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子的衝動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子的衝動
徐國泰的心情很是悲苦。這崔家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崔家,早在先皇時期,就在朝中紮穩了根基,位高權重,旁人根本無法撼動。崔家老家主崔士貴曾因救駕有功,而被先皇賞賜昆侖冰山雪蓮,更曾是朝中功臣,一手掌握軍權,重兵在握。現在的家主崔進升是當朝的大將軍。唯一的女兒崔琉璃嫁給了吳王。
“吳王……”
想到這,徐國泰心內一驚,“這不就是吳王的府邸嗎?”他一陣愕然,頓時嗅到了一股濃濃的富貴門閥正室和小妾爭寵的戲碼。徐國泰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目光,這吳王側妃也不是一般人,竟沒有悄悄忍了,還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驚動了官府。
徐國泰想立功,但他更知道,這立功的前提是自己這顆腦袋還好好地放在頭頂上。從這些年,一直保著國都府尹的位置,就能看出,這徐國泰也是一隻得道成仙了的老狐狸。
徐國泰早就聽說,吳王從蜀地帶了一個女子做側妃。那女子還是平民出身。想來這側妃並沒有母家傍身。而這崔家卻在朝中呼風喚雨了這麽多年。善於審時度勢的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心下不禁思考:要將這燙手的山芋盡快丟出去才是。
“兆尹大人,可有什麽發現?”無憂在門口高聲問道
徐國泰本想悄悄藏了那枚令牌,再尋個借口將此事推出去,這樣既不得罪吳王,又在崔家落了好。但他素來疑心頗重,轉念一想“人已死,吳王府的人豈會不搜身,這側妃怕是在試探我吧!”
想到此處,徐國泰不由得冷汗涔涔,他悄悄抹了把手心的汗,手拿著令牌小跑著出門,躬身遞給無憂,朗聲說道:“王妃娘娘,卻有發現!”
無憂接過令牌,心道:這個國都兆尹徐國泰也算是個耿直坦蕩之人,倒沒想著私藏了去崔家表功。
無憂裝作第一次看見這個令牌,拿起來細細看上一眼。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喃喃說道:“崔?這是什麽意思?”說罷,卻是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捂嘴,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尖叫道:“莫不是正妃姐姐的母家?崔將軍?!”
徐國泰若有所思地看了無憂一眼,總覺得她的神情過於誇張,心下更加肯定這側妃肯定早就看到過了令牌。說不定還是她又令手下人將其又塞了回去,然後等著自己來。他不由地暗歎道:“這女子好重的心思!”
徐國泰表麵上自是不會表露分毫,他沉吟了片刻,才不慌不忙地對無憂說:“娘娘所料不錯!一般王府的暗衛都會配置特製的令牌,用以辨別身份和自由出入。這殺手或許是來之前忘了將自己的令牌取下了,或是他太過自信,自認自己不會留下破綻!”
無憂驚惶的說道:“我和姐姐向來情深,不知做錯了什麽,竟招來殺身之禍!”說完卻已泣不成聲,她深深地福了身子,對徐國泰說道:“妾身不過是婦道人家,王爺又不在身邊,大人要為小女子做主啊!”
徐國泰看到無憂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由生出了幾分憐惜。心道:那正妃定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他穩了穩心神說道:“本府自會秉公處事,還王妃一個公道!隻是這令牌,微臣還需拿回查驗,以防有人偽造嫁禍崔府!告辭了”
說完也不待無憂回答,領著一群人又呼啦啦地走了。前後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看徐國泰走後,管家躬身上前對無憂說道:“這府尹大人也是個人精!”
無憂豈能看不出來,她點頭道:“想來他回去就要找人接了這盤棋。”
無憂料想的不錯,徐國泰前腳從吳王府離開,後腳就去了太子趙承乾的別院。
北照國都西郊太子別院,紫金雕花木床上,春色嫙旎。兩個赤身裸體的人正糾纏在一起。其中的男子正是北照國的太子趙承乾。隻才一日,他卻憋不住了,尋了個借口,從太子府邸溜了出來。
“小妖精!讓本王好生惦念,今日定要吃幹了你!”趙承乾撫摸著女子的酥胸,急不可耐地壓了上去,隻顧一浪一浪瘋狂地發泄。
“啊!殿下……還要!”女子嘴裏不斷地溢出滿足的呻吟聲。
門外站的還是那日的小廝,聽著房間裏的快要溢出來的春光,依舊地麵無表情。
徐國泰遣走了跟著的差役,孤身來到太子的別院。因得他曾親受皇上的提攜,當時引得朝野一片轟動。早年間孤獨皇後自是百般拉攏。後來太子對他也算有所照拂。最後自然而然地也就走到了太子的一派。
徐國泰通報完後,自是在門口站著,等待召見。
再說那太子趙承乾得了小廝的稟告,他自然很是掃興。心裏暗道:近日運氣真是不佳。本想推脫不見,卻又怕對方真有什麽事再找去府邸。
他隨意披了件衣服就要下床,那床上女子卻是不舍,雙腿纏上趙承乾的腰身,酥胸緊貼他的後背,連連撒嬌:“奴家想陪著殿下!”
趙承乾轉頭親了一口女子嫣紅的唇,寵溺著說道:“嗯!本王也舍不得你!穿個衣服下來吧!”
那女子卻是嫵媚一笑,撈起床邊的一件透明的薄紗衣就披了上去,裏麵空無一物。趙承乾看著女子若隱若現的酥胸和白皙的大腿。嗔罵道:“小妖精!你是想讓誰看了去!”
說罷,卻是一把抱下女子,摟在自己懷中,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雙手卻是伸進紗衣裏,不老實地摸來摸去,惹得女子又是一陣呻吟。
徐國泰又在門口站了良久,才得到太子的召見。他整了整朝服,恭敬地跟著小廝往裏走去。別院內雕龍化柱,風光正好。他卻無心觀賞。
到了門口,卻看見太子趙承乾坐在椅子上,懷中還抱著一女子。太子把頭埋在女子的胸前,不停地挑逗,惹得女子又是一陣嬌笑。
徐國泰站在門口,不禁臉色一紅,不知到底是該進還是不該進。
趙承乾卻毫不避諱,大手一招,含糊不清地說道:“兆尹大人,快快請進!”連頭也未抬一下。
徐國泰心內也是一驚:太子素來喜好女色,他是知道的。但何時竟已到了這種猖狂的地步,一點也不知道避著人。不過想到上次皇上曾碰到過,太子正和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在園內追逐打鬧,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倒也不奇怪了。
徐國泰紅著臉咳嗽了兩聲,太子終於抬起了頭,不耐地問道:“不知兆尹大人,有何貴幹?”
徐國泰連忙稟告道:“微臣遇到了一件極其棘手之事,不知該如何處理,特來麻煩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稍作指點!”
趙承乾淡淡地“哦?”了一聲,問道:“何事竟讓你這國都府尹也為難?”說這話,卻並未停下動作,大手在女子的胸前來回撫摸。
徐國泰假做看不見太子的動作,清了清嗓子,躬身說道:“吳王側妃昨日遇刺了…….”還不待說完,太子卻一把推下身上的女子,站起來急聲問道:“什麽?!無憂可受傷了?!”那女子不防備下,吃疼地叫了一聲。趙承乾隻做聽不見
徐國泰看太子如此激動,一時也搞不清楚這中間的曲折,緩聲答道:“側妃無事,隻是所住的蕪園下人死了幾個,兩個貼身婢女也受了重傷,不過那刺客卻是也死了!”
趙承乾似這才放下心來,又坐了下去,淡淡地說道:“幾個下人,死了便死了,沒什麽要緊的。隻要無憂沒事便好,不過想來也是受了驚嚇。她的情緒怎樣?”
徐國泰看自己還沒有說道正題上,太子卻越扯越遠了,不由地有些著急。但他仍耐著性子答道:“吳王妃情況不佳,當著微臣的麵泣不成聲!”
趙承乾一聽無憂哭了,卻是急了,咬牙說道:“無憂性子向來硬的很,現下竟哭了!是哪個天殺的刺客惹的她,你查出來了沒有?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徐國泰看趙承乾總算問到了正題,卻是猶豫了一下,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怕是崔家!微臣在那刺客的身上收到了一枚崔府暗衛的令牌!”
趙承乾一聽是崔家動的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厲聲罵道:“崔進升那個老匹夫,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我現在就進宮,告與父皇,將那老匹夫丟進天牢!”
徐國泰待還要說話,趙承乾卻是一揮手製止了他:“你無需多言!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我自會處理!”說完就急急地往外走。
先前那女子伸手拉著他的衣角,也被他一把甩開,踢到了一邊,喝道:“滾!”
徐國泰想了片刻,還是大著膽擔憂地問了一句:“那吳王妃那邊要是問起來,臣下應該怎麽說呀?王妃似是很著急,還在等臣下的回話!”
隻聽得趙承乾的聲音遠遠傳來:“你不用管了!本王親自前去給她交待!”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裏麵那個女人滋味不錯,你稟報有功,賞給你了!”
此刻,室內隻剩下徐國泰和那女子。徐國泰抬眼望去,看到那女子麵色微紅,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張著,透明的紗衣裹著曼妙的身軀,隱隱可見酥胸聳立,白皙的大腿從上到下更是毫無遮攔。他興奮地叫了一聲,一把撲了上去。
室內,頓時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