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在接連解決了好幾名黑衣人後,沈長歌身上的暗器已經沒有了。
而剩下的那些黑衣人的攻勢卻是愈發猛烈,招招淩厲而狠辣,直逼她要害而來,大有一副將她碎屍萬段的架勢。
顯然,這些人已經殺紅了眼。
沈長歌被逼得隻能步步後退防守。
雙手在身上一摸,摸出兩枚毒丸,她的嘴角邊瞬間勾起抹詭譎的笑意。
“墨初,回來!”
墨初聽見她的聲音,將和他打鬥的黑衣人踹飛後,迅速後退來到了她的旁邊。
“公子。”
“當心了!”沈長歌丟下一句話,便迅速將手中的毒丸扔向了襲向他們的那些黑衣人。
一枚毒丸落在了地上,另一枚毒丸則是落在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身上。
而兩枚毒丸在被扔出去的那一刻,忽然間炸裂,變成了暗紅色的煙霧散開。
“捂住口鼻。”沈長歌忙抬頭捂住口鼻,還不忘提醒了墨初一句。
墨初也趕忙抬手捂住口鼻,雙眸驚訝地看著前方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在吸入了那些煙霧後,一個個接連倒地不起。
扭頭,他驚訝地看著沈長歌,顯然沒想到,她的身上竟然還藏著效果這般明顯的毒藥。
盧啟淮在沈長歌扔出毒丸的那一刻,便迅速地退開了,因此並未中毒。
隻是,他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居然這般深藏不露,他倒是有些小看了這小子!
眼看那些黑衣人都被解決了,而那兩人還毫發無損,他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殺意。
“真是沒用!”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後,縱身一躍便是迅速地朝沈長歌掠去,右手彎曲成爪,猶如老鷹的爪子般抓向了沈長歌的脖子。
“公子!”
墨初驚呼出聲,下意識地上前想要推開沈長歌,卻是被沈長歌反手給推開了。
而當她推開墨初後,自己也是身形一閃,堪堪躲開了盧啟淮的攻擊。
“現在,就隻剩下你了!”躲開之後,沈長歌冷眼看向他,厲聲說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們兩個人?”
“小子,不要太自以為是,就憑你那點功夫,豈會是我的對手?”盧啟淮冷哼著說道,“上次是我有傷在身,才讓你占了上風,如今我的傷已痊愈,你覺得,你能贏得了我?”
沈長歌攥緊雙拳,擺出戰鬥的姿勢,冷聲道:“廢話少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好,那我便成全你!”
盧啟淮厲喝出聲,身形一閃便再次朝沈長歌攻去。
兩人迅速打鬥在了一起,墨初在旁緊張地看著,想上前幫忙,可奈何兩人的打鬥實在太過激烈,他根本無法參與其中。
很快,沈長歌和盧啟淮便交手了十幾個回合。
讓沈長歌有些意外的是,這人的身手的確比上次交手時厲害了許多。
難道真如他所言,上次是他傷勢沒有痊愈,才給了她打傷他的機會?
若真是如此,那她要對付此人,看來得下些功夫了。
但她並未就此放棄,出手快準狠,招招淩厲而犀利,直逼盧啟淮的要害而去。
盧啟淮的年紀畢竟在她之上,戰鬥經驗自然要豐富許多,因此,好多個回合都被他巧妙地躲開了攻擊。
漸漸的,沈長歌發現自己有些處於下風了。
真該死!
此人的武功竟然這般之高強!
她還是太過自滿,以為自己的武功身手還不錯就有所懈怠,卻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來,回去之後她得勤加練武才行!
兩人又交手了十幾個回合後,盧啟淮忽然一拳擊中沈長歌的胸口,愣是將她擊得連連後退數步。
若非墨初快步上前扶住她,隻怕她就要摔倒在地。
“公子,你怎麽樣?”墨初著急地問。
捂住疼痛的胸口,她抬眼看向前方一臉殺意的盧啟淮,沉聲道:“還死不了。”
說著,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待會兒,你瞅準機會上前,你我聯手,決不能讓此人逃了!”
這人實在太過危險,而且和她已經結下梁子,瞧他的架勢,也是想要置她於死地。
若是就此讓他逃了,將來隻會是個禍患。
“是,屬下明白。”
墨初的話剛說完,沈長歌便再次快速地朝盧啟淮襲去,攥緊的拳頭上裹挾著淩厲的殺氣。
“不自量力!”
盧啟淮不屑地說道,抬手便要擋開沈長歌的攻擊。
可誰知,卻是在他伸手去擋時,沈長歌卻忽然化拳為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墨初!”她回頭衝墨初大喊了一聲。
墨初見狀,趕忙持劍而上,直逼盧啟淮而來。
盧啟淮頓時明白過來,用力拽了拽,試圖將自己的手拽回來。
可沈長歌鐵了心要抓住他,又怎會讓他掙脫?
盧啟淮氣憤不已,瞬間抬起另一隻手,用力地擊向沈長歌的胸口。
沈長歌也不大意,在他的拳頭襲來時,身子猛地往旁邊一側,在躲開了他的攻擊後,猛地抬起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此時,盧啟淮的兩隻手都被她死死地扣住,已然是逃無可逃。
隻需墨初上前一劍斬殺他,便就此了卻一個心腹大患。
然而下一秒,沈長歌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怎麽墨初還沒來?
她趕忙回頭一看,卻被看見的一幕給驚住了。
隻見原本已經被她的毒藥毒倒的那些黑衣人中,居然有一人站了起來,還一劍刺中了墨初的腹部。
“公……子。”墨初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滿是自責地看著她,“屬下辦事……不利。”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名黑衣人猛地抽出長劍,頓時間便有一股鮮血噴濺而出。
而墨初也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一雙眼睛卻始終緊盯著沈長歌。
“墨初!”沈長歌下意識地喊道,心中也很是擔心。
墨初身份上雖是她的下屬,但她更願意將他當成自己的朋友。
如今自己的朋友在她的麵前受了傷,叫她如何能忍受?
她顧不上盧啟淮,鬆開了盧啟淮的雙手後,轉身便要朝墨初而去。
可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脖頸上忽然襲來一疼,緊接著,眼前一花,她便軟綿綿地倒向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