“你這隻鬼,不安好心的鬼,趕緊起來,別欺負我哦……跟你講,我雖然醉了點點,但是……對付你,我還是有辦法的。”
但是傅禹丞存心欺負我,不給我任何自由的餘地,傅禹丞抱住我的腰,大手猛地一帶,就讓我趴在了傅禹丞的身上。
這又是什麽玩意,傅禹丞又想幹什麽?我眨了眨眼,當看到身下那張英氣的俊臉,瞬間就被蠱惑了。
我趴在傅禹丞身上,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了,“咦,你是誰啊?我怎麽感覺……不認識你啊。”
我使勁的甩了甩頭,不由自動的伸手去摸傅禹丞的俊臉,“還別說……你長得蠻帥的,不過,我怎麽好像不記得你了啊……”
我再次甩了甩頭,困惑著說:“不對,好像有點麵熟。喂,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怎麽……覺得你有點麵熟呢?”
傅禹丞笑了下,“我們沒有見過。”
我更加困惑了,“可是我……就是覺得跟你很熟的樣子……你,確定我們沒有見過嗎?“
我想了會兒說:“……你有點像住在我房間裏的那隻討厭鬼,傅禹丞。”
傅禹丞隻是笑,沒說話。
我咦了一聲,繼續說:“我好像記得了,你不是傅禹丞,但是我在夢裏見過你。嗬嗬,我就說嘛,怎麽會麵熟呢。跟你講哦,我沒事就夢到帥哥,有長得高大威猛的,有長得嫩白嫩白小鮮肉的,還有滄桑有內斂的大叔……嘿嘿,在夢裏啊,我就跟他們約會,好像在談戀愛似得。你呢,肯定是我做過的夢裏的男人……”
話說完了,我發現傅禹丞的臉色也沉了。
我用手捏了捏傅禹丞的俊臉,嗬嗬的傻笑說:“你……你快笑嘛,別綁著一張臉啊,這樣不帥。”
傅禹丞的手不懷好意的握住我的細腰,還用力掐了一把,我吃痛的皺了皺眉,“你做什麽了你?痛死我了,媽呀……暴力狂啊你?“
傅禹丞停下來,沉沉的問我,“你都夢到跟多少男人約會過?”
我閉著眼睛,想了想說:“……七個,八個,好像十個,頭有點疼,想不起來了,總之很多。”
話才說完,我又感受到傅禹丞的掐,唔了聲衝他喊,“你幹什麽了你,再動手,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
忽然的腦袋開始一陣一陣的昏眩,我實在沒力氣了,便直接伏在傅禹丞身上。
傅禹丞沒有出聲,我抬頭看到他臉越來越嚴肅,我本能的把腦袋一縮,聲音弱下去說道:“好了啦,你別生氣……嗬嗬,我想起來拉,九個男人,一共夢到過九個男人……加上你的話,現在是十個……嗬嗬,你是我第十個男人……開心吧,激動吧,來來來,笑一個……”
傅禹丞的臉色繼續往下沉,那我就不知道要怎麽辦了,腦袋又開始一陣一陣的昏眩,我趴在傅禹丞身上不敢動了。
唉,怪得了我嗎,我也是23歲的成年女人啊,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看過人家談啊,難免會幻想的嘛,而且夢這種東西,真的是不好控製的。
我趴在傅禹丞的身上,在昏睡前痛苦的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