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女人的較量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曉皎,就在前兩天還在各大新聞沾著傅君廷的邊走了一遭新聞的雲家大小姐。
宴會場裏所有的人都立刻表示出非常濃厚的興趣,她怎麽來了?
同樣這個問題也在莫如織的心頭掠過,要知道她現在的妝幾乎是有些露出本來的麵目了,再加之這麽多年的表姐妹,也許雲曉皎會認出她來。
那可就麻煩了,她正害怕人們把她的真實身份給認出來呢!
“怎麽樣,前幾天你老板不是剛剛和這個女人上過新聞嗎,他平時待你刻薄,我故意把雲曉皎叫來讓你的老板難堪難堪,瞧好了,一會你老板……小如?”
葉七發現,身邊早已空空如也,女人不知何時不見了。
“噝,哪裏去了?”也許是洗手間了吧,葉七也沒再多找,看著雲曉皎進了大廳後,茫然而有些無措地麵對著大家的目光,她接到一個神秘電話,聽說傅君廷也在這裏就不顧一切地趕過來了,哪怕幾天前受了傷的腳還是有些輕微的疼痛,可她已經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雲曉皎想,她是來質問傅君廷的,為什麽要發布一個那樣的公告來羞辱她,這讓她將來在市裏的路還怎麽走,還有什麽麵目去見人。
可是當雲曉皎站在大廳裏,終是抬眼看到二樓坐著的男人正用寒冷的目光看著她時,她突然發現自己要來質問之類的,全是她的借口,其實她內心裏真正的想法就是,隻要能跟他在一起,無論他怎麽虐自己都無所謂。
二樓的傅君廷看到雲曉皎在眾目睽睽之下輕提裙擺走了上來。
他皺了皺修眉。
坐在對麵的老陸把這一切看在眼裏,連忙識時務的:“傅總還有事情要忙,我就先下樓去給大家裝裝看上的畫。”
傅君廷微點頭。
他現在有些為難,走掉的話,顯得自己好像還怕上一個女人似的,可是如果坐在這裏,雲曉皎和他單獨坐在一起,這讓樓下的那些人看到了將意味著什麽?
“老陸。”
傅君廷想到個折中的法子:“叫個酒伴進來。”
老陸微笑:“我每次都給你備一個,可惜你都看不上眼,今天這位不俗,看來是和傅總有緣分。”
話完,扭頭向門口沉聲說:“進來。”
“是”
包間門緩緩推開,走進來一位清秀可人的美人兒,美人兒低眉順眼的樣子,話也不多,笑容淺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貼著傅君廷坐下,輕勾紅唇:“傅總今天好雅興,多喝兩杯。”
話完很懂事地開始倒酒,那邊老陸說:“傅總,那你慢慢用。”
話完便退了出去。
傅君廷輕啜著紅酒,寒眸微斜看向一樓的大廳裏,所有人看到有個酒伴女郎進了他的屋都知道雲曉皎沒什麽戲了,於是開始該幹嘛幹嘛。
隻有一個人,一隻手插在褲袋裏,一隻手端著香檳看著樓上發生的一切。
我靠!
葉七哪會想到一向看起來百分之百禁欲的傅君廷會來這麽一招,現在他開始有些可憐興衝衝上樓的雲曉皎了。
傅君廷的目光和葉七的在空中相碰,兩個男人隔空評估著對方的心理,麵上卻不動聲色,很帥氣地舉舉杯。
……
雲曉皎走進包間裏的時候看到傅君廷正好接過酒伴倒的酒。
她一怔。
先前在樓下的時候還看到他長腿交疊,對麵坐著生意夥伴,短短時間卻換成了酒伴,說是酒伴,其實是有錢人之間的友好稱呼而已,做這行的女人可不僅相貌長得出眾,就連學曆也得相當。
最最要緊的是,她們即有材有貌,還可以做你的任何伴侶,隻要給錢就行。
當然,那一怔之色隻在雲曉皎的臉上稍縱即逝,她內心時十分的難堪,畢竟樓下有那麽多人看著,而傅君廷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叫來一個酒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雲曉皎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得很溫柔:“傅總,我可以跟你單獨聊聊嗎?”
傅君廷微眯了眼:“坐。”
叫酒伴:“給雲小姐倒酒。”
“是。”酒伴很聽話地倒酒。
雲曉皎提著裙子優雅地坐下來,裙子是深V領的,側邊開了隱形叉,站著的時候不覺得,坐下來時,會露出纖細雪白的長腿,這原本是雲曉皎特意穿的。
可現在她卻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裙子居然比酒伴的還要露,真是不比不知道,這一比,還讓樓下的所有權貴都看在眼裏。
還有傅君廷眼裏似乎也掠過意味深長的光茫,雲曉皎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但麵上還是強撐著沒有表露出來。
而且原本她是想跟傅君廷單獨談談的,但對方叫她坐下了,卻並沒有讓酒伴出去。
沒有收到命令酒伴是不會走的,她要伺候的主子是多少女人想盼都盼不來的,怎麽可能輕易讓,此時便裝做不知道,繼續緩緩倒了杯紅酒放到雲曉皎麵前,還不著痕跡地誇一句:“雲小姐今天可真漂亮。”
雲曉皎笑笑:“謝謝!”
心裏卻恨得牙癢癢,這女人可真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愧是在風月場上混的。
算了,不理她。
雲曉皎看著傅君廷溫柔地笑著:“傅總,我今天特意過來是來跟你道歉的。”
她舉起了杯中酒。
“哦?為什麽?”傅君廷用酒杯隔空朝著她舉了舉,沒有要和她碰杯的意思便淺啜了一口。
這讓雲曉皎的笑容差點就僵在唇上,為了擋住自己的難堪,她也淺嚐一口,然後才緩緩說:“那天在餐廳門口我崴到腳的時候,沒想到會被人拍下照片放上網,讓大家都以為我們兩有點什麽,害得你還要出來解釋,真是不好意思,當時我要是能站得穩一些,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所以,我要為這個向你道歉!”
傅君廷慢慢轉著手裏的杯子:“雲小姐的意思我明白,那天的事情其實早就壓下去了,你實在沒必要再跑這一趟。”
雲曉皎垂了垂眼瞼:“可是不親口聽到傅總說原諒,我實在心裏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