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她是打不死的小強

  公交車已經啟動了。 車裏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至於嗎？左一遍拜拜右一遍拜拜？ 莫如織一點都不笨，她當然知道那個打不開的小盒子不可能是普通盒子那麽簡單，以404的身份，他有必要裝一塊廢鐵在衣袋裏嗎？ 莫如織連忙想去叫司機停車讓她下去，無奈車裏人太多，她一擠，頓時抱怨聲四起，而且站在路邊和她揮完手的莫白白已經走進了幼兒園去了。 就算她下去了，幼兒園保安也不會讓她進去，而且還浪費了兩塊公交車錢。 你說這日子過得，真是精打細算呐。 努力了一番的莫如織放棄了下去跟莫白白要那個小盒子的念頭，現在她心裏唯一念頭就是希望莫白白能有拿有回，下午放學的時候再帶回來吧！ 因為她盤算著，反正也打不開，不如再找個機會把那個小盒子還給那個叫做傅先生的人。 強打起精神走進咖啡廳。 同事們早就到了，領班正在開會，看到莫如織這副樣子，立刻叫住她：“莫小如，你遲到了，給個解釋。” 沒錯，莫如織現在有三個名字，酒吧裏的小如純屬將錯就錯，咖啡廳裏的莫小如是她故意用的，因為弄張假身份證這事兒一點也難不倒她，她可以隨手就給摸出一疊來。 不過對工作，莫如織的態度還是端正滴，實際上她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實幹家，她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懶得找新工作。 這時莫如織看了眼時間，反駁說：“可是，我才遲到一分鍾而已。” 領班看她一臉土得掉渣的樣子，不屑道：“一分鍾也是遲到，也同樣得扣五十塊錢，除非你不想幹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很歡迎你立刻走人。” 領班早就看莫如織不順眼，早就想趕她走，這樣老家的親戚才能塞進來，所以她故意用話激她。 可是，隻見莫如織緊緊地攥了一下拳頭後，居然咬牙放鬆，說了句：“好，我認罰。” “……” 領班氣得吐血，眾人皆載倒，誰還看不出來領班這是故意要趕她走哇，可莫如織愣是看不出來，臉比城牆還厚，得得得，沒辦法，繼續幹活唄！ 誰也沒有留意到，在他們轉身的時候，莫如織藏著水蕩的眼裏閃過一抹狡猾之色！ 後來還有一個同事悄悄勸過莫如織：走吧，你看領班那個臉色，她遲早有一天會整死你的。 莫如織一臉無辜憨實的樣子：“不會啊，領班可是個大好人，她教會了我許多東西呢！ 這可把那個好心來勸說的人氣得半死。 後來的事實證明，這個來勸架的人是領班的心腹，接下來的一整天，領班果然各種小動作整她，故意讓她上錯東西，在她經過的時候悄悄伸出腿想絆倒她。 可 “……”惜，這些都讓莫如織不動聲色的化解了。 不過在最後領班有意將顧客喝剩下一半的咖啡往她身上灑時，莫如織真正的感覺到心累。 站在衛生間洗手台前，用紙巾擦著胸口上的咖啡漬。 也許是該和這個地方說拜拜的時候了，再這樣下去，還指不定得受多少窩囊氣。 可是一想到家裏的一老一小，原本土氣如虹的表情又變得鬆鬆垮垮，為了五鬥米折腰，她能有什麽辦法？ 電話鈴聲在這時候響起來。 “小如。” 阿年的聲音帶著緊張慌亂。 “怎麽了？”莫如織提不起勁來，她歪歪頭照著鏡子，用指尖順順眉毛。 “你今天晚上不要到酒吧裏來了。”阿年說。 “為什麽？” “因為有人在找你，而且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