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節
有了一絲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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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真的是漪笙,漪笙啊,這幾年你去哪兒了?”
歲月似乎並沒有格外疼惜英萍,她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眉眼也不精神,隻是瞧見了岑漪笙,雙眸才格外亮起來,探著手,想去握一握岑漪笙的手。
她伸長了手臂,岑漪笙卻遲遲沒有伸過手來。
岑漪笙抿了抿唇,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背,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英萍朝她伸過來的手,一直僵在半空,她也有些於心不忍。
慢吞吞的抬起手臂,她的手握住英萍的,勉強彎了彎唇。
“萍姨。”
英萍笑開來,臉仿佛也紅潤了些,她握緊岑漪笙的手,仔細詢問,“快告訴萍姨,這兩年你去哪兒了,怎麽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一直聽說你已經挪回岑家祖宅了,可就是再也見不到了。”
岑漪笙笑笑,並未作答。
許是因為來自一旁灼熱的目光,令她十分不自在。
窩在椅子上的小家夥見母親不再搭理他,有些沒意思了,便在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轉身瞧見母親和一個婆婆的手握在一起,便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
他伸長腦袋望了一會兒,遂搭上岑漪笙的手臂,想在母親手臂上蕩秋千,卻因重將岑漪笙和英萍握住的手分了開來。
岑漪笙嚇了一跳,怕摔著兒子,忙把他抱進懷裏。
忽然冒出來的小人兒也令英萍吃了一驚,她指了指小家夥,疑道:“漪笙.……這孩子是……”
她抱了抱兒子,遂將他放到地上站好,拿眼示意他安分會兒,她牽住兒子的手,捋了捋耳旁的發,想著怎麽開口說比較合適。
“是你兒子?……漪笙,你結婚了?”英萍猜測道。
岑漪笙便點了點頭。
對此英萍仍是有些吃驚的,沒想到這丫頭不聲不響的結了婚,竟還有了這麽大的兒子,怎就這麽突然呢,
她瞧了一眼攙扶著自己的兒子.……他是否一早知道呢,為何隻字不提。還是連他也是到了今天才曉得?
顧子期注意到母親疑惑的目光,他搖了搖頭,並不打算開口。
其實岑漪笙有沒有結婚他的確不知道,看到她帶著一個小男孩兒出現,他心裏也是有些驚訝的。當初鬱逸臣帶走她,又過了那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他幾乎以為二人不會再有見麵的可能。
可偏偏.……命運還在下一盤好棋。
怕英萍繼續糾結於這個話題,岑漪笙開口將話題轉開,關懷道:“萍姨身體又不舒服了嗎,我瞧您神色沒從前好。”
聞言英萍歎了一聲,不在意道:“老.毛病了,不過是定時來醫院瞧一瞧,拿些藥。”
“噢……那您……”
“子期啊,你去拿藥吧,我和漪笙聊一會兒。”英萍忽然對兒子下驅逐令,口吻不容拒絕。
顧子期挑了挑眉,望了一眼從未把視線放在他身上的岑漪笙,點頭應下。
他走開沒幾步,駐足回頭瞧了瞧。
岑漪笙已扶著英萍坐下,兩人麵上都是淺淺的笑容,相處融洽。
其實他注意到,岑漪笙在第一眼看到他們時,眼裏是有驚懼的。說起話時,她故意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當做透明人一般,和三年前她剛回國時全然不一樣。
那天之後,他再也打聽不到她的消息,唯有的兩次是聽田璃提起,在周睨那兒得知岑漪笙的戶口已經遷回了本宅,卻沒有住回來。
再則就是那場交通事故的官司。
據聞岑漪笙出席二審,做了那人的辯護律師,並成功替那個人縮減了刑期。這也讓他了解,岑漪笙在出庭後已經知道當時他的肇事案是假的。
但她再沒有出現過,或許就像她所說的,認為那個肇事案的陰謀和祖宅過繼都是一場報複,她已接受。
報複?
如果真是報複,這報複也未免太過輕了。
顧子期自嘲一笑,英萍在,他也無法開口,終究她是回來了,無論是報複還是旁的,終有的是機會和時間了。
英萍和岑漪笙許久不見,聊得也久了些,她估摸著鬱逸臣也快要來接他們了,小家夥又不肯打針,也隻好等著鬱逸臣來了再去。
怕再聊下去,顧子期就要回來了,她隨便找了個由頭,撇下英萍一人坐著。
不知是為什麽,她竟對顧子期有些心悸。
她抱緊兒子,到醫院門診大廳的長凳坐下。
方才給鬱逸臣發了短信,他就快到了。
她等的無聊,兒子又央著她唱歌聽,她隻好閉著唇哼著些沒調的音符,還左右瞧著怕別人聽見似的。
何謂冤家路窄,大抵就是她這樣的。
本就是為了躲顧子期,沒想到他也跑到了門診大廳了,岑漪笙忙扭過去,和懷裏的兒子大眼瞪小眼。
但對方早就瞧見了她,徑直走了過來。
餘光瞥見男人的身影越來越近,岑漪笙有些坐立不安。漸漸的她身子微微顫起來,這種懼怕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究竟是為什麽。
懷裏的小家夥左顧右盼的,全然不懂母親的異樣,一雙溜溜大眼一直往一處瞧著。
“爸爸~”
小家夥乍的出聲,伸出兩條肉嘟嘟的手臂。
岑漪笙嚇得一個激靈,她猛地抬起頭,卻見鬱逸臣從大門走了進來,瞬間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他.……
她瞪了懷裏的兒子一眼,“怎麽還換稱呼了?”
“三個字好多哦。”小家夥嘟嘴。
鬱逸臣已走近,從岑漪笙懷裏抱過小家夥,親昵的親了親。他轉了轉眼珠,望向幾步之距的顧子期。
隻差這麽幾步,他就能靠近岑漪笙。
幸好,他來的及時。
顧子期的臉沉了沉,他聽到了男孩兒的呼喊,這個孩子居然是鬱逸臣的?他們竟然會走到了一塊兒。
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曾經還算得舊時的好友,一朝為了個女人翻臉,竟成了永遠的對手嗎。
“顧少,好久不見。”鬱逸臣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打著招呼。
顧子期難得的彎了彎唇角,也微微點了點頭。末了,他拿眼望了望背對他的岑漪笙,故意問道:“鬱少何時做了丈夫和父親,悄無聲息的,顧某都未來得及喝上一杯喜酒,來日定補上。”
岑漪笙的臉色並不好看,鬱逸臣也了然,他騰出手拍了拍岑漪笙的肩,將兒子重新交回到她懷抱裏。
“你和兒子去車裏等我吧。”他從懷兜裏掏出鑰匙,遞給岑漪笙。
岑漪笙接過鑰匙,有些擔憂的望著他,遲遲沒有挪開步子。
回以一個安心的眼神,他推了推她的背,讓她快些離開。
待岑漪笙走遠,鬱逸臣的表情也不似方才友善,他冷眼望著顧子期,說話也是半點不客氣,“顧大少何必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喜酒,鬱某斷不會麻煩顧大少來補一杯的。”
顧子期也冷了臉,他是一萬個沒想到,這幾年,竟是鬱逸臣一直守著岑漪笙,口風藏的那樣緊,叫他一丁點兒都打聽不到。
“鬱逸臣,你確定你了解岑漪笙嗎?這樣一心撲在她身上,真是眼如盲人。”
“會後悔的,也隻有你這樣小肚雞腸的男人,為了些小事耿耿於懷,你還算是個男人?”
雙方交鋒,話鋒犀利。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麵對麵站著,氣勢高昂,誰都不肯弱下去一分一毫。這場景,和三年前的那場大雨裏的情景,甚是想象。
那個時候,他們也是如此。
鬱逸臣不願與他再有過多言語,他伸手揉了揉額,道:“顧子期,我和她現在生活的很好,煩請你遠離我們。之前種種,你們早已兩清了,別再傷她,否則——就是顧氏要和鬱氏集團過不去。”
他說罷,擺了擺手,轉身快步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顧子期忽然有些煩躁。鬱逸臣把岑漪笙看得很重要,甚至都牽扯到了兩個集團的對立,實在是……
先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忽然跑來對他說回心轉意,他一點兒都不信。多年後重逢,她變了許多,真心悔過,說心裏其實一直有他,隻是自個兒沒發覺,想重頭來過,他險些就信了。
不過是一個真相,她轉身就嫁了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還生一個兒子。
虧得他竟然相信她一再的胡話,愛?如果這就是她所說的愛,那這愛未免也太容易變質,令人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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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解釋都在後頭呢~不要心急哦~
鬱家
“漪笙。”
鬱逸臣發覺岑漪笙自回家後就有些恍惚,做什麽也都心不在焉的,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