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你個孩子?
我跟田希兒對視一眼,推門出去一看究竟。 也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行為太傷風敗俗了,反正就見迎麵過來一老太太,二話不說,上手就薅住我的頭發! “季景梧,你這個賤人你賠我孫子!” 我打眼這麽一看,不是喬哲宇的媽媽又是誰呢? 我之前還在想,喬哲宇翻臉翻得跟翻黃色畫報似的到底跟誰學的。張林麗以前對我,那真是一口一個閨女叫的比我媽都肉麻。他們夫妻倆以前是我爸手底下的老職員,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給喬家爹媽也分了點股。那會兒喬哲宇剛留學回來,就跟著他爸來參加公司年會。這麽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往我爸麵前一站,其實喬家動的什麽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要不是瞅我們四季集團家大業大的。她會看得上我這樣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媳婦? 張林麗以前是在這裏做行政的,已經退休好幾年了。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徐珊妮流產這也好幾天了。張林麗也是該跑過來跟我鬧了。不管這姑娘以前有過什麽‘故事和酒’,但她這一次懷的總歸是喬家的骨肉。總比我這個談了三年戀愛,都沒讓喬哲宇往上爬的矯情千金大小姐強多了吧。 “喬媽媽,有話好好說!”我雖然個子高出那老太太一頭,但力氣占不到便宜。這會兒眼看要吃虧,田希兒也衝上來幫我,結果被老太太一巴掌扇一邊去了! 一看好姐妹被我殃及池魚,我當時就怒了! “張林麗!你還有完沒完!事情已經發生了,該怎麽賠該怎麽判我認了就是!別過來撒野!報警!” 扶起我的田希兒,我叫其他人先把她送去醫務室敷一下臉。 張林麗本來就是過來發泄情緒的,我私下賠給喬哲宇的二十萬上個禮拜就已經到賬了。 這會兒見我說要報警,張林麗也不敢再動手了,隻叉著腰,怒氣衝衝地衝我吼:“你別在這兒跟我胡攪蠻纏!珊妮的孩子沒了,你最是幸災樂禍!季景梧,實話告訴你,像你這種女人克爹克媽的每個好命相,就是白給我們,我們也不要!” “謝謝,但我不白給。張林麗你聽清楚了,喬哲宇跟我已經分手分得給你幹淨淨。我們各有新歡和平解決,你要是再這麽鬧,可就是打他的臉了。” 分手不掘前任墳,所以誰身邊有豬隊友誰心裏有數。否則這會兒聞訊趕過來的喬哲宇和喬本江也不會這麽急著把張林麗往外拖了! “媽!夠了好不好,別鬧了!” “就是啊林麗,這是在公司。這麽多人看著呢!” “季景梧!反正我把話撂在這兒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這種女人——” “什麽事?”靳修言也不知道從哪又冒出來的,此刻像個過路人一樣來到我身後。隻是當他的體溫貼合我的一刹那,我能感受到一股像打通了任督二脈般暢快的勇氣。 “喬總,這二位是您的父母吧?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偏要動手?如果是我的妻子有什麽地方冒犯了,那我替她道個歉。” 張林麗本來都快被勸住了,一見到靳修言出來幫我說話,又暴跳起來。 “季景梧!你別以為找了個靠山就沒事了,珊妮的事我跟你沒完的!” 我心說沒完又怎樣?她孩子流也流了,難不成讓我幫喬哲宇再生個孩子出來? 但我隻是心裏這麽吐槽而已,話鐵定講不出口。豈料靳修言直白地飆了一句話出來,我當場缺氧—— “如果喬太太覺得,能有什麽好辦法補償您家一個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勾銷恩怨,從此以後,您不會再來找我太太的麻煩?” 我覺得包括我在內,在場的所有人,一定都以為靳修言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