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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振作

  第二百六十八章 振作

  趙承允一大段掏心掏肺的話說完說完,再也不正眼看趙承璟一眼。


  隻徑直走了出去,隻有被摔的啪啪直響的房門顯示出,他的憤怒。


  整個屋子就留下了趙承璟和滿屋子的狼狽,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這一股濃濃的刺鼻的酒味,趙承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趙承允被趙承璟氣的不輕,又想念無憂,還惦記著繈褓中的淳兒,於是拐道去了無憂的屋子。


  一進門,便看見紅葉和蓮香抱著淳兒哭成一團。


  不禁皺眉:“你們這又是怎麽了?”


  原來趙承允雖然請了奶娘,可淳兒仍舊哭的天昏地暗。


  趙承允看了看麵前這亂糟糟的一團,腦子有點蒙,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誰都不許哭了,你們看看這都是什麽樣子?”


  “就你們這樣的,怎麽能夠照顧世子,等到無憂回來,看見淳兒不好了,你們怎麽向無憂交代。”


  捏了捏眉心又道:“淳兒為何一直哭的這麽凶?說不定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娘不見了,不過小孩子一般是通過氣味識人的。”


  “這樣吧,你倆去看看無憂比較常穿的衣府服還在嗎?拿來穿在身上,這樣說不定能安撫一下淳兒。”


  紅葉和蓮香聽到這裏,覺得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於是馬上停止了哭泣,找衣服去了,各自心裏想到。


  泰王殿下說的對,王妃不在,就必須要把小殿下照顧好才行。不然白白浪費了無憂平常對她們的教導。


  今日快到晚上的時候,趙承璟終於想通了,於是吳王府的下人們便聽到 從書房中,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蓮香,備水,本王要沐浴更衣,順便叫幾個丫鬟來收拾一下屋子。”


  聽著這冷冷的聲音,蓮香破涕為笑,她知道:他們的殿下,終於回來了。


  在泰王府得到消息的趙承允也鬆了口氣,一旁的嚴婉看著,不明白的問道:“殿下,你這是何苦,你明明,明明是敵對的關係。”


  嚴婉的敵對,這裏隱晦的是趙承允和趙承璟的情敵關係。


  趙承允看了看眼前聰慧非常的女子,端起一杯茶水,淡淡地道:“婉兒,愛一個人,不是隻是為了占有她。”


  “這道理你不會不懂,而我卻今日才懂,罷了罷了。”


  嚴婉看著趙承允一副情根深重的模樣,心中暗暗哀歎。“我懂,我自然懂。可是,你什麽時候能真正的看到我呢?”


  趙承璟自從那次酒醒之後,整個人愈發的嚴厲,也申請了回朝中的請求,他沒有對外宣稱無憂失蹤的是事情。


  做事更是雷厲風行,不留餘地。


  如果說從前的他隻是內心冰冷果決,表麵上還是談笑風生。可是現在的他,在幾裏之內,你還是能感受他的冷氣和黑壓壓的氣場。


  隻是淳兒的時候他還是會表現一副慈祥的樣子,像是隻有在孩子麵前才放下了所有的攻擊和防備。


  這日天氣昏暗,整個天地都刮著大風,老婦人對著正在收拾藥草的女子說道:“銀杏別收了,先進屋子。”


  這個女子就是無憂,她失去了記憶,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一塊繡了銀杏的手帕,因此老婦人就以此喚她的名字。


  老婦人是村裏的接產婆,平日裏也會上山采藥,無憂隨她一同上山采過幾次藥之後,就一直是她去采藥了。


  老婦人老了,無憂防止她上山出問題。


  銀杏平日裏閑來無事,也會去想自己失去的記憶,向自己家中還有何人。她會想自己以前是什麽樣的性子,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人,心上的地方空落落的。


  想著想著,她的頭就開始痛。


  老婦人也知曉銀杏想要回憶起從前,看她撿來時的穿著,就肯定不是一般家庭的姑娘,還有傷。


  可是看著回憶中頭疼的銀杏,老婦人會安慰道:“銀杏,有些事情我們就順其自然吧,忘記不一定是壞事,如若有緣日後還是會想起來的,隻是時間問題,你就當是,做了一個夢。”


  銀杏在屋中刺繡,恰逢這時,聽見外麵有人放煙花的聲音,銀杏以為是打雷了,走出屋子準備收藥材,這是她明日要去城裏賣的,可不能讓雨給淋濕了。


  走出屋子發現天沒有要下雨的跡象,夏日的夜晚,有絲燥熱,隻能聽見青蛙的叫聲,偶爾會有幾聲蟬鳴。


  銀杏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這邊山村比較偏遠,看不見煙花,隻隱約能看見五顏六色的光在一閃而過,銀杏心中暗暗驚歎著。


  一夜無夢,大清早的銀杏就起床了,收拾了一下前幾日采摘的藥材和昨晚的刺繡,鎖上屋子,進了城。


  今天的生意比較好,銀杏拿的東西很快就賣完了,看著尚早的天時,銀杏想著從未逛過的城,四處閑逛著,想著能買著什麽回去。


  她走到告示欄旁,看見有一張畫像,看著畫中巧笑嫣然傾國傾城的女子,銀杏暗暗想到:這不是我嗎?

  她忽然防備的看了看周圍,她擋了擋自己的臉。


  那畫中女子栩栩如生,穿著一襲白衣,上麵同樣的繡著銀杏葉子,隻是同小草屋裏的那條裙子款式有所不同。


  這些畫像都是趙承璟親手所畫,散落在全國各地,連偏遠的城市都不放過,而且還下令不能讓人撕下。


  銀杏還沒有緩過神,她看見那上麵的獎賞金額,匆促的捂著臉回屋子了,連東西也不買了。這個公示欄她從未來過,沒有想到偶然閑逛居然看見了。


  或許這次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可是,不知道貼畫像的人是敵是友。銀杏邊走邊思考著,她隱隱有些擔憂,又有些期待。


  銀杏回到草屋翻出當初那條白色的手絹,想著畫像中的女子,定然是她。樣貌與穿著都無異。銀杏決定不坐以待斃,她要去一探究竟。


  銀杏自從上次看見告示之後,就準備離開小山村去京城。


  今日,銀杏早早的起床收拾了一番之後,先去後麵給大娘跪拜了一下,然後背著行李鎖了門就走了。


  臨走時銀杏看了一眼屋子裏的擺布,看著陪了她半個月的東西,雖有不舍,卻還是想弄清自己的身份。


  銀杏也想告示是不是自己的家人發出來的呢?一定要先去了解清楚。說不定看著熟悉的環境記憶就恢複了呢。


  她一邊走一邊問路,為了方便,銀杏穿了男裝,在恢複記憶之前,防範之心和還是要有的,萬一遇見了仇人呢。


  銀杏在山上行走著,她現在是又餓又累,據說這條路要近一點,而且往日采藥她也經常爬山,所以就選了條近路,爬山。


  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山中真的是什麽都沒有啊。眼看天色就要黑了,銀杏尋了一個地方休停下來。


  又在四處尋找著有什麽可吃的,本來想的是能不能看見有什麽果子之類,沒有想到居然運氣極好的碰見一隻山雞。


  山雞機靈得緊,銀杏一路追著它到了山林深處而沒有發現。


  銀杏喜滋滋的烤著燒雞,忽然後腦勺受到一個重擊,她暈倒了下去。


  這時身後走出來一個頭發發白的老翁,他拿過銀杏手中的烤雞,嘀咕著:“這小姑娘,居然把我喂的雞認為是母雞,不過這烤的味道著實不錯。”


  銀杏睜開眼,就看見一個老頭?滋滋有味兒的吃著她的烤雞。她忽然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人,怎生這般沒有禮貌,把人打暈搶雞吃。”


  老頭眼睛瞟了她一下說道:“人家小老頭兒還沒有責怪你殺了我辛苦養的雞,你反倒責怪起我來了。”


  銀杏以為這山上不會有人居住,更沒有想到她以為的山雞居然是這老人喂養的。


  銀杏抱歉的開口說道:“老人家,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您看現在雞也是被你吃的,我能不能走了?”


  老頭看著銀杏禮貌的樣子,心想這女娃娃看著骨骼不錯啊,而且烤雞烤得如此好吃,肯定也會做飯。


  老頭無賴的說道:“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是你殺死它的,你得要賠償我。”


  “你想我怎麽做呢?”銀杏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要你留下來,拜我為師,跟著我學武功。”


  銀杏聽著這話一臉驚鄂,學武功?可是她還要去京城呢。


  老頭看見銀杏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的武功別人想學還學不到呢,要不是你殺了我的雞,我怎麽會便宜你。


  你若不答應,你定是走不出這山的,它被我下了陣法,沒有我,你是走不出去的。”


  銀杏看見老頭一副她占了他多大便宜的樣子,思琢了一下,目前這個狀況,她的確處於被動,而且剛剛老頭再無聲息的情況下打暈了她,武功自然是不錯。


  暫時屈服,之後再見機行事。無憂朝著老頭跪拜道:“師傅。”


  老頭哈哈大笑,扶起銀杏說:“好徒弟,夠聰明。來,你叫什麽名字啊?”


  “銀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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