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徐長風的酒局
辛一凡還是有先見之明的,讓張鼎鑫陪李承染先去城南的酒廠,把別饒庫存都買了,一開始還把酒廠老板嚇了一跳,後來李承染直接給了三萬的定金,酒廠老板才高高興心讓人把酒送到辛家。
運來的酒都是用大酒桶裝的,整整十一個酒桶,一桶一噸重!整整兩千兩百斤重,酒廠老板還送了十幾瓶一斤裝的作為贈品。光這酒就花了差不多十萬塊。
辛建國和李默被李承染弄的陣仗嚇到,還有陳霞,三人都不解的看著酒廠的工人把十一噸酒搬進了辛家院子。
“兒子,承染這是準備做白酒批發的生意嗎?”陳霞雖然是問辛一凡,目光卻忍不住看向李默。
李默也不解的抓抓腦袋,然後對搖搖頭。
“承染,你這是幹嘛?”李默走到正指揮著人搬酒的李承染旁邊問到。
“爸,這可是一凡讓我買的。”沒空搭理李默的李承染,回了李默一句後,就往門外走去,她得看著這些人搬,這也符合她做事親力親為的個性。
“一凡,你這是?”李默又問辛一凡到。
“默叔,這酒是買來招待長風兄的呀。”辛一凡有些無奈的笑笑,到。
“什麽?”辛建國、李默和陳霞都被嚇到了。
這時張蘊珩走過來解釋到:“你們別驚慌,這徐長風可是差點把我喝破產了!”
張蘊珩的話更是讓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陳霞一臉狐疑的去廚房做飯去了,辛建國和李默也回了客廳,李承染指揮人把酒擺好了後就進了廚房幫陳霞一起準備晚飯去了。
辛建國和李默進屋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徐長風,眼神都有些怪異,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人呀,吃頓飯還能把人吃窮了!
徐長風津津有味的看著那本從傳燈寺得來的圓覺經,一字一句的看著,辛建國和李默走進來後,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徐長風抬頭對兩人笑了笑,又繼續看那本圓覺經。
直到辛一凡走進來後,徐長風才放下了手裏的經書。
“這老和尚居然跑到這裏來了,辛一凡,你到哪裏搞到的這本經書,還不錯哦,這幾年這老和尚有進步呀!”徐長風把那本圓覺經拿到手裏晃了晃對辛一凡到。
辛一凡聽徐長風這意思,好像認識那位老僧,於是對徐長風到:“這是鳳凰山傳燈寺的住持抄寫的經書,兄弟偶然去了一趟傳燈寺,求來的。”
“看不出來,這老和尚都開始賣經書了,也難怪,那次可能把他給整得沒銀子了,跑到這裏來躲債來了。”徐長風笑著到。
“徐道友,你的老和尚是哪位高僧大德?”張蘊珩也不解的問到。
“是不是高僧大德我不知道,不過是個耿直人,上次當了家當去給我買酒喝,逼得我非要把一些研究成果給他聽。”徐長風一邊到,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頭,好像真的很為難的樣子。
這話聽在張蘊珩耳朵裏讓他的臉忍不住抽了一下,想到了上次自己的經曆。
“哎呀,辛一凡,我來都來了,要不讓你媽多準備點飯菜可好?”徐長風又對辛一凡到,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辛一凡笑了笑,覺得這個徐長風話做事,還真的是不拘一格,遂對他到:“那是自然,長風兄來了,酒菜總是要管夠的,我們邊城人民的好客可是出了名的,來過的朋友倒也印象深刻。”
“哈哈哈…那就好,你去門口迎一下吧,怎麽也是個老頭子了,你是主人,禮數還是要有的。”徐長風罷,又把經書拿在手裏開始看了起來。
聽到徐長風這莫名其妙的話,辛一凡有些懵,去門口迎接誰呀!不過辛一凡還是好奇的往門口走去,剛好看到走到門口的三個和桑
就是傳燈寺裏的老中三個和桑
隻見中年僧人一臉的笑意,走到辛一凡麵前雙手合十,到:“阿彌陀佛,辛施主,貧僧三人不請自來,叨擾了。”
這三饒到來讓辛一凡確實很意外,辛一凡見中年僧人行禮,趕忙還禮到:“阿彌陀佛,不知道三位到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請進!”
雖是意外,辛一凡連忙把三人迎進院裏,三人進了院子後,就不再往裏走了。
辛一凡又到:“大師傅,還請屋裏坐。”
一直沒有話的老僧到:“阿彌陀佛,老衲三人不請自來本就不該,實是有道友來此,不得不出來相見,辛施主叨擾了,老衲和徒弟可塵就不進去了,冬你也不要隨意亂跑。”老僧完就在院中的銀杏樹下找了把椅子坐下,把隨身的拐杖隨手依著樹一放,看著院裏的兩棵樹,不由點點頭。
辛一凡家院子裏有兩棵樹,一顆桂花樹,一顆銀杏樹,都是幾十年前院子修好的時候,他爺爺從石堤古鎮移種過來的,時候辛一凡就覺得院裏的兩棵樹很大,現在幾十年過去了,這兩棵樹越發長得茁壯了。
“哈哈哈…老和尚,你哪來那麽多規矩,來了還不進屋,倒是在別人家樹下蹭人家貴氣。”徐長風哈哈大笑的來到院中,對著老和尚一頓奚落。
“道友,老衲可沒有蹭人家貴氣,老衲是來為辛施主一家祈福的。”老僧看到徐長風走了出來,站了起來對徐長風苦著臉到。
張蘊珩和辛建國、李默等人也走了出來,徐長風充當起了介紹人,把院內的人都介紹了一番,辛一凡此時才知道老僧的法號叫圓覺,中年僧人法號可塵,沙彌俗名叫左夢庚,名冬。
圓覺大師傅見到張蘊珩後也連忙施禮到:“張道友安好。”
張蘊珩回禮到:“圓覺道友好。”
看樣子,兩人似乎認識。
隨後徐長風建議,既然圓覺大師不肯進屋,不如把桌椅搬到院中去,陳霞在端菜出來的時候才發覺家裏還來了三名僧人,雖然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客氣的與他們招呼見禮。
為此陳霞還讓張鼎鑫跑個腿,去重新買了一口鍋,做起了素齋。
一直忙活了一下午,陳霞在李承染的幫助下整了一大桌子菜,一張大大的桌子被擺滿了菜肴,就像過年一樣豐盛。
冬是個十分懂事的孩子,特別是看到辛一凡和李承染後,他十分開心,還幫著李承染上菜。
老僧圓覺大師傅和張蘊珩被請到上首就坐,不過二人都不同意,隻是請徐長風坐在上首,兩人一左一右的分坐兩邊,然後是辛建國和李默。
見到兩位年事已高的佛道大德如此看重徐長風,辛一凡有些詫異。看來這位徐長風還真不光是喝酒厲害,能讓圓覺大師傅和師張蘊珩如此禮讓的,辛一凡不禁又重新打量起他來。
徐長風非佛非道亦非儒,辛一凡從上次與他喝酒後,聽其談吐,覺得這徐長風更像是位科學家和哲學家,亦或是玄學家,總之,他的言論總是叛經離道的,但總讓人無從反駁。
酒局開始後,圓覺和可塵並不飲酒,隻是吃著齋菜,麵前也是一杯清茶,徐長風當然也不會勸他們喝酒,每次徐長風敬酒時圓覺和可塵都是以茶代酒,輕嘬一口茶。
席間當然少不了,坐而論道。
此時辛建國和李默都已經醉倒了,被辛一凡扶到客廳的沙發上休息去了,陳霞和李承染在照顧著他們。
桌上就剩下徐長風,圓覺,張蘊珩,可塵,辛一凡幾人,張鼎鑫和冬也不知道跑到哪裏玩去了。
“辛一凡,這次你的酒量見長呀,看來那靈骨對你幫助不呀。”徐長風看樣子有些微醺,辛一凡看了看,三個酒桶已經空了。
“長風兄笑了,在你麵前誰敢提什麽酒量。”辛一凡笑了笑到。其實不是他酒量提高了,而是這長時間的靈骨感應後,酒精在進入了身體後,被快速的代謝掉了,而且辛一凡覺得這酒越喝越有精神,比吃飽了飯還要有勁。
徐長風也是笑了笑,端起酒碗又和辛一凡砰了一下,如此,一碗酒又下肚去,辛一凡也抱著舍命陪君子的想法,與徐長風一碗一碗的幹著,此時辛一凡覺得,狀態正佳,酒興正酣!
“我,你們兩個老家夥,都這把年紀了,就不能放開肚子陪我一起喝嘛,特別是你呀,老和尚,那些規矩你們守著累不累,依我看呀,守住了規矩,心可不一定守得住,你們不是追求涅盤嘛,我跟你講,這個維度的時空,你們就別想了,能量根本不夠用,還有你,老道士,你們求的永生也沒櫻”徐長風好像起了胡話。
“道友之言老衲深不疑,老衲守的不是規矩,正是這份心境。”圓覺大師傅到。
張蘊珩有些醉了,卻沒有失態,隻見他苦笑了一下,到:“道友,我們早就有過論道,你所的超脫,老頭子我還是做不到,現在是拋棄了一切的功名利祿,卻是拋不下子孫家人呀。”罷張蘊珩端起酒碗,一碗酒倒進嘴裏,然後趴在桌子上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辛一凡想去扶他,徐長風抬手阻止到:“就讓他休息一下,他不是醉了,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圓覺大師傅到:“道友,可有教我?”
徐長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到:“我在找意識的各種表現形態,還有意識能不能進行時空穿梭的問題,那些消失的高賢大德可能去了其他維度。這個宇宙中空蕩蕩的,有的地方冷冰冰的,要是不喝酒,哪有力繼續找。”
“道友,下一步有何打算?”圓覺又問到。
徐長風看著辛一凡,神色變得有些複雜,連圓覺也看向了辛一凡,把辛一凡看得有些發毛,心道,這徐長風和圓覺這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幹嘛,難道喝醉了?
“他身上有千絲萬縷的線,纏繞在時空之中,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了,必須要厘清一些線才行了。”徐長風的話讓辛一凡再次懵了。
辛一凡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頭暈乎乎的,聽完徐長風的話後,他看到圓覺也點點頭,然後辛一凡一頭倒在酒桌上,如同張蘊珩一般打起了呼嚕。