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5章 你想起來了!
“那怎麽行?沐家的財產都是屬於我的,根本不屬於那個野丫頭,憑什麽把家產給她!”真正的沐依米生氣的吼道。
“那怎麽辦?現在鳳西吾接管了沐氏,他說那些東西都是那個女人的。”
“你現在問我怎麽辦?當初誰讓你救那個賤人的。”
“我當初不也是為了你嗎?要不,你出來跟他們說清楚吧,現在說清楚,也許他們會把財產都還給咱們母女。”沐母覺得現在說清楚還來的及。
好歹她還是那個野丫頭的救命恩人。
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迫不得已,也是有情可原的。
“不行!那個野丫頭用了我的身份那麽久,還用我的身份讓鳳西吾愛上了她,我不能這麽便宜她!”
“那你還想怎麽樣啊?你爸爸都死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這一不小心是會沒命的。”沐母真的是又氣又急。
“我會想辦法的,你不要管了,先掛了,我起床去想辦法。”
沐母聽著電話裏的盲音都要哭了,女兒怎麽這麽固執呢?要是真的出事可怎麽辦才好。
“您在給誰打電話?”
沐依米的聲音把沐母給嚇了一跳,她回身看到沐依米就站在她身後,她心中一驚,在想剛剛自己和女兒的對話她聽去了多少?
“沒有,給一個親戚打電話,對了,你爸爸是怎麽死的?”沐母滿臉的尷尬。
沐依米把把沐連雄的死跟沐母講了一遍。
“白冰冰和沐玫瑰那兩個殺人凶手呢,找到了嗎?”沐母緊張的詢問,其實她更關心那些錢去哪了。
“已經抓起來了,白冰冰死了,被沐玫瑰親手殺死的。”沐依米淡淡的說道。
“什麽?你說那個女人死了,被她女兒殺死的?她女兒為什麽要殺死自己的母親?”沐母著實有些吃驚。
“當然是為了自己活命,我告訴她,隻要她殺死自己的母親,她就能活,沐玫瑰就真的親手掐死了自己的母親。”
沐母聽到這話,感覺自己的喉嚨仿佛也被一隻大手掐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
“這也不對怪別人,誰讓白冰冰不會養孩子,養出了一個白眼狼女兒出來?”沐依米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
沐母心裏卻十分的複雜,女兒掐死了母親,就為了自己的活命,確實是白眼狼。
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自己對那個丫頭也是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可是最後,卻總是被各種嫌棄。
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女兒,她想活命就得殺死自己,她會不會也會殺死自己呢?
沐母想到這裏就感覺遍體生寒,因為她相信女兒會的。
“怎麽了?您的臉色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差?”沐依米皺眉詢問,“您放心好了,就算真到那個時候,我也不會那麽做的。”
沐母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你不會,可是另一個會啊。
“那沐玫瑰呢,你真的就放了她?”
“當然不可能了,我把她和她母親的屍體留在了那裏,讓她一直麵對著母親的屍體活下去,如果她真的有那麽狠心,也許能撐到最後不發瘋吧……謀財害命當然要付出代價!”沐依米漫不經心的說道。
沐母卻是被嚇得臉色都白了。
沐依米有些奇怪,雖然她說的事情有些可怕,但是她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沐依米又陪著沐母聊了一會兒,沐母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先離開了。
沐依米回去的時候碰到出來的鳳西吾,他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去見誰就去見吧,沒必要這樣。”沐依米冷淡的說完,便準備去聯係沐連雄後事的事宜了。
人已經死了,案已經破了,就該先讓他入土為安了。
沐依米準備進病房的時候,西吾拉住了她的手臂,“我去去就回。”
“你的事不需要跟我說。”沐依米堅定的拉開了他的手,“哦,對了,沐家的財產我不想要,你幫我捐給福利機構吧。”
沐依米對錢財沒興趣,她現在賺的錢夠花就足夠了。
“那些都是你應得的。”鳳西吾皺眉,不覺得這些錢都需要捐出去。
“我對沐家沒什麽貢獻,那些錢也不是我賺的,以沐連雄的名義捐出去吧,還能為他積功德,彌補一下他今生的罪孽。”沐依米淡淡的說道。
“……”
“你真的已民經決定了?”
“又不是我的錢,沒那麽難決定,也不需要考慮,哦,我知道可能會比較麻煩,你可以從中留一部分的傭金,也不能讓你白幫忙。”沐依米說完便走進了沐連雄的病房。
手捂著胸口,她知道自己又在意了,胸口特別的不舒服。
沐依米苦笑,自己用盡力氣想要離開他,可他隻需要一點小小的關懷,就能讓她潰不成軍。
還真是很沒出息呢。
沐連雄的後事,沐依米打算辦的簡單一些,下午便讓人拉去火化了。
鳳西吾無奈,隻能先去看阿彌了。
當鳳西吾到公寓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女子,她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長發紮成了馬尾,背影清瘦。
鳳西吾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看著遠處的女子。
“阿彌。”
假阿彌慢慢的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清冷,現在的她和那個時候的阿彌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你來了。”沐依米的聲音也故意變得清冷了很多,故意學著阿彌的樣子。
“你想起來了!”鳳西吾簡直不敢相信,他快步的走了進來,走到她的麵前看著她。
阿彌點了點頭,“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撞到了頭,想起來了。”
“撞的很嚴重嗎?”鳳西吾皺眉。
“沒事,撞到了後麵,沒大礙……我……叫你來是要跟你辭行的。”阿彌凝視著他,眼神中透出一絲傷痛。
“辭行?你要走?”鳳西吾的胸口有些悶。
“你現在有自己愛的女人,我是多餘的,我離開成全你。”阿彌伸手摸上他的臉,她的手是冷的,和五年前一樣,冷的讓他心疼。
“阿彌,我……”西吾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