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暫離
本來李斯科在聽到二者爭鬥的消息的時候,在內心已經做好了自己充當一個調解者的身份,而且把兩個人叫過來的目的也正是如此,但是看眼下的情況,自己原本的打算好像並沒有辦法繼續實施下去調解的前提是雙方都配合的情況下,通過自己公平公正的分析事情的責任以及具體發生的緣由,在通過一些言語的勸導,讓兩個人和好如初。
現在兩方的情況已經十分明朗了,不知道柯爾特因為什麼原因出自於什麼樣的心理,用一副比較憤怒的態度打斷了公雞,想要向對方解釋的想法,才造成兩個人互相公雞的現狀。
同時在公雞闡述以及自己詢問的過程中,柯爾特一直都採取著一言不發的態度,這樣很明顯讓李斯科的調解程序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再往下進行。
看到這個情況,李斯科也打消了自己原本的打算,先是跟公雞進行了一番的眼神交流,現在凱爾特的狀態很明顯出乎了二人的預料,在之前的情況中兩個人都做過了基本的心理準備,而且公雞也準備好壓抑住自己憤怒的情緒,靜靜的聽一下柯爾特的立場和原因。
但是眼下的情況很是出乎了二人的想法和原本的估計,看到這種局面讓兩個人心中原本對這個事情的憤怒和憤慨也立刻變得煙消雲散了起來,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擔憂起了柯爾特現在的情境和狀況。
等待了許久,柯爾特依舊沒有做出相應的動作和舉動,想到這裡,李斯科只好開口打破了這尷尬至極且寧靜的氛圍。
「你先回去把傷口包紮一下,然後準備換換衣服,早點帶孩子去遊樂園,把今天的計劃和安排順暢的進行下去吧,不要因為這點事情打破了原本的想法,而且我們身為父母對於孩子的承諾也應該儘可能的想辦法去完成,不要讓你自己的形象在孩子的心中產生破裂的影響。」
他先是開口叮囑了一下公雞,讓對方按照自己的指引先去完成自己的事情,至於後面的其他情況,還是把時間留給自己來解決,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以及有這個才能去解決,兄弟二人之間難以啟齒的問題。
而公雞也很明顯意識到了李斯科讓自己先暫時離開的主要原因,可能有很多話因為自己在場的緣故,柯爾特根本沒有辦法講述出來,所以他也明智地點了點頭,一邊疼痛的抽痛著自己的嘴角,一邊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自己,有些在剛剛打架過程中被撕的破爛的衣服,準備朝著門外的位置走去。
畢竟自己的家人早早的還在牧場里,等待著這件事情解決完畢之後,繼續按照之前早就預定好的行程出發,自己再耽擱一段時間,很明顯不是一個好的想法。
朝著李斯科投去了自己感激的眼神之後,他直接站起身子慢慢的移動了自己的腳步,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在路過柯爾特身邊的時候,看到對方那懊惱用手掩住自己顏面的動作,原本心裡很多憤怒的情緒好像一瞬間變得平復了下來,眼神中也不像剛剛進門之前那麼的憤慨了。
自從自己的父親伯離世之後,公雞就一直把自己的角色定義成了這個家族的大家長,對於自己的母親以及自己弟弟是有著相應職責和擔當的,需要用自己的努力肩負起爸爸之前的職責和想法,儘可能的讓家庭變得和睦和溫馨一些。
也通過自己的努力,讓這個家族緊緊的圍攏在一起,這應該也是自己父親早就想好的想法以及一直努力想要實現的目標,身為大兒子以及這個家族中的繼承人,他理應承擔這些職責和擔當。
站在這個立場和角度上,對於柯爾特所作出的所有行為,他都有一顆包容和諒解的心,而且也能夠理解到對方的心情,隨著生活壓力變得越來越大,再加上自己事業受阻的原因,柯爾特出現一些急躁和太過於繁忙的情緒也是理所應當的,而出現這些問題的主要原因,可能也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跟對方溝通的太過於稀少了,本身自己也是需要負擔一部分責任的。
至於兩兄弟進行打架的事情,在公雞的心中本身就不是什麼太過於重要的情節,畢竟身為年齡相近的兩個人從小到大發生類似鬥毆的事情實在是數不勝數,哪怕是遇到任何雞毛蒜皮的事情,有著牛仔性格的他們也會忍不住揮拳相向,男孩子本身就是這麼一個容易傷害到別人的群體。
只不過小時候的他們,哪怕是把對方打了個鼻青臉腫,甚至痛哭流涕,也會強忍著疼痛不去跟家長告狀,等過了兩天之後又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事情讓兩個人的感情恢復到一開始的狀態了,甚至要比之前變得更加親密一些。
之所以出現這種矛盾且讓人無法理解的情節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是一家人,家人這個詞語本身就代表著所有美好的事情,當遇到任何問題的時候,你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去信任,對方有些磕磕絆絆也是在生活過程中很容易發生的事情,並不值得長久或者是一直在自己的心裡銘記下去。
公雞也站在弟弟的面前,剛想說些什麼,但是也意識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似乎說些什麼都沒有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反而可能會把原本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一些,索性直接閉口不言,無聲地嘆了口氣,然後站起身子,按照剛才的想法和計劃,繼續朝門口的位置走去。
他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斯科的身上,希望對方能夠通過自己的方式,儘可能讓柯爾特的情緒變得安靜一些,也把對方的煩惱朝著李斯科全部傾訴一番,再從對方言語引導的時候,慢慢的撫平對方心裡的壓抑。
至於已經挨了揍以及自己身上受的傷痕,他本身已經不是太過於在意了。相比於家人的心理健康以及情緒而言,自己受的這點傷痛好像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太過於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