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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清宮手術

  不解地相互看了一眼之後,秦正南瞧著秦雯麗那焦急尋人的模樣微微蹙了眉。


  “姐,我在這,怎麽了?”肖暖走出涼亭,向秦雯麗走去,秦正南忙跟了上去。


  她沒怎麽聽清楚,什麽東西有毒?發生什麽事了?

  秦雯麗看到了秦正南和肖暖,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邊跑邊罵,“肖暖,你給我帶的什麽燕窩,是不是裏麵投毒了?”


  投毒?


  這次肖暖和秦正南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看著氣喘籲籲怒氣衝衝看著自己的秦雯麗,肖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秦正南,錯愕地問秦雯麗,“怎麽可能呢,那燕窩是夢夢特意幫我選的,都是進口的,怎麽可能會有問題?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秦正南蹙著的眉頭越皺越緊,卻一言不發,眯著眼睛麵無波瀾地看著秦雯麗。


  秦雯麗喘了兩口氣,瞪著肖暖還沒開口,就見主宅那邊,安俊遠抱著安娜步伐匆匆地走了出來,邊疾步往院子裏停車的地方走去,一邊焦急地大聲喊,“快,俊陽,叫司機!”


  而在安俊陽懷裏的安娜,一隻手無力地攀著安俊遠的脖子,另一隻手摸著小腹,滿麵痛苦的猙獰著,小聲地呻吟著,“疼,好疼,俊遠……救我,救我和孩子……”


  而在他們身後,家裏的所有人都出來了,安俊陽已經大步跑到停車場了,潘語嫣和李子瑤也攙著老爺子跟了出來,所有人麵上都掛著緊張和擔憂。


  秦正南和肖暖自然也看到了那邊的情況,秦正南伸手拉住肖暖的手,從秦雯麗身邊走過去,就向那邊走過去。


  秦雯麗一把拉住了肖暖的胳膊,“肖暖,你從哪弄的什麽破燕窩,讓安娜吃了沒一會就開始肚子疼,你說,你倒是說啊!”


  “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請不要在這裏亂指責人!”秦正南撥開秦雯麗的手,冷著臉警告了一句,拉著肖暖向主宅那邊走去。


  秦雯麗雖然滿腹怨責,怒氣沒處撒,但是又不敢當著秦正南對麵對肖暖太過,隻好叉著腰大喊了一句,“反正是娜娜吃了肖暖的燕窩出問題的,你們看著辦吧!”


  “正南,燕窩沒有過期啊,我看了時間的,夢夢經常給客戶送禮,怎麽可能送出去有問題的燕窩呢?”肖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安娜那個樣子太嚇人了,不會影響到她肚中的孩子吧?


  秦正南已經感受到手裏那肖暖的手在微微顫抖,他將她的手裹緊,“別怕,不管怎麽樣,跟你沒有關係,先去看看。”


  安俊陽陪著安俊遠和安娜已經驅車急速離開,直奔醫院。


  這邊主宅門口,秦老爺子看了一眼疾馳而去的車子,那擰緊的眉心能夾死一隻蚊子!

  “都進來吧!”老爺子發號了一聲命令,所有人都默默地跟了進去。


  秦雯麗從廚房裏端了一碗煮好的燕窩放到父親麵前的茶幾上,“爸,娜娜回來我什麽也沒給她吃,就吃了一小碗燕窩,剛吃完一會就開始肚子疼,而且越來越厲害….……肯定就是這個東西出了問題,還好我還沒來得及吃!”


  說完,秦雯麗狠狠地瞪了一眼肖暖,那眼中的恨意昭然若揭。


  秦正南一直握著肖暖的手,平靜又堅定地說,“這燕窩又沒過期,怎麽會有問題。姐,安娜不是去醫院了嗎?等醫生檢查完看了結果再在這裏評斷是哪裏出了問題也來得及!”


  這邊的潘語嫣瞧了一眼那色澤正常的也燕窩,疑惑地擰了眉,問秦雯麗,“雯麗,這燕窩除了娜娜,還有誰吃了?”


  “都沒吃啊!我這不是看娜娜最近孕吐厲害嘛,剛煮好就先給她盛了一碗,沒想到這就出了問題……”秦雯麗指著那一碗燕窩,十分肯定地說,“這還用問嗎,絕對是這燕窩有問題!”


  潘語嫣猶豫了一下,起身端起了那碗燕窩,“是不是燕窩的問題,我再吃一碗就知道了!雯麗,你幫我拿個勺子過來。”


  “不能吃!”秦老爺子忙抬手從潘語嫣手裏拿了過來,因為著急,碗裏的湯汁灑了一點出來,落在了地板上。


  秦正南的眸子驟然一縮,卻沒有開口。


  “肯定不能吃啊,就算是燕窩沒問題,現在也是重點懷疑對象。”旁邊的李子瑤說了一句。


  肖暖驀地抬眸看向李子瑤,“燕窩沒有問題,我剛剛問過裴夢了,這燕窩是上周才從歐洲空運過來的,夢夢為了保養身子,她最近也常吃,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子瑤看到肖暖眸中的自信,攤了攤手,“暖暖,我沒說是燕窩有問題,但是現在安娜吃了燕窩就開始肚子疼,所以現在這燕窩還是不要吃了為好。”


  肖暖掙脫開秦正南的手,起身看向秦雯麗身後的用人方嫂,“方阿姨,這個燕窩您是怎麽煮的,能不能把過程簡單告訴一下我。”


  “哦,好的!”方嫂沒想到肖暖會突然問自己,有點緊張,畢竟大少奶奶是吃了燕窩之後開始肚子疼的,她緩了一下,說,“您帶來的這個燕窩是上好的血燕,裏麵的包裝分了兩種,一種是需要泡發的,還有少部分是真空包免泡發的,也就是即時的。太太說泡發的來不及做了今天,就先給大少奶奶做了點免泡發的,這個放進燉盅裏,隻用文火煮半個小時就好了!”


  肖暖點了點頭,“方嫂常常給雯麗姐燉燕窩,做法上肯定不會出差錯的。所以,我覺得問題不應該出現在燕窩身上,是不是安娜之前吃了別的什麽東西了?”


  秦雯麗立刻否認,“怎麽可能呢,娜娜最近沒什麽胃口,剛才跟俊遠一回來就喊餓,我才讓她先吃了一點燕窩的!”


  肖暖看了一眼桌上的燕窩,咬了咬唇,走過去,緩緩彎腰端了起來,“如果大家不相信,我自己吃!”


  說完,端起碗直接就要仰頭去喝,被秦正南及時拉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從她手裏奪過碗,輕輕說了句,“你不是不吃這些東西麽,還是我來吧!”


  說完,冷著臉看了一眼滿大廳的人,最後把視線落在秦濤溪臉上,眸光堅定,“爸,暖暖說這燕窩沒有問題就絕對不會有問題,如果您也懷疑,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言落,不待現場所有人反應,端起碗仰頭兩大口邊喝掉了小碗裏的燕窩。


  “正南!”潘語嫣想去攔已經來不及,秦正南直接把吃得一滴不剩的碗放在了桌上,抽出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淡淡地笑著看向母親,“媽,這燕窩果然不錯,您應該會很喜歡。”


  “暖暖送來的東西,肯定會不錯!”潘語嫣忍住了眼裏的眼淚,笑著點點頭。


  肖暖卻完全怔住了,呆呆地看著一氣嗬成的秦正南,突然覺得喉頭好堵。


  她知道,這裏最相信她的,是他。但是,即便真的是燕窩沒問題,也有可能是煮好之後出了別的岔子。


  但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如李子瑤所說,這燕窩的嫌疑最大。


  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吃完了一碗。


  “好了,不要擔心了,跟燕窩沒關係。”秦正南拍著肖暖的手,拉住她坐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傻啊,萬一……”肖暖咬著唇,看著他眸中那閃爍的溫柔光芒,隻覺得喉間越來越堵。


  “沒有萬一!”秦正南當著所有的人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部,“一點問題都沒有,喝下去暖暖的,跟你一樣暖。”


  秦雯麗看著那邊故意秀恩愛的兩人,疑惑地看了看那碗,把碗遞給了方嫂,“把剩下的先留著,萬一有問題還可以拿去化驗。”


  “阿姨,我覺得暖暖送來的東西肯定沒問題,我看燉盅裏剩下的也不多了,我都吃了吧!我信暖暖!”李子瑤說完,直接去了廚房。


  “這孩子,搗什麽亂!”秦雯麗連忙追了進去。


  秦老爺子這時候拄著龍杖站了起來,“暖暖,你跟我來,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說完,轉身慢慢上了樓。


  “你沒事吧,不舒服了就說,我上去會。”肖暖的心還在秦正南這邊懸著。


  “沒事,去吧!爸如果問你什麽你不想回答的,就說不知道。”秦正南起身扶起了肖暖。


  “知道了!”肖暖點點頭,又對潘語嫣說,“媽,那我上去了。”


  “去吧孩子!慢點上樓。”潘語嫣慈祥地笑著。


  看著肖暖和老爺子上了樓,潘語嫣對安向濤說,“向濤,這俊遠送娜娜去了醫院,還是不放心,要不,你去醫院看看情況?”


  “好,行,我現在就去!”安向濤立刻起身離開。


  客廳裏,隻剩下了潘語嫣和秦正南母子倆。


  “正南,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潘語嫣滿麵的擔心。


  秦正南笑著聳聳肩,一臉的輕鬆,“除了有一點罪惡感之外,沒有任何不舒服。”


  潘語嫣自然知道,兒子說的罪惡感是什麽。這孩子,從小不吃燕窩魚翅。


  潘語嫣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擔憂地說,“但是,你剛才沒有看到,安娜那邊確實是很肚子疼得很嚴重。我現在擔心,這會影響到她肚子裏的寶寶。”


  “媽,先不要著急,等醫院那邊的消息吧!”秦正南安慰母親。


  跟著秦濤溪進了書房,肖暖輕輕關上門,轉身過來攙著老爺子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坐吧,孩子!”秦濤溪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和藹笑道。


  肖暖依言坐了下來,笑著問,“爸,您是不是跟我一樣,還是不太相信我就是莊曉暖?”


  秦濤溪搖了搖頭,“我相信!我跟正南一樣,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與眾不同。這個事實對我來說,不是很意外。我讓你上來,隻是想告訴你一些關於你家人的事,你是不是對小時候的事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肖暖點點頭,“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見到我親媽的時候,我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家裏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秦濤溪問。


  “我現在的爸媽後來把當時發生的事都告訴我了,我父親和爺爺被仇人殺害了。”


  “恩!”秦濤溪點點頭,“可惜啊,你父親當年英俊瀟灑,卻選了那樣一個職業,最後還是犧牲了。最可惜的是,到如今,國家也沒給他一個說法,想起來真的覺得不值啊。”


  肖暖沒有吭聲,現在對她說這些,她真的隻感覺那好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好像真的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或許,這就是養大於生的緣故吧!

  但是,想一想自己的生父,也有還有生母當年經曆過的那場劫難,真的惋惜。


  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欠了那些惡人什麽,為什麽會這麽殘忍地將爺爺和父親一起殺害了呢!

  秦濤溪頓了一下,轉眸看向肖暖,“孩子,我不是要提你傷心事,是因為在我心裏,一直把你父母當自己孩子一樣看待,把你,也一直當親孫女看待的。這些年,找不到你們,我一直放不下心來。如今,可算是有了消息。”


  肖暖依然沒有說話,她現在揣摩不了老爺子這次單獨找她聊天的目的,隻能讓老爺子自己繼續說下去。


  秦濤溪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轉身將身後桌上的一本相冊拿過來,翻到了第一頁,遞給了肖暖,“孩子,你看,這就是你外公!”


  肖暖詫異地接了過來,看向手裏的相冊。


  是一個兩個人的合影,黑白照片,因為時間久的緣故,照片周圍已然泛黃,但是照片上的兩個穿著軍裝的小夥子卻格外精神。


  仔細看去,其中一個稍微矮了一點的應該就是秦老爺子,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皮膚黝黑,笑得燦爛,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而跟他搭肩搭背的一個稍微高出一點的男子,也是二十來歲,長相清秀,笑得很含蓄,但一雙眸子很是明亮。


  這莫非就是外公?韓國輝?

  不得不說,年輕時候的外公很帥啊!當然,秦老爺子也不差。尤其是兩個人都穿了軍裝,戴了軍帽,英姿颯爽,非常有氣勢。


  “爸,您旁邊這位,就是我外公?”肖暖不由地問。


  秦濤溪點點頭,“對,你外公叫韓國輝,比我小幾個月,當年拍這照片的時候,我們剛剛去部隊不久,還都是毛頭小子。你往後麵翻,還有幾張後來拍的合照。”


  肖暖往後翻去,果然,都是兄弟倆的合影,有一本正經站得如冷鬆一般筆直的,也有嬉笑打鬧的。看得出來,兩位老爺子,當年的兄弟情的確很深。


  “我年輕的時候比較活潑,大大咧咧的。但是你外公就比較內斂,人又長得高大帥氣,但是可吸引了不少部隊裏的女同誌。可是那個時候,部隊裏管理非常嚴格,別說談情說愛了,私下裏男女之間說句話都是不允許的。”老爺子眸光溫柔地垂眸看著照片,嘴角掛著笑,像是又回到了當年的崢嶸歲月。


  “爸,那您知道我外婆嗎?我聽我媽說,我外公得病去世的早,卻一直沒人提過我外婆。”肖暖想起這茬,好奇地問。


  秦濤溪臉上的笑容卻不易覺察地僵了一下,旋即又恢複了平靜,“你外婆,也是命不好,早早就沒了。她沒的時候,你媽媽才十幾歲。你外公對你外婆念念不忘,一個人辛苦把你媽養大,很不容易。”


  原來如此,外婆竟然那麽早就去世了……肖暖遺憾地斂了眸。


  “你知道嗎,孩子,我跟你外公當年定下軍誓,如果彼此生下一兒一女,必定要讓他們結婚。遺憾的是,我們都隻有當外公的命。所以後來,又立下另外一個軍誓,如果彼此的女兒生下的是一兒一女,必須讓他們喜結連理,這就是你和俊遠那指腹為婚定下的娃娃親的來曆……隻是沒有人會意料到,如今你卻嫁給了我兒子,真是造化弄人。”


  肖暖輕輕笑道,“爸,您看,不管我和正南,還是俊遠跟安娜,現在都很幸福。我想,我外公如果看到了,也會很欣慰的,您說是不是?”


  秦濤溪笑著搖了搖頭,“孩子,沒那麽簡單。雖然我現在也默認了你們目前的狀況,但是如果沒有你和俊遠的婚姻,恐怕我和你外公當年鎖住的那個裝著我們兄弟倆此生都未知的秘密就永遠不會揭開了。”


  肖暖不解地擰了眉,“秘密?您是說……您是說那個箱子嗎?正南也提過,說裏麵裝了對秦家可能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好像都不知道是不是財富,或是其他重要的東西。”


  秦濤溪點點頭,“對!裏麵的東西不是什麽傳家寶,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無亂對我還是你外公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當年,你外公的病來得太急,否則可能就打開了箱子,也不至於讓他帶著遺憾去了。所以,我想無論如何在自己這剩下不多的時日裏,想辦法去打開那個箱子,拿到裏麵的東西。”


  “爸,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麽重要?”肖暖更加好奇,“既然這麽重要,您和我外公當年為什麽要把那東西鎖起來呢?”


  “嗬嗬!我們當年年輕氣盛,誰都不想去拆開,也是因為都不敢去拆。所以約定,等彼此成家孩子出生並定下了娃娃親,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之後,再去拆。可是陰差陽錯的,一直沒有機會……”老爺子說道這裏,眸子裏閃動起遺憾又無奈的淚花。


  “爸,那鑰匙呢?您這裏應該有半把,我媽那裏應該有另外半把吧!您給我和正南,我們去找我媽要另外半把鑰匙,打開鎖不就好了?”


  秦濤溪歎了一口氣,“我這裏的半把鑰匙已經給正南了,但是,另外半把到底在哪,現在沒人知道。你母親不是失憶了嗎?我本來想去見見她,但想到她大多可能是不認識我的,所以還是等她記憶恢複之後再說吧!”


  肖暖抬手安慰地拍了拍秦濤溪的手,“爸!您放心,我會和正南去找我媽要那半把鑰匙。醫生說過,她的失憶會治療好的,就算不好,我想她看到正南手上的半把鑰匙,應該也會想起來一些什麽。不管怎麽樣,我們會盡快打開那個鎖,拿出裏麵的東西給您,不會讓您和外公有遺憾的!”


  “好!現在,這件事也隻有交給你和正南我比較放心了!”秦濤溪欣慰地點點頭。


  肖暖沒有再細問那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兩個老爺子這些年既那麽迫切地想知道裏麵的答案,又似乎很怕知道一樣。


  是什麽呢?


  *

  醫院,急診室。


  安向濤趕到的時候,安俊遠和安俊陽兄弟倆都著急地在急診手術室門口徘徊著。


  “俊遠,什麽情況,醫生怎麽說?”安向濤著急地問。


  安俊遠劍眉緊鎖,伸出手給安向濤,沉聲道,“娜娜肚子裏的孩子有危險了!”


  他的整個手和胳膊上,都染滿了血跡。


  安向濤大驚失色,“不就是肚子疼嗎?最多是吃了過期的東西傷到胃和腸胃,怎麽會傷害到孩子呢?”


  安俊遠搖搖頭,“不知道!還沒到醫院,她下麵就開始流出血來,流了很多……爸,我真的怕您的孫子保不住……”


  “不會的,不會的,現在醫學水平這麽高,一定會保住孩子的!”安向濤即使很緊張,但還是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安慰兒子。


  “爸,哥,醫生出來了!”安俊陽喊了一聲。


  這邊父子倆連忙上前,安俊遠著急地問,“醫生,我老婆怎麽樣?”


  醫生取下口罩,神色淡然地說,“孩子保不住了,應該是吃了滑胎的藥。具體是不是,目前還不確定,剛剛抽了血去化驗了,三個小時後出結果。病人剛剛做了清宮手術,身體很虛,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清宮手術?


  安俊遠和安向濤同時一怔,安俊遠拉著一聲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怎麽可能呢,下午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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