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尋童年的快樂

  孤兒院裏的孩子們排著隊在滑梯上玩耍，蘭妙妙站在一邊就近保護著。 坐在車裏的黎漾看著孩子們嬉鬧著追逐，仿佛回到童年時的模樣。她那個時候是梳著兩根發辮，笑的很燦爛。長大之後，又被一些解不開的謎困擾。 一輛箱式貨車停到了操場，蘭妙妙小跑著過去。孩子們被護工看顧，司機師傅打開後車廂，滿滿地物資一箱一箱抬下車。 “師傅，這些東西我沒有訂過？” 司機師傅和同事們搬著東西，沒有任何言語交流。蘭妙妙看著停在操場外的車子，黎漾。阻攔的手臂放下，站在了一邊。 輕風掠過，教室裏的窗幔拂動。 看著眼前的一箱箱物資，蘭妙妙和修女、護工一道分揀著。看到新衣服的孩子們，一張張小臉上露出了開心。吃著糖果，甜甜地嬉笑。 坐在椅子上，看著天主的神像，黎漾一個無神論者竟然在對主禱告。 修女前往傳福音，黎漾虔誠地低著頭，聆聽主的教誨。 他的目光未曾離開蘭妙妙的身影，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童年究竟是什麽？單純的天真無邪？一顆糖果的滋味究竟是什麽味道的？ 修女察覺到黎漾的目光，遞給他一顆糖果。 “感謝你對孩子們的賜福，主會寬恕你的一切原罪。”修女祝禱。 和孩子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上午，午間用餐的時候蘭妙妙打來兩份午餐與他麵對麵的坐著。布置好了碗筷，禱告一番開始用餐。 黎漾看著麵前的午餐，拿起筷子停住半晌。 “主的賜福，不要浪費。” 拿起碗筷，黎漾大口大口的吃著。噎著也不放筷，連水也不喝一口的硬塞到嘴裏。 優雅地蘭妙妙隱隱地替他感覺很噎，把水推到他麵前。 痛飲了一大口，黎漾得以緩解，卻不知道該不該說聲感謝與她。 “如果還有我能做的事，盡管吩咐我就好。”黎漾原來那副霸道的模樣盡數收斂，像個羞澀地孩子一樣，還會臉紅。 蘭妙妙收回了水杯，用紙巾擦臉擦他喝過的那一邊。 徐逸凡出現在飯堂，遠遠地看著她和黎漾離開的身影。 後樓梯冒出了煙圈，蘭妙妙好奇是誰的過去察看。徐逸凡沮喪地看向她，掐滅了指間的煙蒂。 “你會回到他身邊嗎？” “你怎麽在抽煙！” 二人同時發問的話，定格了半晌，誰也沒回答誰的問題。 坐在了長椅上，蘭妙妙給了徐逸凡一顆糖果。糖果握在了他的手心裏，“你會不會回到他的身邊？” “女人一輩子傻一次就好。如果非要在一個人身上傻兩次或者多次，不是心中還有留戀，就是那個女人真的很傻。”蘭妙妙雙手十指緊扣，“小的時候我憧憬過為他穿上婚紗的樣子，長大了就算被他誤會也好，囚禁在別墅裏也好，都是因為我對他還有一絲愛意，就算愛的遍體鱗傷，我也無怨無悔。” 徐逸凡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