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就這麽賤
許暖在休息室悠悠轉醒,抬手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卻在看見自己光潔的身子後,嚇得一怔。
怎麽回事?為什麽她全身赤裸,身上、手上還布滿了殷紅的吻痕。
今天不是她和瑾年的婚禮嗎?
正當她想穿上衣服去找瑾年問清楚時,休息室的門被猛然推開。
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許暖緊了緊身上的薄毯,慌亂地叫了一聲,“瑾、瑾年——”
“怎麽回事!”門口,一身白色新郎服的陸瑾年,俊朗的五官此時陰雲密布。
許暖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我……”
正想說什麽,緊隨而至的蕭晗突然一臉失望地指責,“暖暖!你怎麽能這麽對瑾年哥!你明知道今天是你和瑾年哥的大喜日子,你怎麽能挑這樣的日子……和別人上床,你對得起瑾年哥麽?”
“和別人上床?沒有……我沒有啊。”許暖慌亂的搖頭,正想抬手去抓陸瑾年,
隻聽得蕭晗再次滿臉憤慨的指責,“什麽你沒有,你看看你的身上——”
“閉嘴!”
陸瑾年忽然出聲打斷蕭晗,他周身滿是憤怒的火焰,語氣冰冷卻是在告誡蕭晗:“今天的事情不準傳出去半個字!現在,出去!”
蕭晗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說,不死心的上前一步還要說什麽,卻在看見陸瑾年嗜血的眸子後灰溜溜離開。
房間中隻剩下兩人。
許暖顫抖的攥著身上的被子,顫抖低泣:“瑾年,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陸瑾年看著她一臉無辜、我見猶憐的樣子,一時間還真以為自己錯怪她了。
但眼神觸及到她脖間的吻痕時,猛然傾身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這個動作讓許暖頸窩處的痕跡更加明顯,也讓他眼底的寒意更加徹骨:“說!那個男人是誰?”
“咳咳……我真的沒、沒有……”許暖被掐的幾近沒了呼吸。
陸瑾年眼底猩紅,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想要掐死她,掐死這個居然敢背叛自己的女人!
“你沒有?那麽,你身上這些該死的痕跡是從哪裏來的?”
“我不知道,我剛剛醒來,然後就……”
“夠了!”陸瑾年提著許暖一把將她甩到牆上,“許暖,你就這麽忍不住?非得在婚禮上給我丟全城最大的臉。”
“你相信我,瑾年,求求你,相信我。”
這個男人,她愛了十幾年,好不容易終於要與他攜手跨進婚姻的殿堂。為什麽會出現現在的事情?
“你看看我,瑾年,我是你的小暖啊。你相信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對不對?”說著,許暖抓住了陸瑾年寬厚的手掌,附在她滿是淚痕的小臉上。
但是,陸瑾年修長的手指隻是一下一下刮著她絕美的麵孔,失望透頂地望著她,“相信?怎麽相信?”
許暖看到這樣的他,徹底慌了,捧住他的臉,許暖當即就吻了下去。
陸瑾年被許暖這樣生澀的吻,撩撥得瞬間起了反應。
但想到一個小時前,她就這樣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怒意就不可遏製地往上湧。
“怎麽?剛才那人沒有滿足你?”說完,他狠狠地將她甩在床上,一把解開自己的皮帶,猩紅的眸子像是一隻憤怒的野獸:“那好!我也可以親自來檢查一下,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
他說完直接傾身撲過去,憤怒扯開床單,一把便將許暖壓在身下。
許暖驚恐中看出了他的意圖,屈辱感傳遍全身:“瑾、瑾年,你別這樣,不要——”
但陸瑾年卻置若罔聞,他解下皮帶直接綁住許暖的雙手,像是對待著最廉價的女人,在她的哭聲中沒有半點憐惜的撞進去,下一秒,徹底貫穿!
毫無阻礙。
一瞬間,陸瑾年的恨意到了頂峰,他咬牙看著身下的人:“這麽濕,還敢說你沒有麽?”
許暖感受到他近乎變態般的折磨,眼淚大滴大滴的流出來,她近乎絕望:“我、我沒有……我不知道……”
“在婚禮上你都忍不住,之前又有多少次是我不知道的!”
陸瑾年眼底猩紅,這個殘忍的發現讓他甚至泛起了殺意,但卻終究隻在她的哭喊中結束了發泄。
許暖嗓子已經哭啞,她努力想要起身但卻沒有力氣,看著陸瑾年冷漠的整理的好衣服,最後將外套狠狠摔在她的身上,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