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關係?
屋外,程嘉鑫追了上來。
在程皓月邁出院門外的時候,拉住了程皓月的手腕。
被程嘉鑫用力一扯,程皓月重心不穩往後一倒,落在了程嘉鑫準備好的懷抱裏。
“跑什麽跑?”
程皓月瞪了程嘉鑫一眼,站了起來,想要推開程嘉鑫,卻被程嘉鑫抱得更加用力。
“你幹什麽?”程皓月慌張地往屋子看,生怕被母親見到這一幕。
程嘉鑫從小到大都很任性,想要什麽就一定要得到手,從來不顧他人的目光。
明知程皓月的擔憂,程嘉鑫還是低下頭,吻上那雙總是往外冒大道理的唇。
程皓月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睫毛和程嘉鑫的睫毛交疊勾纏,睫毛根生出些許癢。
直到被程嘉鑫撬開牙齒,程皓月才回過神來,張開嘴,然後用力咬下。
程嘉鑫沒有因此退出去,反倒是混著血腥味更加野蠻地入侵。
已經見了血,程皓月不敢再咬程嘉鑫,隻得低聲嗚咽著捶打程嘉鑫的胸口。
眼淚混著血,腥鹹的味道讓程嘉鑫皺起眉。
程嘉鑫鬆開程皓月,看著程皓月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給她擦眼淚的時候忍不住歎氣:“哭什麽哭啊?你以前不是總纏著我,讓我多親親你嗎?”
程皓月隻顧著哭,沒心情回答程嘉鑫的話。
他們分手兩年了,她就不難過嗎?
她都能忍住,為什麽程嘉鑫不能?
程嘉鑫從來都拿程皓月沒辦法,程皓月一哭,他就沒轍,隻能割地賠款什麽都應下。
分手的時候也是,程皓月要和他分手,他不同意,程皓月就沒日沒夜的哭,差點兒哭成了瞎子,他隻得立即找了個女朋友表明自己同意了分手的事。
程嘉鑫見程皓月哭得不能自已,煩躁得不行,拉著程皓月去了花圃那邊。
花圃那邊有一片很深的灌木叢遮擋著,再往裏有一棵很大的榕樹,程嘉鑫將程皓月帶了過去,將程皓月抵在樹幹上,附身親了上去。
程嘉鑫將程皓月細細碎碎地吻掉程皓月臉頰上的眼淚:“別哭了,這裏沒人看見了。”
程皓月一邊無力地推搡程嘉鑫一邊哭著說:“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們回不去了?”
“為什麽回不去?”程嘉鑫將頭埋在程皓月的胸上,“我從來沒有離開過。”
聽到程嘉鑫的話,程皓月哭得更加厲害。
當程嘉鑫的手從裙擺伸了進去的時候,程皓月才想起來推開程嘉鑫。
程嘉鑫就像是發瘋了的禽獸,根本不受控製,壓著程皓月按著自己的心意擺弄。
他這兩年天天看到程皓月卻一直吃不到嘴裏,早就饞得不行。上次失控喝多了酒,他醒來後根本沒有太多印象,這一次他要重新嚐嚐,這時隔兩年的味道。
程皓月對程嘉鑫又踢又打,卻阻止不了程嘉鑫的侵犯。
“程嘉鑫,媽還在屋子裏呢!”程皓月哭著低吼。
程嘉鑫抬起頭,露出一副無所畏懼的紈絝模樣:“那你就聲音小點兒,別跟以前似的浪。”
程嘉鑫說著還捏了下程皓月的屁股:“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如果被媽看見了,我就告訴她……”
“不許說!”
程嘉鑫想要表明心意的話被程皓月堵在嘴裏說不出來,程嘉鑫恨得牙癢癢,隻得往別處磨牙,程皓月被程嘉鑫的牙齒磨得癢到了心裏,卻也隻能咬牙硬撐著。
最後實在是忍不了了,程皓月索性一口咬在程嘉鑫的肩膀上。
程嘉鑫吃痛,無奈地側過頭:“你這愛咬人的毛病怎麽到現在都沒改?”
程皓月瞪了他一眼,微微鬆了口:“要做快做,不做就放開我!”
程嘉鑫愛極了程皓月此時嗔怒的模樣,看著程皓月瞪著他的眼睛,在程皓月身體裏大開大合,撞得酣暢淋漓。
程嘉鑫忍不住饜足地歎息:“皓月,你那裏怎麽那麽軟?”
程嘉鑫的流氓招了程皓月不少恨,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程皓月或咬或撓的紅痕。
程皓月擦幹淨下身,整理好衣服,準備離開花圃,卻被程嘉鑫一把拉住。
程皓月正準備斥責程嘉鑫兩句,卻落入了程嘉鑫寬廣溫暖的懷抱。
“皓月,不要推開我。”
聽到程嘉鑫不同於以往霸道的語調,程皓月抬起的手緩緩放下。
“我喜歡你,最喜歡你,隻喜歡你。”
程皓月的眼淚順著兩頰流下,將頭埋在程嘉鑫的肩膀上,濕了程嘉鑫的白襯衣。
“皓月,你什麽時候回心轉意了,就告訴我。”
程嘉鑫摸著程皓月的頭發,就像很久很久之前那樣:“別哭了,你再哭我就拉著你進屋,告訴媽我要和你結婚。”
程皓月被程嘉鑫的瘋言瘋語嚇得推開了程嘉鑫,哭得通紅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表情的程嘉鑫。
“你……”
“我是認真的。”程嘉鑫收斂了臉上所有的不正經,“我認真地喜歡著你,我也是真的想要和你結婚。”
程皓月被程嘉鑫突如其來的求婚搞得不知所措。
“你們……是什麽關係?”
質問聲從身後傳來,程皓月睜大了眼睛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