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比我醉得還厲害
“砰砰砰——”
程皓月正睡得深沉,突然聽見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下意識地拉起了床頭燈,光著腳跑去開門。
門才拉開半條縫,一個身影就快速地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將她抵在了牆上。巨大的黑影朝著她壓下來,程皓月看著越來越近的臉,不由驚呼出聲。
“你……”
程皓月隻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全都被程嘉鑫的唇堵回了咽喉。
程嘉鑫的動作急哄哄的,混著酒氣毫無章法地在程皓月柔軟的唇上啃來啃去,像是小孩兒吃到了期待已久的美味糕點一般。
裙擺被撩起,睡裙被推到胸口,程皓月被突襲的涼意驚得瞪大了眼睛,雙手胡亂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行!
絕不能繼續下去!
他們是兄妹!
程嘉鑫不滿程皓月的反抗,抓住程皓月撲騰的雙手舉到頭頂,沒給程皓月留下任何說話的間隙,低下頭張嘴就咬,疼得程皓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程皓月還沒從胸前夾著些微酥癢的疼痛中緩過神來,內褲就被扯下,雙腿被撐開,堅硬的灼鐵將她的身體貫穿。
程皓月疼得眼淚直往下掉,壓低了聲音叫疼:“程嘉鑫,我疼……我真的好疼……”
程嘉鑫吻掉程皓月臉上的眼淚,溫熱的氣息灑在程皓月的鼻尖:“不疼不疼,我輕一點,慢一點。”
程嘉鑫嘴上說得好聽,攻勢卻越發猛烈,恨不得將程皓月拆吞入腹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裏。
程皓月實在疼得狠了,索性一口咬在程嘉鑫的肩膀上。
她痛得要命,她要程嘉鑫也嚐嚐這樣的痛!
稍微覺出點歡愉,程皓月鬆了牙齒,夾雜著哭過的嘶啞低聲問程嘉鑫:“程嘉鑫,你知道我是誰嗎?”
程嘉鑫緩了兩秒,認真看了程皓月一眼,低頭在程皓月的唇上啄了一下,帶著七分酒氣三分稚氣:“皓月,你怎麽比我醉得還厲害,你自然是我的女朋友,我未來的老婆大人啊!”
聽到程嘉鑫的話,程皓月急紅了眼,剛得了自由的手立即就要推開程嘉鑫。
他都知道!
那他怎麽能這麽做!
程皓月的推拒卻讓程嘉鑫的興致越發高昂,將程皓月壓得更緊要得更狠,在程皓月的身體裏肆意衝撞。
程皓月的腰很快沒了支撐身體的力氣,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穩隻得靠在程嘉鑫的肩頭。
一滴又一滴眼淚落在程嘉鑫被咬出血的肩頭,程皓月看著自己透明的眼淚和程嘉鑫豔紅的血融在一起,失去了掙紮的勇氣。
“程嘉鑫,你這麽做,你現在的女朋友知道了該怎麽想?”
程嘉鑫的動作頓了一秒,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狂風驟雨。
程嘉鑫在喘息的間隙說道:“我分手了。”
程皓月的瞳孔瞬間擴張。
分手?
怎麽會?!
“皓月,你說女人怎麽就那麽麻煩那麽難遷就?”
程皓月抿緊了嘴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知道,程嘉鑫並不需要她的答案。
“她喜歡什麽,我就送她什麽,她為什麽還要和我提分手?”
程皓月咬緊了唇,嘴唇慢慢沁出鮮紅的血珠,染紅了她皓白的牙。
“你知道嗎?她說我不夠愛她。”程嘉鑫低低地嗤笑了一聲,“什麽叫做我不夠愛她?吃飯以她的口味為主,看電影以她的喜好為先,你說我到底要怎麽做才叫做愛她?”
眼淚蓄滿了眼眶,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程嘉鑫的肩膀被程皓月的眼淚打濕。
程皓月咬著自己已經出血的唇不放,不敢讓自己泄露出絲毫的哭聲。
從兩年前開始,程嘉鑫每次和女朋友分手都會對著她抱怨一通,告訴她,他對他的女朋友有多麽多麽好,而他的女朋友又是多麽多麽的矯情。
她知道,程嘉鑫是在諷刺她,諷刺她矯情,諷刺她辜負了他的一片深情。
她知道,程嘉鑫是在埋怨她,埋怨她狠心,埋怨她斬斷了他們過往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