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事件升級
看到孟軒,汪玉麟眯了眯眼,隨即笑著迎上去:“昨晚真是辛苦孟公子了,怎不多休息幾天?身體還好吧?”
秦煌也走過去表示了由衷的謝意。如果不是他,秦沫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被找到,再耽誤幾天,沒吃沒喝的,這人能受得了嗎?何況體內還殘留了mi藥。如果有人無意中闖進那棟樓,引發了爆炸,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所以,這個人情,欠得太大了。雖然年紀還小,但作為秦家的繼承人,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
“隻是我應該做的。”孟軒微笑著說,彬彬有禮,自帶貴族風度。“請問,Lauren情況如何?”他問。
汪玉麟咂咂嘴,啥叫應該做的,好像沒啥關係吧,身邊未來的小舅子說從沒聽秦沫提起過你呢!“冉冉還沒醒來,體內殘留了一種新型mi藥,成分尚未化驗出來,但已經肯定不是國內生產的。”他說。
孟軒眉頭一皺,突然驚呼道:“難道是M國國家安全局失蹤的那批mi藥!”
汪玉麟一聽,立即將他帶到曾思等人麵前,請他將所知道的全部結束給大家聽。雖然很關心mi藥的事情,但是秦煌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自己能知道的了,所以就沒跟上去。
孟軒也是聽家人閑聊時說的,據說,一年前M國國家安全局研製出一種新型mi藥,藥效超級好,可經過呼吸係統進入人體血液,令人長眠不醒,而且,這藥不會被一般的藥物溶解。但是,半年前實驗室突然失竊,不少正在研製或已經研製的藥物被盜,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名專家,這種mi藥也是失蹤品之一。安全局立即開展全球性的追查,剛剛查到一些線索,便被滅口。但是,他不敢肯定秦沫所中的mi藥和那樁失蹤案有關。
曾馨敏銳地提出:“你的家人是怎麽知道的?”
孟軒聳聳肩,說:“正巧有位國家安全局的高官是孟家培養出來的。”經過數代人的精心打造,孟家這艘超級航母,不僅裝載了商業,還有政治,從來權和錢都是不能分家的了。
曾馨兄妹互看一眼,見到對方眼中的嚴肅和駭然,沒想到這個孟家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孟軒繼續漫不經心地爆出一顆zha彈,說:“我們在參議院和眾議院中也隱藏了不少席位。”
這是籌碼,也是威脅。汪玉麟眯縫了一下眼睛,他明白為啥孟軒會這樣說,哼,當汪某人是吃素的嗎?
曾馨最關心的還是解藥問題。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兒會長眠不醒。至於那些人是如何拿到這份mi藥的,這個交給有關部門去處置,已經不是一個曾家和汪家能夠解決的了。
曾、汪兩家的老爺子得到消息,立即向首腦匯報。那位再次震怒,令幾個部門立即行動,趕往申城,務必將這群危險分子捉拿歸案。同時,與M國首腦通話,將發現M國新型C4型zha藥和疑似其丟失的mi藥在華夏出現並有無辜者受害的消息進行了通報,要求對方做出解釋,要求提供解藥。M國方麵大驚,同意立即派出人員前來協助調查,但是非常遺憾地表示,那種藥物剛剛研製出來,相關的研製人員便失蹤,至今未能找到,至於解藥,更是還沒來得及研製。其實,M國方麵不是沒懷疑過華夏,這可是他們的重點關注和打擊對象,但是經過半年來的追蹤調查,以及徹底排除了華夏的嫌疑。不料,現在這種藥物居然在華夏出現,那麽受害人究竟是何等重要人物,居然能讓那位也大發雷霆,親自打電話質問,嚴詞還極為嚴厲。隨後得知是第六號人物唯一的孫女、第三號人物唯一的外孫女、第二號人物看中的嫡長孫媳婦兒時,他沉默了。這個身份也算很重要吧!那麽,那位千金是得罪了什麽人?或者是第二號、第三號人物得罪了什麽人?他立即派出一個超級強大的隊伍,包括政軍兩界和安全特工等一行二十人。就算是國事訪問吧!不少人建議。於是,次日一早,雙方同時向全世界通報,立即引起某些大小國家的引論,這算什麽,難道是雙方改變了外交策略,要進行深層次的合作。某些M國的走狗,專門與華夏作對的白眼狼們趕緊發電發函詢問,甚至親赴M國請求首腦接見,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M方解釋,不過是普通性的國事訪問,並無他意。但如此回答並不能解惑,加上西方許多國家對此進行了深入淺出、令人想入非非的的分析報道,更如火上澆油,讓他們驚恐萬分,是不是老大要拋棄自己了?華夏首腦看到這些報道,輕輕地哼了聲,這些都是預料之內。不過,對華夏來說也是件好事嘛。心裏對那個失蹤了十七年的曾家外孫女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是不是等她醒了,讓曾家帶來瞧瞧?嗯,自己也有幾個孫子嘛,未必就比不上汪家玉麒麟。
雖然孟軒開始已經說了,M方或許也無解藥,但得到M方的確認,曾馨失望之極,轉過頭,捂住了嘴。曾思輕輕拍著她的背。
孟軒突然說:“曾女士,我覺得Lauren是有意識的,隻是被神經係統暫時被mi藥控製,所以才不能醒過來。”因為,他昨天在夢中感受到了秦沫的情緒變化。
汪玉麟也連連保證,說第六感告訴自己,秦沫會醒來。同時也說,張瀚早上也說,他感到秦沫應該是清醒的。
夏子蘇已經感到麻木了,什麽第六感,什麽心靈感應,這些太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但是,昨晚的事實還擺在眼前,不容你忽視。他垂著頭,揉著臉,從知道消息開始,他就沒合過眼,一個比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令他無法呼吸。這都是得罪了什麽人啊,居然連M方都驚動了,直接升級為國際大事。昨天發現zha藥開始,他就知道已經不是夏子恒父子所為了,那麽,究竟是何人要如此痛恨自己?他不認為是秦家惹出的禍事,更不會是秦沫惹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