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吃醋
襲昊然麵無表情的轉身往樓上走去,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
見到襲昊然離開,經理才顫抖的捂住胸口,然後膽戰心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襲昊然到的時候,夜霄靠在沙發上,胸前的衣服敞開,隻見兩個女人將嫣紅的紅酒倒在了夜霄的胸口上,然後趴在夜霄的胸口上舔著。
見到這樣一副糜爛的場景,有著輕微潔癖的襲昊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夜霄見站在門口上的襲昊然,忽然邪魅一笑,將身旁的兩個女人推開,然後正了正身體,意味深長的說道:“早就知道你會來,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夜霄自顧自的到了一杯紅酒,一邊想向襲昊然舉了舉杯子:“要不要來一杯?”
看著夜霄若無其事的模樣,襲昊然跨到了夜霄的麵前,然後迅速的將夜霄摁在沙發上,用手臂抵著夜霄的脖子。
一旁的兩個女人嚇壞了,膽怯的說道:“夜總……”
隻見襲昊然用那種殺死人的眼神瞪著兩個女人:“滾出去。”
聽到襲昊然這樣說,那兩個女人擔憂的對視一眼,然後迅速的退出了包間。
一時之間,整個包間隻剩襲昊然和夜霄,相比夜霄的淡定,襲昊然則是強忍著怒氣。
“你到底想幹什麽?”襲昊然冷冷的說道,看著處在弱勢的夜霄。
夜霄笑了笑,裝作不知道的模樣,說道:“襲總指的是什麽事情?”
見夜霄裝傻的模樣,襲昊然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向了夜霄的俊臉:“我警告你,給我離易依遠一點。”
聽到襲昊然這樣,夜霄冷笑,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的襲昊然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吃醋,真是有趣。
“哦,你是說易依?那個女人的味道很不錯。”夜霄不動聲色的擦了擦嘴角。
看到夜霄的動作,襲昊然瞬間明白了夜霄的意思,把夜霄從沙發上提了起來,冷冷的瞪著夜霄。
“看來襲總是忘了,之前我說過我要的東西要襲總願意給,可是沒想到連一個女人而已,難道襲總都這麽吝嗇。”夜霄雖然右邊的臉已經有些紅腫,但是還是絲毫不影響他那魅惑的側臉。
聽到夜霄這樣說,襲昊然又一拳落在了夜霄的胸口上,夜霄也不甘示弱的回擊著襲昊然,頓時兩個人扭打起來。
本來襲昊然都是練過散打的,而夜霄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黑道去培養,所以兩人打起來,不相上下。
漸漸地,兩個人的臉上都受了傷,但是襲昊然一想到易依,便像是一頭獵豹般,不知疲倦的用拳頭砸著夜霄。
“不準打她的主意,我警告你。”襲昊然將夜霄鉗製住,冷冷的看著夜霄說道。
夜霄轉頭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液,然後半是認真半是冷漠的說道:“如果說我有能力讓她愛上我呢?”
聽到夜霄的話,襲昊然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她現在是我的女人,還有她現在愛的人是我。”
襲昊然了解易依,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的,正式因為這樣的易依,當初的自己才會不由自主被她所吸引。
在襲昊然愣神的時候,夜霄掙開了襲昊然的鉗製,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襲昊然道:“你真的以為她是真的愛你?你真的以為在當初你那麽對她以後,她還會真的愛你?你真是太天真了。”
夜霄不輕不重的聲音讓襲昊然猶如墜入冰窖,想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讓襲昊然都不由得害怕起來。
今天易依被夜霄強吻,如果不是自己逼她的話,她肯定是打算一直瞞著自己,想到這裏,襲昊然冷漠的轉過身,帶著一身傷痕準備離開,在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背對著夜霄說著。
“如果你敢動她,我保證五年前易水寒沒有毀掉的夜家,五年後我一定親自毀掉。”襲昊然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到襲昊然離開的身影,夜霄不由得嘲諷的笑了笑,這樣的愛情真是脆弱,經不起任何挑撥離間,真是沒意思。
襲昊然在車上,靜靜的抽著煙,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著自己和易依從最開始認識時的一幕幕,想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著易依,心中不斷地罵著自己混蛋。
可是一想到易依的隱瞞,襲昊然便猛然吸了一口煙,然後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繁華的H市,知道煙頭燙到了自己的手指,襲昊然才猛然反映過來。
襲昊然將煙頭拋出窗外,任由手上的燙傷疼著。一向自信的襲昊然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不確定易依是否真的愛自己,還是有別的目的。
這些年,襲昊然遇到了太多懷有其他目的接近自己的女人,這些女人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錢。可是易依真的是嗎?襲昊然在心中默默問著自己,可是卻不由得想到了,當初易水寒把易依嫁給自己,不就是懷有其他目的嗎?
越想,襲昊然就不由得頭疼,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要相信易依。
想到易依現在還一個人在家裏,襲昊然略微緊張地僅需漸漸緩解,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三點了,便匆匆忙忙的駕車回到景苑。
回到臥室看到安然躺在床上的易依,原本緊張地心情在看到易依的那一刻才漸漸放鬆。
輕輕的撫摸著易依的睡顏,觸及到易依略帶紅腫的唇時,襲昊然的眸色不由得深了深,不管怎麽樣,易依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就算別人碰過,他也要把別人在易依身上留下的痕跡給擦淨。
襲昊然小心的握著易依冰涼的小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麽會這麽涼,然後又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點,好讓易依暖和起來。
第二天。
易依醒的時候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像是被車軋過一般,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喉嚨幹澀,感覺十分難受,易依知道自己這是感冒了,想到昨晚和襲昊然在浴室發生的事,易依就不由得臉發燙。
正想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襲昊然緊緊的握著,見到襲昊然握著自己的手趴在床邊睡得很香,就不由得伸手搖了搖襲昊然。
隻見襲昊然一臉疑惑的看著易依,臉上傷痕更加明顯了,易依有些擔心,但是想到昨晚的事還是略帶冷漠的說道:“你這是怎麽了?”
襲昊然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臉色不自然的別過,不去看易依:“沒什麽,今天要上班的話我讓夏夜送你。”
易依動了動身子,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但是想著今天還要上班,還是咬牙下了床,昏昏沉沉的到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