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極致跳舞
走進衛生間裏的雲曉皎把門反鎖上,站在洗手台前,拿出一隻香煙點上,用力大口地吸食著,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畫麵讓她快要發瘋。
莫如織不說隻是一個小小的茶水妹嗎?
她怎麽可以和傅君廷出席這樣的宴會?
拿煙的指尖在顫抖,雲曉皎看到鏡子中自己的失態,她憤憤地對著鏡中的自己低吼:不可以亂了方寸,早就知道自己想要傭有的不會那麽簡單,小三小四什麽的隻會前仆後繼,那好,你既然敢出現,我就正好拿你練練手。
抽完煙後,雲曉皎從手包裏拿出口氣清晰劑噴灑,再補了補妝,提起精神來,然後才拉開衛生間門昂首闊步地走出去。
身後,一間格子間的門緩緩打開了。
露出顧靖靖的濃妝臉:“我靠,這女人不是雲大小姐嗎,她在這裏發什麽瘋?”
……
今天的宴會和以往不一樣。
宴會大廳裏有巨大的圓餐桌,每個位子前都放著來賓名字,看上去場子裏怎麽也得有十幾桌的樣子。
莫如織在和傅君廷分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一個慈善晚宴。
而且她更加知道,像這種場合如果誰想跟傅君廷坐一桌都是得花些力氣的。
“小姐,請跟我到這邊來。”
她正打算隨意逛逛然後開溜走人,哪知一個服務員卻有禮貌地走到她麵前來做著請的手勢。
“不好意思,我們去哪?”莫如織知道宴會場裏會有些不一樣的目光盯著她看,出於禮貌,她還是不好一口拒絕。
“自然是傅總那一桌,請小姐跟我走。”
服務員笑得很討好。
原本宴會桌上的位子,傅君廷身邊安排了雲曉皎,沒想到突然又來一個女伴,大會立刻緊急調動人,把另一個好不容易才有這次機會的老總給撤了,留出一個空位給莫如織。
當然,她隱約也知道些這裏麵的規矩,便多問一句:“是傅總的意思嗎?”
對方點頭:“是。”
莫如織暗暗歎了口氣,叫她來幫他出場的時候撐一下已經很難,現在還要跟那些人坐在一起用餐,正想找個借口,莫名心裏一陣發緊。
算了,現在不給他麵子,回公司後他不給自己好日子。
想至此,隻好跟著服務員去了傅君廷的那桌。
傅君廷那桌在靠近舞台最近的地方,遠遠就可以看到他挺撥英俊的身姿,麵容上掛著那麽幾分不得已而為之的薄笑。
傅君廷的對麵坐著葉七。
另外幾個都是各方高層和商界強人。
莫如織一步步走近,看到傅君廷的右手邊坐著一道纖麗的身影,對方雖未回頭,那頭風情十足的大波浪卷發卻那樣熟悉。
她一怔。
雲曉皎,她也來了,而且還坐在傅君廷右手邊,而左手邊的空位顯然是留給自己的。
如果說先前內心裏還在抗拒的話,那現在看到雲曉皎後,莫如織真是恨不得立馬調頭就走了。
以前雲曉皎認不出畫了醜妝的她,但現在她知道自己的底,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被她誤會了可怎麽辦?
就當莫如織打定主意要後退的時候。
“各位,我們有請傅總和他的女伴給我們帶來開場舞,有請。”
舞台上的主持人突然很欠揍地說出一句來。
剛轉身的莫如織聽到一句:“過來。”
每次這兩個字從某人嘴裏吐出來的時候,都好像帶著一股巨大的魔力,叫她腳下仿佛生了根般動不了。
坐在傅君廷身邊的雲曉皎落座後沒有看到莫如織,當她聽到主持人的話後還暗暗自喜時,身邊人一開口,她猛然回頭才發現莫如織就站在離他們不遠處。
傅君廷高大的身軀站起來,朝著莫如織走過去。
雲曉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指尖緊緊攥著裙角,恨得手心裏都溢出冷汗。
“傅總,我……我不會跳舞,你的女伴雲小姐一定跳得很好,我……”
壓倒性的高度逼近自己的時候,莫如織連忙小聲提醒傅君廷,不要主次不分哦,免得明天報紙又有得寫了。
哪知話音才落,腰間一緊。
有力的大手已撫在她纖細的腰上,音樂響起來,傅君廷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握緊她另一隻手的指尖,起步,帶著她輕盈旋轉。
之間還不忘在她耳邊輕咬出一句:“怕摔,摟著我的脖子也行。”
話畢,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大長腿邁步,把她帶得一個趄赴,本能地手臂一張勾到他的脖子上。
“不錯,聽調教,有進步。”傅君廷滿意地掀起薄唇。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身軀貼得更近,她勾著他的脖子,他微伏頭,兩個人幾乎可以感覺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臉上。
周圍的燈光滅了,追光隻打在他們兩人身上,仿佛這整個世界裏隻有他們兩在跳舞,扭動,耳鬢廝磨。
莫如織的心開始莫名慌亂了,男人灼熱的呼吸和緊逼的視線讓她寸步難退,她其實並不是不會跳,這些舞步是從小就培養過的,現在既然不得已上了台,當然隻能好好跳,否則那個丟臉的人還不是自己。
然而她這一配合,就更顯得兩個人曖昧之極。
這一幕把周圍的人都給看呆了。
俊男美女,舉世無雙。
雖然燈光亮的時候女孩臉上有許多雀斑,感覺她除了身材好之外長得一般般,可是現在在燈光的作用下,她臉上的雀斑不再明顯,更多的是突出她精致美倫的五官,幾乎可以用美得無法移眼來形容。
人們仿佛這兒才明白過來,原來傅總是這麽有深層次品味的人,不愧是傅家的人,看東西自然不會隻看表麵。
台下餐桌前,葉七看著舞池裏的兩個人,眸光暗然舉起紅酒一飲而盡。
他睨眼看向坐在對麵臉色鐵青的雲曉皎,更覺可笑地勾了勾唇角。
舞池中,莫如織再次小聲提醒:“傅總這麽做,是故意要給雲小姐難堪嗎?”
傅君廷再低下些頭來,薄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她是誰,連今天晚上能坐在我身邊這個位子都要我奶奶幫忙,我用得著給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