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厲害了,我的輕輕
元寶對於李采瀾被抓走也無可奈何,誰叫它現在是貓身呢?純粹就是一個受人擺布的命。
綁匪進店的時候它就察覺了,可它當時被關在封閉的洗澡間洗澡,還是費了一些工夫才在沒有被懷疑的情況下溜了出來。哪知這麽短的時間,李采瀾就已經被帶走了。
它真懷疑這個大律師的腦子是怎麽長的,在法庭上的表現它也見過,辯論起來簡直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怎麽一到了法庭之外,就變成了隨隨便便可以被人哄走的笨蛋了呢?
它元寶大人,是會隨便亂跑的獸嗎?用那麽毫無道理可言的謊言竟然都能把她騙走,它一點都不想去救人怎麽辦?
想是這麽想,該救人還是得救。它一邊跟著汽車,一邊在心裏和自家主人道歉。
“都怪我,她才會被人抓走了。”
珺青烙卻沒那麽擔心。用膝蓋猜也能猜出是誰對母親動的手,他們既然有目的的抓人,在目的沒有達成之前就不會對她做什麽。而且李采瀾大律師的身份也有一定的震懾力,真要對她不利,懷特家族也要好好想想清楚那個後果。
“沒事,你跟著就行。先查查情況,查清之後再看看要不要救。”
“啊?”要不要救是什麽意思?是說也許不需要救?
“他們要的是我,看在我的麵子上他們也不會對我媽動什麽手段。沒有威脅的話讓她在那裏玩幾天也無所謂。”
“玩?”主人您確定那種情況下可以被說成是“玩”嗎?
元寶總覺得主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懷著深深的惡意。突然很想為綁走李采瀾的人默哀三分鍾怎麽破?
汽車在繞著城市大街小巷鑽了幾圈後,又換了兩次車,最後才乘坐直升機把李采瀾送到了懷特家族的某個莊園中。
也幸虧是元寶跟著,上天入地沒有它做不到的,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把人給看丟了。
在李采瀾移動的方位停止時,珺青烙也感應到了她的位置。留在她身上的氣息不是假的,在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她怎麽可能不預留一手?
但她沒打算立刻就把人救出來,她還想看看懷特家到底想做什麽。說實在的,她其實挺想做那個手術,也就是教授們都不希望她接,她才會一再拒絕。
她知道自己最終會把手術接下來,隻是需要對方給她多一點的“威脅”,讓她“不得不”去做這個手術,不然她就對不起教授們對自己的維護了。
母親被綁架這個消息應該會讓教授們允許她動手術吧?珺青烙摸著下巴,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至於為什麽想要動手術,還用說嗎?當然是為有一個好的實驗道具而開心了。光說不練假把式,空有理論,隻在小白鼠身上試驗過算不了是經驗。她需要在真正的人,而且要在活人身上獲得經驗。
有什麽比自動送上門的大腦,更能讓她開心的呢?
於是,她在收到郵箱寄來的一張李采瀾昏睡的照片後,她美滋滋地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去找教授們“訴苦”去了。
而此時,李采瀾也終於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她看到的就是古典歐式風格的臥室。比她見過的任何一間臥室都要奢華。
隻是……這是在哪裏?
“我穿越了?”李采瀾有點懵。
這時,從外麵敲門進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中年女子。見她醒來,她將端來的果汁放在一旁。
“您好,李女士。”
“呃,這裏是什麽地方?”在問出這話的時候,她的腦海突然出現了昏迷前的記憶。
對了!她是出來找元寶,然後又被那個人噴了一臉的什麽東西後就昏了過去!
聯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她非常確定自己是中計了。她當時隻顧著著急元寶跑掉的事,根本沒注意到那個來叫自己的男人根本從未見過!
“李女士,請不用緊張,這裏是懷特家族的莊園,您在這裏將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懷特先生隻是希望您的女兒可以出手拯救一條生命,隻要她做到了,我們會為這次的失禮奉上足夠您滿意的補償。”
女仆的話讓李采瀾的心猛地緊一下。這兩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好好理一理才行。
首先,她明白了自己會被帶到這裏,是因為女兒的關係。當然,她絕不會因為這點就對女兒產生怨恨,她隻想知道女兒是不是也和她一樣,處於不自由的環境中。
其次,他們需要女兒來救命。
女兒是學醫的,這點她很清楚,還知道她成績非常好,連最高學府的權威教授都稱讚她是天才。
但有什麽病是需要她一個孩子出來拯救生命,而不是找更專業的權威學者?
“我女兒還小,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她很疑惑。
如果不是懷特家族,她可能會猜測是不是有什麽黑色背景的組織想要找個黑醫生,結果找到了自己單純的女兒身上。可如果是懷特家族的話他們根本不需要這麽做,以他們的權勢,想要找什麽樣的黑醫生找不到?怎麽會看上一個還在上學的孩子?
女仆恭敬地回道:“羅小姐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做這個手術的醫生,我們非常需要她的技術。”
李采瀾手扶著額頭,覺得有點暈。
世界上唯一能做某個手術的醫生是她女兒?
厲害了啊,我的輕輕!
“到底是什麽手術?很危險嗎?”
她沒有被“世界唯一”幾個字衝昏頭腦。通常這四個字代表的意思裏有著極其困難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樣的手術會困難到世界上隻有一個人能做,荒謬的是這個人還是個小女孩!
女仆繼續用她平淡且恭敬的語氣道:“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如果您還有疑問,我可以去向管家申請,由他找懷特先生詢問具體的事項。”
主人的們的事,她一個小小的女仆又能知道多少?李采瀾對她的回答一點都不意外。
“你們會對我的女兒做什麽?用我來威脅嗎?”
她一生遇到無數的案件,可以說將各種犯罪都研究得很透徹。如果不是女兒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他們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
那是不是意味著,輕輕根本不想做這個手術,或是手術的風險讓她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