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想法

  ,李斯科的美國生活

  自己現在有家有戶的,而且位高權重同時擁有了太多太多可以牽挂的東西,而不像別的作家一樣一貧如洗,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思想都傾注在文學上面,為了保持自己文學的正統性,哪怕遭受攻擊也在所不惜。

  再加上李斯科說實話進行類似的嘗試,本身也是抱著僥倖的心理的,在他心中,如果這件事情在當時沒有人被發現出來,等真正銷售的熱潮結束了之後,哪怕有人在關於這個地方提出類似的疑問,他也會通過別的方式來辯解和反駁回去,幾乎到時候已經算得上是板上釘釘了。

  但是沒想到可能自己掩飾這種意圖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拙劣了,而這本作品在根本沒有上市之前,就已經被大家給揪了出來,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再想堅持自己原本的想法,明顯會受到很多的阻力和阻攔,他本身堅持的想法和立場慢慢的也沒那麼的堅決了。

  再者來說關於飄這本作品,裡面關於種族歧視或者是類似思想的橋段實在是太過於稀少了,而且只有那麼簡短的一段,借著主角的口中來表達自己本身的觀點,哪怕就是把這一段修改過去,也不會對整個作品的主體架構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更不會破壞整個作品的完整程度。

  現在他所糾結的事情就是自己這麼快答應,好像顯得有些太過於輕浮了,而且面子上面的事情好像也有點不太容易過去。

  而魯博和迪高·戈梅斯兩個人可能沒有考慮到這方面的事情,他們現在無比迫切的想要李斯科極快的鬆口,把這件已經註定要做成的事情重新給扭轉到正常的渠道中,而且他們對於此行的難度已經到了極大的準備,畢竟對於很多作家來說想讓他們改動自己的作品,簡直是十分困難的事情,甚至文人向來都是比較偏執的,有些人為了保持自己作品的完整性,甚至不惜以不能出版這個代價來完成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經常從事這個行業的他們見識過太多太多類似的存在了,甚至有些作家對於一些事情固執的程度,遠遠超出他們原本的預料。

  「本來是挺小的一件事情,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被你們兩個搞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過一樣,作家本身存在的意義就是通過自己的作品向大家傳播他本人的思想以及對於一些社會問題的思考,當然也少不了關於人性的探討和研究,我甚至有預感,如果這本書正常的發布出去,真的可能會被接下來的諾貝爾文學獎選入評獎的範圍內。」

  面對兩個人的勸導,李斯科也是滿肚子的怨言,他現在所追求想要得到的東西實在是少之又少了,當一個人精神和生活都得到了滿足之後,很快就會變得無欲無求,再加上本身隨著自己投資公司的範圍擴大,幾乎已經註定了他之後的資產已經算得上是這個世界頂層的那個類別了。

  再加上作為一個作家,本身李斯科能夠取得的成就,以及所有能夠得到的獎項,幾乎都已經拿了個遍,沒有特別值得他去追求的東西了,唯一一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就是諾貝爾文學獎的認可了。

  當然,限制著他達到大滿貫成就,唯一的阻礙就是目前他所擁有的年齡,目前所擁有的記錄就是獲得這個獎項最年輕的作家是1907年的約瑟夫·魯德亞德·吉卜林,當時獲獎的年齡是42歲,如果李斯科真正在現在最近幾年獲得這個獎項,幾乎以一幾之力把這個記錄的保持往前推了將近十幾年的進度。

  所以在很多人眼中,李斯科是註定會獲得這個獎項最可能的人選,但是唯一的事情就是在他40歲之前想要獲得這個獎項的幾率是微乎其微的,而李斯科可從來不會信這個邪,他就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做成這些在旁人眼中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的事情。

  哪怕這些評選人員會因為自己的年齡故意忽略掉自己在文學上面取得的成就,他想選擇的辦法就是通過不斷一篇又一篇特別優秀的作品來轟炸對方的眼睛,當你優秀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所有任何的阻礙和限制對你來說都已經不成什麼太大的困難了。

  對於李斯科來說,自己現在寫的這篇作品飄就算是他,向整個諾貝爾文學獎評選協會發起進攻的第1槍,這本作品在前世幾乎已經成為了整個美國文化的代表,甚至可以說這部作品稱霸了一整個時代。

  如果這部作品沒有得到對方的認可的話,幾乎整個諾貝爾文學獎評選協會所有的成員都會被整個世界的文學愛好者議論紛紛,這麼優秀的作品都得不到認可,到底對方的評選標準是單純的以年齡來計算?還是真正的以一個作品的優秀程度來計算?

  相信哪怕諾貝爾文學獎在整個世界都是一頂一的權威,真正遭遇這種魚類的攻擊,整個評選協會也只能夠想盡辦法壓低這些輿論的影響,同時也會想出相應的辦法來維護這個獎項的公信力。

  如果一個獎項喪失了最基本立足的能力的時候,那麼這個獎項也會被後續的競爭者給拉到馬下。

  到時候交給這些評選人員的選擇只有兩個,要麼就是拋開世俗的成見,真真正正以作品和取得成就的輝煌把獎項頒發給李斯科,要麼就是堅持自己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從而受到大家的攻擊和質疑,然後在沒有公關成功的情況下,慢慢的從原本的神壇上被拉落了下來。

  對於他這種想法幾乎所有熟悉的人都比較了解,甚至魯伯也想見證這種情況的發生,但最起碼取得這種成就最基本的原則是保證李斯科本人不受到別人的懷疑和攻擊,才能夠繼續再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相應的策略。

  看著兩個人那種擔憂的眼神以及繼續想要勸阻的動作,李斯科只好無奈地攤了攤手。

  「好了好了,我算是別不過你們兩個,不過這種事情以後盡量不要再發生了,要保持我創作的純粹以及寫作的最初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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