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節
咳咳,子期不在,會發生神馬呢?
名媛拍賣會
“.……漪笙……我.……跟他走。”
蘇情歌的聲音自身後輕飄飄的傳了過來,是帶著些許虛弱和無奈的聲音,甚至有妥協的意味。岑漪笙擰眉,回身望去。
她就站在那兒,不遠,整個人的精神似乎更不好了一些,臉色蒼白的連一絲血氣都沒有,仿佛都不能確定她是活生生的。
“情歌,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我怎麽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走,你又讓我怎麽能放心?”她歎氣扶額,頗為嚴肅的望著蘇情歌。
秦城凝目望了二人一會兒,開口道:“我想以岑家的聲勢地位應也會收到請柬,岑小姐若是真的好奇,不妨來一觀。”
“請柬?”岑漪笙眯了眯眼。
不再顧岑漪笙的疑惑,秦城越過岑漪笙,伸手將她身後的蘇情歌一把撈過,按進懷裏,作勢便要走。
“既話已說完,就不打擾了,岑小姐,後天晚上見。”
岑漪笙還想說什麽,也想阻攔。
但蘇情歌忽然遞給她一個眼神。
明明前一刻鍾還在求她一定要幫忙,為何現在忽然又不要她插手,自個兒跑了出來要跟他走。她實在弄不明白她心裏是怎麽想的。
秦城有禮貌的微微頷首,擁著蘇情歌轉身離開。
一直看著二人走進電梯,岑漪笙長擰的眉沒有半刻鬆緩下來,她返身回到客廳,找到自己的手機,將電話撥出去。
很快的,電話通了。
“.……漪笙嗎?有什麽事。”雖那天在醫院不算太愉快,但周睨說話仍溫柔的很。
“沒什麽,我隻想問最近有什麽活動,岑家有收到請柬的。”
“.……請柬……噢,我想起來了,昨兒個老佟打過電話,說是後天晚上有一場名媛拍賣會兼宴會,具體還不清楚,大概又是什麽打著慈善幌子的拍賣會吧。”
“你還病著,大概不會去,岑茜又還小,我回頭去把請柬拿著,你安心養病。”她說完,不給周睨說話的空隙,便將電話掛斷。
右眼皮隱隱的抽動著,似乎是不好的預兆。
她長呼出一口氣,走到客廳落地窗前往下瞧了一眼。這兒視野好,一眼望下去,一覽無遺。
秦城的車並沒進停車位,匆匆忙忙的將情歌塞進副駕駛座,快速的將車子開走了。
他來的極快,她們回家沒多久他就到了,這速度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除非……是有人第一時間告訴了他。
她回頭望了一眼茶幾上被她拆開過的禮物,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但瞬間否決。
不,不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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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遲……求贖罪TAT
拍賣會前戲
岑漪笙拿到請柬後仔細看過。
雖說是拍賣會,但卻是一次具有名流性質的宴會,非貴族,名媛,上流社會人士,是無法參與的,更得不到請柬。
請柬上還特別標注了,參與此次宴會的,要麽競標,要麽便是親帶名器寶石前來,也可不參與競標。
而更為古怪的是,岑漪笙竟在寶石名器列表中,找到了顧子期送她的那一款。
就好像是一早料到她要去參加,特意早早的把東西送到了她手裏。
雖然蹊蹺,也隻能等他回來再問,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去參加這個宴會,找到蘇情歌。
她特意選了件及膝斜肩裸色裙子,雖不像禮服那般大氣,但參加這樣的宴會卻已足夠,但卻與那隻耳環沒有那麽般配,顏色過於淺淡,難以分辨。
時間是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六點便可入場。
岑漪笙到的早,六點半時已置身會場中。
大約是過了太久,許多原本還認識的麵孔此刻她都分辨不出,直到對方上前搭訕,才有所恍然。
從前她也是參加過名媛聚會的,但那時她張狂極了,全不像現在這樣子,因此許多人都有些不敢確認是她。
“沒想到真的是漪笙,聽說這幾年你都不在國內,出國深造去了,可有什麽成就?”夫人親切搭話著。
岑漪笙笑笑,有些羞澀道:“我在國外修的法學,現在是一名律師,不算有什麽成就呢。”
想想若是老爸活著,知道她做了律師,一定氣急敗壞吧……
“律師?還真是稀奇呢,這種職業不好做吧。”夫人略有驚訝的望著她,拿眼上下打量著,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其實.……”
“女士們先生們,非常感謝大家來到這次宴上,我們的名媛拍賣馬上就要開始了,競標的朋友們,侍者將會盡快將號碼牌發送到您手上.……”
岑漪笙的話被宴會大廳中心舞台上的主持人兀然打斷。
她抬眼望去,舞台中心擺著一把精致的木椅,像是紅檀木的,望著極好看,她心裏狐疑,競拍的東西難不成還能放在椅子上?
不多時有侍者將牌子發了下來,但不知道為什麽持牌的都是男人,無一女眷。
她不好意思的朝一旁的夫人笑了笑,問道:“夫人,您怎麽也沒有牌子?”
這夫人眨了眨眼,一瞬間想明白了岑漪笙是不懂今天拍賣會的規矩的,於是好心解釋道:“瞧你也是不清楚,這次的名媛拍賣其實也是慣例聯姻。其實我和我家男人呀也隻是來湊熱鬧的,這次拿牌子都是未婚的呢。喏,那家小姐不剛坐上那把椅子嗎?”
順著夫人指去的方向,岑漪笙重新將目光放到舞台中心的那把紅檀木椅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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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忙學業的事情,更新都是當天晚上回來後現寫的存不下,所以隻能晚點發了,球諒解TAT麽麽噠,周五晚上加更喲
蘇情歌你給我滾下來
那上頭已經做了一個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女人,妝容清淡美麗,頸上戴著一串紅寶石簇擁裸鑽串成的項鏈,很是好看。
岑漪笙瞠目,望著椅子上的女人。
坐在那上頭不是別人,正是蘇情歌呢。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什麽拍賣會聯姻,簡直荒謬!
“拍價連人帶珠寶?”
“當然。”夫人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岑漪笙一窒,這跟販賣人口又有什麽區別?
“不好意思,夫人,我想知道主辦方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夫人顯然沒了好脾氣,實在為岑漪笙的無知感到嫌惡,但仍端著態度替她解惑,“東城鬱家。”
“那個家裏有個斷袖公子的鬱家?!”岑漪笙瞪眼。
夫人聽她這樣說,不由得皺了皺眉,古怪的瞧了她一眼,遂轉身從她身邊挪開,已是不想和她站在一塊兒了。
難怪,原來是鬱家那一大家子奇葩,才能搞出這麽無理取鬧的拍賣會來。岑漪笙冷笑,不作多想,已準備動身上去將蘇情歌拉下來。
“兩千萬!”
兀地,一個喊價在大廳內回蕩響起。
原本有些喧鬧的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
順著聲音的來處,岑漪笙望了過去。
站在那兒的是一身紫色西裝的男子,發有稍長,微卷,像個搞藝術的。他修長的兩隻手指夾著號碼牌高高舉起,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兩千萬?嗬,這價位可真不低。
岑漪笙氣極,仍耐著性子沒爆發出來,她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朝那個紫衣男子走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打攪你,我告訴你,不管你出多少價,蘇情歌都不會跟你走。”她冷冷道,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號碼牌,遂轉身看向舞台上已倏然起身的蘇情歌。
“蘇情歌你給我滾下來。”
大約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看這場鬧劇,在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岑家人的鬧劇。
但岑漪笙卻不在意。
以她和蘇情歌的情分,她決不會眼看著她淪落至此。
被奪了牌子的鬱逸雲先是一怔,沒想到在自家地盤上還有人敢砸他的場,遂上下打量起這個奪了他牌子的女人。
剛才聽哥說,這是那個好幾年沒出現的岑家大小姐,倒是出落的標致了許多,他倒一眼沒認出。
目光觸及她右耳上的耳環,玩味的目光瞬間變的冷峻,
他伸手去挑她耳上的耳環,翻轉看了一眼。
岑漪笙被這樣的碰觸一驚,她反手一巴掌打在鬱逸臣手腕上,響亮之極,然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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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某個男配快要登場了麽!
鬱家二少
被打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